“怎麽了?”
“媽的,洪立平這小子腦子讓驢給踢了,竟然還敢挑釁,問我們怎麽還不去……”
白夜罵罵咧咧,把手機放下了。
“老子一會兒非得砍他幾刀不可。”
“呵呵,看來洪家是等不及了啊。”
蕭晨笑笑。
“那個就是洪家。”
厲振生指着一處,說道。
“很快就到了。”
白夜看看,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去最前面,然後……撞進去!”
“啊?”
司機一驚,撞進去?
“小白,撞進去?這不太好吧?”
厲振生看着白夜,問道。
“有什麽不好的,我們本就是來找麻煩的,又不是來洪家做客的……”
白夜點上一支煙,看得出來,他确實讓洪立平給氣夠嗆。
“按照小白說的做。”
厲振生想想,也是這麽回事兒,對司機說道。
“是,厲先生。”
司機點頭,加快了車速。
随着司機加快車速,整個車隊的車速,也變得更快。
等穿過一條盤山路後,洪家就在眼前。
門口停車場,豪車雲集。
有專門的人,等在那裏,指揮着來車停下。
嗡嗡!
車隊絲毫沒有減速,直奔洪家大門而去。
“停……”
停車場上的人,見車隊沒有停,不由得一驚,拼命揮手。
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了,這不是來做客的,而是來找麻煩的。
轟隆!
停車場的位置,離着洪家很近,所以不等他們再有反應,車就撞在了洪家的門上。
巨響聲傳出,把洪言良等人吓了一跳。
“怎麽回事?”
洪言良臉色一沉,大聲問道。
“洪先生,大陸仔打進來了。”
有人扯着嗓子喊。
“什麽?”
洪言良一怒,打進來了?
衆人也都愣了愣,這麽直接粗暴麽?直接就打?
港城這邊,講究個談判,談不攏了,才會打。
今天,洪言良請這麽多人過來,也有這麽個意思,壓制住蕭晨,然後談談,這事兒可能也就過去了。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蕭晨他們根本不按照港城這邊的套路出牌!
這就有點尴尬了。
李先生皺眉,直接打進來?這麽不講規矩麽?
太平山上,不動刀兵,這是規矩。
他今天來,就是爲了這兒的規矩來的。
“攔住他們!”
洪言良大吼一聲,随即向外走去。
“走,我們也出去看看。”
李先生說了一句,一群人浩浩蕩蕩,往外走去。
大門口處,蕭晨等人已經從車上下來了。
剛掃蕩多個場子的一百精銳,這會兒也是殺氣騰騰。
尤其不少人身上都帶着血迹,有敵人的,有自己的。
可就算是自己的,受了傷,他們也沒去醫院,不願意錯過接下來的好戲。
嘩啦!
這裏是洪家,洪言良自然在這裏安排了很多人。
此時,全都沖了出來,攔住了蕭晨一行人。
雙方形成對峙,手裏都握着明晃晃的刀。
“洪立平呢?給老子滾出來!”
白夜拎着一把斬馬.刀,大喝着。
“敢來洪家找麻煩,誰給你們的膽子!”
一個握着長刀的大漢,操着蹩腳的普通話,沖白夜吼道。
“艹……既然躲在裏面,那老子就進去找。”
白夜沒理會這大漢,拎着斬馬.刀就往前走去。
洪家的人見白夜動作,也都齊齊往前一步,大吼着,怒罵着,亂糟糟一片。
“小白,俺給你開路。”
李憨厚見狀,拖着一根長棍,往前走去。
他在島國用的大狼牙棒,還在蕭晨的骨戒裏呢。
本來他想用狼牙棒的,不過被蕭晨阻止了。
這大家夥用狼牙棒,那殺傷力太驚人了,完全就是人形絞肉機。
殺傷力先不說,那畫面,就太血腥了。
畢竟這裏不是港城,面對的也不是小鬼子,所以就沒讓他用。
不過就算是一根長棍,在李憨厚的手裏,那殺傷力也是可怕的。
剛才他聽白夜說了,一根長棍,幾十人無法近身。
“都讓開。”
李憨厚往前走了幾步後,看着擋在前面的人,甕聲說道。
“殺!”
剛才說話的那個大漢,見李憨厚還往前走,一怒,拎着長刀就殺了出來。
他是洪家的高手,算是‘紅棍’那種,很強。
雖然李憨厚塊頭很大,給他帶來了壓迫感,但他也無懼,幾刀的事情。
“哦。”
李憨厚見大漢殺來,點點頭,右手一用力,被他拖在身後的長棍,陡然發出呼嘯之音。
嗖!
一棍,夾雜着千鈞之力,泰山壓頂般砸下。
已經揚刀的大漢,忽然臉色狂變,心中爆發出危機感。
他想要後退,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繼續舉起刀,狠狠砍出去。
當!
刀棍碰撞,大漢隻感覺雙臂一麻,劇痛傳出。
他的虎口,瞬間崩裂,鮮血飛濺。
緊接着,咔嚓一聲,刀斷了,長棍去勢不減,狠狠砸下。
大漢根本來不及反應,他隻感覺到手上一輕,然後……咔嚓,劇烈疼痛襲來,疼得他眼前一陣發黑。
長棍狠狠砸在了大漢的肩膀上,直接轟碎了他的肩膀。
這還是李憨厚手下留情了,不然這一棍砸在大漢的腦袋上,他的腦袋……瞬間就得成破碎的西瓜!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大漢摔倒在地上,痛得暈死過去。
一招敗敵!
厲振生看着李憨厚高大的背影,眼皮一跳:“這大家夥要是在古代,那絕對是一猛将,不輸西楚霸王啊!”
“嗯。”
蕭晨點點頭,确實如此,大憨要是在古代,絕對是可以名流千古的那種猛将!
可惜,他生在了現代,沒有用武之地。
好在,他們遇見了,才不至于讓李憨厚碌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