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裏是居住區,很多蕭家人都住在這裏,不光是蕭威一個。
尤其是一些老人,比如蕭博等人,還有宗老會的族老,就住在這裏。
可以說,能住在這裏的,都是蕭家核心存在了,更是能影響到整個蕭家的存在。
當然了,能影響整個蕭家,那是今天之前的事情了,今天之後,宗老會權力被砍了大半,這些族老們,以後也隻能好好養老了。
“出什麽事情了?”
“不知道,好像蕭晨要殺蕭威?”
“要殺蕭威?這小子仗着自己實力強,殺了蕭雲洪他們還不夠,竟然還要殺蕭威?”
“是啊,太放肆了,就算他天賦好,那又如何?七祖也不該放任他吧?”
“今日殺蕭威,誰知道改天是不是會把屠刀對準我們?到時候,咱想好好養老都不行……不管如何,這件事情,我們不能不管。”
有蕭威、蕭博一脈的人,已經在煽動了,他們這一脈與蕭晨交惡,自然不能眼睜睜看着他把蕭威給殺了。
蕭威真死了,那他們這一脈……都會在蕭家沒什麽地位,被踩在腳底下!
“我聽說……蕭晨和蕭盛中毒了,蕭晨懷疑是蕭威下毒的。”
也有人開口,沉聲說道。
“什麽?下毒?”
有人震驚,蕭威的膽子,有這麽大嗎?
“對,剛才蕭晨的聲音,你們都聽到了吧?必定情況危急,要不然不會喊七祖去先天亭……現在蕭盛都沒有出現,不知道他如何了。”
“蕭盛他不會是……”
現場議論聲不斷,不管什麽情況,今晚的蕭家,注定不會平靜就是了。
“蕭晨,你天賦好,實力強,這個老夫承認,可這不是你在蕭家爲所欲爲的資本……你中毒了,憑什麽說是蕭威下毒的?有證據麽?誰知道是不是你亂扣帽子,借此殺人呢?你不能因爲蕭威與你有矛盾,現在你中毒了,就一口咬定是他下毒的!”
蕭博注意到蕭威的目光,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不管如何,他都得幫蕭威一把。
就像他之前跟蕭威說的,隻要沒有證據,那他力挺到底。
可要是沒做幹淨,留下了證據,那他也保不了蕭威!
“老家夥,你說我亂扣帽子是麽?現在,我覺得你也參與其中了。”
蕭晨看着蕭博,緩緩揚起軒轅刀。
聽到蕭晨的話,再看着他擡起的軒轅刀,蕭博心中一顫,瞪大了眼睛。
“你……蕭晨,你放肆!”
蕭博怒喝。
“七叔,難道你真不管他?眼睜睜看着他殺我蕭家的人?如此下去,我蕭家人人自危,必定人心崩散!”
“沒錯,七祖,沒有證據,他憑什麽說是蕭威做的?”
“想要對付蕭威,那就得拿出證據來。”
蕭博一脈的人,也紛紛開口。
在這個時候,他們都很明白,必須抱團,要不然以後在蕭家,他們真就沒什麽地位了。
“老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也有中立派的人開口,什麽中毒不中毒的,他們想知道确切發生了什麽事情。
“今天晚上,蕭盛約了蕭晨去先天亭,在他們飲酒時,蕭晨和蕭盛中毒,差點身死!”
蕭羿目光掃過全場,緩聲說道。
雖然他也懷疑是蕭威,但不排除,兇手另有其人。
比如,有人知道蕭威和蕭晨的矛盾,下毒,然後讓蕭威背鍋。
這樣,既能殺了蕭晨和蕭盛,又能不暴露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這種藏在暗處的兇手,才是最可怕的。
這也是他爲什麽,要找到證據,一定要查出來的原因。
聽到蕭羿的話,現場嘩然,在酒中下毒,差點身死?
很多人下意識看向了蕭威,也不怪蕭晨來找蕭威,好像他的嫌疑,确實是最大的。
整個蕭家,要說誰最想讓蕭晨死,應該就是蕭威了。
蕭博等人還差一些,蕭威可是被蕭晨給廢了,變成一個廢人。
除了蕭威外,就是蕭雲洪、蕭連的後人和家人了,他們也很敵視蕭晨,多次說要報仇。
隻不過,他們實力不行,沒少嘴炮,但都沒敢去找蕭晨送死。
當然了,明面上不敢,背地裏下毒,也是有可能的。
一時間,可疑人還真不少。
就在衆人議論時,蕭羽扶着蕭盛過來了,還有甯可君一行人。
“蕭盛來了。”
“他也沒死。”
“……”
現場的人,紛紛看向蕭盛,見其臉色發白,虛弱無比。
“蕭盛,你怎麽來了?”
蕭羿見蕭盛也來了,微皺眉頭。
“你先回去休息,這裏交給我們了。”
“老祖,我沒事了……有人想要毒殺我們父子,必須要找到兇手!”
蕭盛搖搖頭,目光落在了蕭威身上。
此時的蕭威,還跌坐在地上。
他看着蕭盛,目光一縮,竟然蕭盛也活着了?
不應該啊!
“是你麽?”
蕭盛看着蕭威,沉聲問道。
“蕭盛,你不要胡說八道……”
蕭威怒喝一聲,想要站起來。
砰!
不等他站穩,蕭晨又一腳踹了過去,把他踹倒在地上。
“我讓你起來了?”
蕭晨聲音冰冷,雖然沒有證據,但他認定是蕭威了。
再說了,他和蕭威本就有仇,用得着客氣?
蕭威重新摔倒在地上,狠狠攥起了拳頭。
侮辱!
他好歹也是蕭家的長輩,現在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被蕭晨一腳踹倒,這不是侮辱是什麽!
“蕭晨,你太過分了!”
蕭博怒喝,這一腳,踹得可不光是蕭威,分明是打了他這一脈的臉。
“就算你覺得是蕭威下毒的,可在沒有證據之前,那也隻是懷疑……他是蕭家長輩,你敢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老家夥,如果你想好好站着,那就閉嘴……要不然,我讓你也地上趴着。”
蕭晨看着蕭博,冷笑說道。
差點被人毒殺,他心裏憋着一股邪火呢,要不是爲了确定一下,他早就殺人了!
如果蕭博真也參與其中,那他必定不會留情,到時候非得砍了這老家夥狗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