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在繼續,兩個巨頭倒在了血泊中。
其中一個慘叫着,一個已經沒了動靜,生死不知。
剩下的松原千裕等人,全都蹲在地上,盡量減小目标,躲避着不長眼的子彈。
“蕭晨,住手,你要是再開槍,我們就一起死!”
松原千裕死死握着令牌,大聲嘶吼着。
他也沒想到,蕭晨竟然會從窟窿裏朝裏面開槍,這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砰!”
就在他說話時,又一巨頭栽倒在地上,腦袋破碎,一槍斃命。
“不!”
剩下的幾人,都驚恐了,轉眼間就死了兩個人了!
他們還能堅持多久?
一分鍾?
還是兩分鍾?
“蕭晨,我投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有人大聲尖叫。
“把門打開。”
蕭晨停止扣動扳機,冷冷說道。
“要不然,接下來就不是射擊了,我直接炸死你們!”
聽到蕭晨的話,松原千裕等人臉色大變,炸死他們?
子彈都很難避躲,要是手.雷碎片,一顆就能要了他們大多數人的命。
“蕭晨,你不怕死麽?就算你不怕死,你考慮過你的同伴麽?别逼我,要是逼急了,那我們就一起死!”
松原千裕咬牙吼道。
“把門打開!”
蕭晨懶得接松原千裕的話茬,依舊冷冷說道。
一起死?
這老鬼子要是舍得死,早就拉着所有人一起死了。
吓唬誰呢!
還有,他被困在堡壘内,還能同歸于盡麽?
應該不能了!
“蕭晨,我手裏有一塊令牌,隻要我毀了這塊令牌,那飛鳥島的大陣就會崩潰,引爆整個空間……别逼我!”
松原千裕厲吼道。
聽到松原千裕的話,蕭晨皺眉,令牌?
緊接着,他明白了些什麽,難怪剛才裏面該亂卻不亂,這應該就是松原千裕的底牌了。
那幾個巨頭,都被松原千裕給吓唬住了。
别說幾個巨頭了,就是蕭晨也被吓唬住了,那令牌真能引爆空間?
賭一把?
可萬一真能呢?
旁邊的秦建文等人,也臉色變了,松原千裕竟然還有這樣的後手?
難怪他一直嚷嚷着同歸于盡,真能做到!
“我數三個數,把門打開,要不然,我們就賭一把,看是我先殺了你,還是你先毀了那塊令牌。”
蕭晨聲音冰冷,不管如何,都不能被松原千裕牽着鼻子走,必須要占據主動才行!
哪怕真被吓唬住了,也不能表現出來。
狹路相逢,勇者勝,就是這麽點意思!
“你……”
松原千裕身子一顫,死死盯着金屬門上的窟窿,握緊了手裏的令牌。
咔嚓!
蕭晨拿出一把重機.槍,槍口怼在了窟窿上。
“要不,賭一把?看看是我的子彈快,還是你的動作快!”
“……”
松原千裕咬着牙,沒作聲。
敢賭麽?
他不敢。
“不,不要開槍,蕭晨,我馬上開門。”
有巨頭慌了,已經死了兩個人了,這重機.槍一輪掃射,誰還能活!
“對,不要開槍!”
剩下的四個巨頭,都害怕了。
“不準開門!”
松原千裕怒吼。
“要是開門了,我們都得死。”
“可不開門,那我們也得死!”
有巨頭瞪着松原千裕,所有怨氣爆發了。
“要不是你封閉空間,我們能落得這樣的下場麽?”
砰!
槍聲響了,吓得松原千裕等人忙蹲了下去。
“記住,隻有三個數。”
蕭晨冰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不,先不要開槍,我馬上開門!”
有巨頭也顧不得什麽松原千裕毀不毀令牌了,反正他們不想死。
松原千裕看着他們的動作,咬咬牙,也沒阻止。
這道門,攔不住蕭晨。
既然攔不住,那打開就打開吧!
隻要他有籌碼,蕭晨就不敢如何。
能拖延時間,等千野尋趕來就好了。
當開關被按下,金屬大門無聲打開了。
堡壘内的一切,出現在蕭晨等人視線之中。
沒人注意到,蕭晨緩緩松了口氣,僵硬的身子,也放松下來。
他也在賭,賭松原千裕不敢。
現在,他賭赢了,而且占據了主動!
呼!
秦建文等人也都喘口氣,他們真有點怕松原千裕毀了那令牌。
蕭晨拎着槍,走進了堡壘,血腥味兒撲鼻而來。
地上血泊中,倒着兩具屍體,還有一人受了傷。
蕭晨目光掃過全場,最後落在松原千裕以及他手上的令牌上。
那塊玉牌,能毀掉飛鳥島大陣?
跟他手中的狼王令,差不多?
幾個巨頭,包括松原千裕,看着蕭晨也愣了愣神。
他們對蕭晨也算很熟悉了,見過很多次照片。
可現在見到真人,他們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太過于年輕了!
就這麽個年輕人,幾乎滅了飛鳥組織,逼得他們躲在這麽一個如牢籠一般的堡壘中?
“小田君死了?”
松本幸佑打破了安靜,看着地上的屍體,眼神有些複雜。
在巨頭之中,他與小田君的關系,算是最好的了。
不過想到什麽,他又搖搖頭,挪開了目光。
“松本幸佑,你個叛徒!”
松原千裕瞪着松本幸佑,怒喝着。
要不是松本幸佑背叛,蕭晨又怎麽會來到這裏!
“叛徒?呵,松原千裕,現在說這個,還有意思麽?誰不是叛徒?你們也是。”
松本幸佑冷笑一聲,甚至心裏有點慶幸,被蕭晨俘虜了,然後投靠了蕭晨。
要不然,就剛才那一輪射擊,估計他就得死了。
沒别的,他最胖,塊頭最大,目标自然也最大!
除了運氣外,當然是誰塊頭大誰先死了!
“蕭晨,我投降了,不要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