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正在修煉,一道黑影,從黑暗中浮現出來。
“東魂社那邊,應該出事了。”
黑影看着天皇,沉聲說道。
“嗯?”
聽到這話,天皇睜開眼睛,東魂社出事了?
“建禦雷神的銘牌,碎了。”
黑影聲音很是嚴肅。
“什麽?”
天皇一驚,猛地站了起來。
“銘牌碎了?怎麽可能!”
“來看看吧!”
黑影說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天皇皺眉,快步出了修煉之地,來到一處地下室。
地下室中,有幾張桌子,其中一張桌子上的玉牌,已經從中斷裂!
“建禦雷神絕對出事了。”
黑影化作一個黑袍人,看不清面目,但從他的動作來看,他似乎也在盯着桌子上的玉牌。
“八嘎,怎麽會碎掉!”
天皇怒喝一聲,建禦雷神……是他未來計劃中重要的一環,現在竟然碎了?!
“我覺得,你該派人去東魂社看看。”
黑影看向天皇。
“我……要親自去看看,誰敢破壞我的計劃!”
天皇怒聲道。
“你現在不該離開皇居……太多人盯着皇居了,你要是離開,恐怕就全亂了。”
黑影認真道。
聽到這話,天皇皺眉,壓下了去東魂社的沖動。
他看看其他幾張桌子,一揮長袖,轉身出了地下室,回到了自己的修煉之地。
“白袍!”
天皇冷喝一聲。
很快,白袍人從外走進來,單膝跪在地上:“拜見天皇大人。”
“去,馬上帶人去東魂社……看看那邊有什麽情況!”
天皇看着白袍人,冷聲道。
“要是有什麽不該在的人,全部……殺掉!”
“嗨!”
白袍人點點頭,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去戰神殿看看,建禦雷神的銘牌……碎了。”
天皇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殺意,無緣無故的,銘牌不可能自己破碎……一定是有人破壞了!
可是,又是誰呢?
雖然建禦雷神,還沒有化形,但一般人去了,必定會被其所殺!
這是一種本能,雖然沒有自我意識,但凡踏入神殿者,皆會受到攻擊!
可現在……建禦雷神的銘牌碎了,那建禦雷神……應該也兇多吉少了。
聽到天皇的話,白袍人一驚,建禦雷神出問題了?
作爲參與者之一,他知道建禦雷神爲何而存在……更知道銘牌碎裂代表了什麽。
難怪天皇震怒!
“嗨!”
白袍人點點頭,退出了修煉之地。
幾分鍾後,他帶着兩個化勁以及七八個高手,離開皇居,前往東魂社。
……
酒店裏,蕭晨等人正在享用晚餐。
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燈光亮起。
“東京的夜晚,真是挺漂亮的,跟龍海差不多……一眼望去,就像是一片燈海。”
酒足飯飽之後,蕭晨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
“主人,您是想家了麽?”
紅一看着蕭晨,輕聲問道。
“想家?呵呵,還真有點。”
蕭晨笑了笑,點點頭。
以往,他沒有‘家’這個概念,可現在,有了。
他的家,在龍海。
“我也想回去看看了。”
旁邊的秦建文,忽然說道。
“呵呵,你也想家了?”
蕭晨看向秦建文,有些驚訝。
“不是想家,就是想回去看看了……終究,那裏是根。”
秦建文緩聲道。
聽到秦建文的話,蕭晨點點頭,華夏人骨子裏,還是有這個觀念的。
落葉歸根……
在蕭晨看來,秦建文就是一個枭雄級的人物,他可以爲達目的不擇手段……
如果不是‘根’,如果不是他體内流淌着華夏人的血液……他不會拒絕飛鳥組織,更不會到這一步。
“快了,等我們滅了飛鳥組織,打服了小鬼子,就能回去了……不是我跟你吹,這次你回去就知道了,龍海的天,已經變了。”
蕭晨不想氣氛太壓抑,笑着說道。
“天變了?”
秦建文一愣,随即反應過來。
“你是在跟我炫耀,你在龍海的地位麽?”
“對,就這意思,龍海第一人,此刻就站在你的面前。”
蕭晨點點頭。
“那我是不是還得感到榮幸?”
秦建文也笑了。
“應該的。”
蕭晨端起桌上的杯子,遞給秦建文一個。
“我真羨慕你,能認識我。”
“呵呵……兩個本該爲敵,甚至曾經恨不得殺了對方的人,此刻卻舉杯飲酒,不得不說,緣分這玩意兒,說不清。”
秦建文接過杯子,感慨着。
“别,你别提緣分,行不?搞得我心裏别扭,我隻跟美女有緣分,跟男人沒緣分。”
蕭晨神色古怪,說道。
“行,不說緣分,那就說命運……命運這狗娘養的,真是說不清啊。”
秦建文說着,仰頭幹掉杯中酒。
“蕭晨,别賣關子了,你到底想做什麽?你之前不是說,天黑就知道了麽?現在,天色也黑了。”
蕭晨也喝掉杯中酒,放下杯子,往外看看:“稍微再等等,夜色還不深……”
“還得挑時辰?”
秦建文皺眉。
“當然,耐心等等吧,年輕人,我會讓你覺得……你的等待,是值得的。”
蕭晨拍了拍秦建文的肩膀,笑着說道。
“希望如此。”
秦建文點頭。
“東京亂了,整個D國武道都亂了,飛鳥組織那邊……應該也快要有動作了。”
“嗯,就等着他們有動作呢。”
蕭晨點點頭。
“我聽說飛鳥組織有巨頭已經來到了東京,找不到麽?要是能找到,可以抓了……那樣就能知道飛鳥組織的總部了。”
“哪有那麽容易,一個個屬老鼠的,不知道藏在哪個老鼠洞裏呢。”
秦建文搖搖頭。
“不過赤軍那邊給我消息了,他們馬上就要對森山道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