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怎麽辦?”
洪立平有些慌了,看着父親。
他沒想到,蕭晨會這麽簡單粗暴,直接帶人掃遍了他洪家的場子!
而洪家的馬仔,也有點不争氣,根本沒有一處擋得住!
“慌什麽!”
洪言良瞪了洪立平一眼,說實在的,他心裏也有點慌。
不過在兒子面前,他這當老子的,還是要穩住的。
更何況……他還有底牌。
“父親,接下來呢?蕭晨會不會帶人來洪家啊?”
洪立平見父親如此鎮定,也稍微平複了慌亂的心情。
“當太平山是什麽地方?誰敢在這個地方惹事兒?在這裏惹事兒,那就不是僅僅得罪洪家,得罪港城的地下世界了,而是得罪了港城所有有權勢的人!”
洪言良沉聲說道。
聽到父親的話,洪立平一怔,随即點點頭,是了,這裏可是太平山!
這裏是港城最權勢的地方,港城最具有傳奇色彩的大佬,都住在這裏!
這裏,有這裏的規矩和秩序!
江湖事,江湖了,不得上太平山!
哪怕他老子洪言良,在娛樂圈是巨頭,在地下世界是大佬,但在這太平山上,也不是最牛逼的。
這裏牛逼的人有的是,随便拿出一個名字,在華人世界都是如雷貫耳的!
華人首富?
金融大鳄?
等等等等!
想到這些,洪立平心中大定,換句話說,隻要他在太平山上,那他就是安全的。
無論蕭晨掃掉多少場子,都沒什麽。
再說了,這裏是他們的地盤,眼下隻是被打個措手不及而已。
等他們做好準備,準讓蕭晨他們好看!
不是猛龍不過江?
狗屁!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這話,不是說說而已!
還沒等他完全放松下來,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剛剛恢複血色的臉色,又發白了:“父親,是……是白夜。”
“白夜?”
洪言良微皺眉頭,随即瞪了他一眼。
“廢物,白夜又如何?接!”
“是。”
洪立平點點頭,接聽了電話。
“姓白的……”
“洪立平,你在太平山上,是吧?”
白夜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沒錯,我在,怎麽了?”
洪立平咬牙。
“姓白的,别以爲你掃掉幾個場子,就覺得很厲害……”
“行,在就行,等着我,我一會兒就到。”
不等洪立平說完,白夜打斷他的話。
“什麽?你……你要來太平山?”
聽到白夜的話,洪立平臉色大變。
“你敢上太平山?”
“呵,那裏是龍潭虎穴不成?洗幹淨脖子,等我!”
白夜冷笑,挂斷了電話。
洪立平拿着手機的手都抖了,他看向洪言良:“父,父親,他說他要來太平山。”
啪!
洪言良看着洪立平哆哆嗦嗦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說起來,這事兒也全由這小子引起來的。
要不是他看上了牧曦雨,何至于到這一步?
“廢物!”
洪言良又罵了一句。
“爲了一個女人,讓洪家有這樣的麻煩……”
“父親,你……你不也看上她了麽?”
洪立平捂着臉,有些委屈,又有些郁悶,小聲說道。
“你……”
洪言良怒目而瞪。
“信不信我打死你!”
“……”
洪立平不敢作聲了。
洪言良又瞪了幾眼這不成器的兒子後,想了想,拿出手機,不斷打出電話。
既然蕭晨他們真敢來,那今天就把事情解決了好了!
他還真不信了,滿山的大人物,壓不住一個大陸仔?
再說了,他也有底牌!
就在洪言良不斷打電話時,蕭晨和厲振生也出發了。
“說起這太平山,在港城絕對是最有權勢的地方,那些豪宅都建在了半山上,久而久之,半山豪宅的名聲就傳出去了,反而在圈子裏,‘太平山’名聲不顯,提起這裏,都稱之爲‘半山豪宅’了。”
厲振生笑着說道。
“很多華人大佬,都住在這裏……蕭老弟,你可想好了,這太平山可不容易上,半山豪宅有半山豪宅的規矩和秩序。”
“任何規矩和秩序,都是用來打破的,不是麽?”
蕭晨笑笑,并不在意。
“話是這樣說,可那裏還是有些不一樣,這些大佬也是想留一塊地方,讓他們遠離江湖事……所以那裏算是私人地方,普通人根本難以上去!”
厲振生拿出雪茄,遞給蕭晨一根。
“我不喜歡抽這玩意兒。”
蕭晨搖搖頭,自己點上一支煙。
“呵呵,這雪茄可是好東西,巴古那邊的手工雪茄,是不穿衣服的小姑娘制作的,還帶着幾分體香呢。”
厲振生笑道。
“價格不低,而且難買。”
“帶着小姑娘的體香?你說狐臭我相信,體香?還是算了,又有幾人有體香?”
蕭晨玩味兒說道。
“……”
聽着蕭晨的話,厲振生笑容一僵,這雪茄是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了。
“沒事兒,抽吧,真有狐臭的,也不能讓幹這活兒啊,是吧?”
蕭晨見厲振生反應,笑了笑。
“你就當我這窮人嫉妒你們這些有錢人,故意惡心你呢……抽個雪茄都這麽多花樣,還體香,當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有錢人的樂趣,是想象不到的啊。”
“你是窮人?你要是窮人,這世界上就沒窮人了。”
厲振生說着,還是把雪茄點上了。
蕭晨剛想反駁,可想想自己骨戒裏那以‘噸’爲單位的黃金,就沒反駁了。
都說錢是男人的腰杆,兜裏有錢,那腰杆就硬。
确實是這樣。
他覺得,他随身攜帶着N噸黃金,絕對是世界上腰杆最硬的男人了。
還有,失策了,這次來港城砸場子,用什麽刀啊,直接一人發一塊金磚,當闆磚用,那多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