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抽了口煙,緩緩說道。
聽到蕭晨的話,尤金目光一凝,重新打量着蕭晨:“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麽。”
“我就是我,蕭晨,就是我的真實身份。”
蕭晨淡淡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爲誰做事?”
尤金看着蕭晨,又問道。
“爲我自己……怎麽,你不會以爲我是代表華夏,來跟米國掰手腕的吧?那我可以告訴你,并不是。”
蕭晨搖搖頭。
“不是?”
尤金一愣,在這之前,他一直是這麽以爲的。
所以,他猶豫再三,站在了米國這邊。
現在看來,跟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樣啊。
“既然要談,那就攤開了談,咱明人不說暗話……”
蕭晨剛要說什麽,忽然窗外響起槍聲。
這讓蕭晨一驚,那個赫爾曼還真敢對白夜動手?
下一秒,他就出現在窗口位置,往外看去。
尤金臉色一變,赫爾曼動手了?
他心裏有些矛盾,一是希望赫爾曼得手,這樣的話,他們手上也就有了籌碼,可以把自己換出去,或者接下來有籌碼可以談。
二是……如果蕭晨的同夥受傷了或者沒得手,就會把蕭晨激怒,到時候自己可就慘了。
尤其在他看到蕭晨的動作時,更是心中一震,好快的速度啊!
當蕭晨看清楚外面的情況時,松口氣的同時,也露出了笑容。
隻見白夜手裏的槍,抵在了那個赫爾曼的腦袋上,一臉得意之色。
赫爾曼臉色難看,旁邊十幾個槍手,也用槍指着白夜,卻沒一個敢開槍射擊的。
顯然,赫爾曼見到白夜後,起了心思,想要把他抓住。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白夜很強,直接逼近,用槍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你的速度太慢了。”
白夜用槍頂着赫爾曼的腦袋,嘲弄說道。
“讓你的人把槍收起來,要不……我打爆你的腦袋。”
“把槍收起來!”
尤金也來到了窗前,沖下面喊了一聲。
聽到尤金的話,赫爾曼擡頭往上看看,揚了揚手。
周圍的人,全都把槍收了起來。
“小白,上來。”
蕭晨對白夜說道。
“好嘞。”
白夜答應一聲,爲了以防萬一,他用槍抵着赫爾曼的腦袋,來到别墅客廳後,才把他放開了。
赫爾曼看着白夜的背影,咬咬牙,沒有跟上去,而是退出了别墅。
很快,白夜來到三樓書房,進去,目光落在尤金身上,他就是那伽總統?看起來,也不咋樣吧。
尤金也在打量着白夜,心裏驚訝,這家夥也是個高手?要不然,剛才赫爾曼怎麽會失手。
不過當他想到就連休伯特對上蕭晨他們一夥人,也連續吃虧後,就釋然了。
如果真那麽好對付,他們早就被休伯特的人給抓了,也不能闖到這裏來。
“赫爾曼,封鎖消息。”
尤金想到什麽,來到窗前,又說了一聲。
“是,總統先生。”
赫爾曼點點頭。
“我們來談談吧。”
尤金收回目光,把窗關上了,緩緩坐下。
“你剛才說,你并不是代表華夏?”
“對,我跟流亡者有私人恩怨,所以我來找流亡者報仇。”
蕭晨點點頭。
“如果你以爲這是兩個大國在掰手腕,那就錯了……如果真是這樣,你現在可能也已經死了。”
聽到蕭晨的話,尤金臉色微變,許久後才緩緩點頭。
他心裏也清楚,無論米國還是華夏,他誰都得罪不起。
不過相比較而言,他更害怕米國。
“隻要你答應,不摻合我和流亡者的事情,我和我兄弟馬上就離開。”
蕭晨看着尤金,說道。
“僅此而已?”
尤金問道。
“對,僅此而已。”
蕭晨點點頭。
“我想,你在這個時候來那伽,并不單單是找流亡者報仇吧?你也盯上了伽塔島?”
尤金看着蕭晨,問道。
“當然。”
蕭晨點點頭。
“我跟流亡者的恩怨,就起源于伽塔島……也沒什麽不能說的,我一個兄弟死在了伽塔島,所以我這次又來了。”
“流亡者幹的?”
尤金心中一動。
“沒錯。”
蕭晨點頭。
“好,我可以不讓休伯特的人對付你們,或者說……讓他們應付流亡者。”
尤金想了想,終于答應下來。
既然不是米國和華夏掰腕子,他确實沒必要攙和進來。
這并不算是站隊問題,所以就算米國知道他沒做到,應該也不會有太大意見。
可想到什麽,他眼中閃過精芒。
“這樣吧,蕭先生,我們合作一下,怎麽樣?”
“哦?怎麽合作?”
蕭晨有些意外。
“我可以不讓休伯特對付你們,另外暗地裏給你們提供幫助,讓你能爲你兄弟報仇……”
尤金看着蕭晨,說道。
聽到這話,蕭晨并沒有多高興,因爲他知道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
而且剛才尤金也說了,合作一下。
“我需要做什麽?”
“幫我幹掉一個人。”
尤金沉聲道。
“誰?”
蕭晨一挑眉頭,心裏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尤金提出來的合作條件,竟然會是這個。
“弗朗西斯。”
尤金看着蕭晨,緩緩說道。
等他說完,就見蕭晨和白夜沒啥反應,先是一愣,随即反應過來,他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肯定也不知道弗朗西斯是誰了。
“他是那伽的副總統,一直想把我取而代之。”
尤金又解釋了一句。
“哦哦,我明白了,你是讓我們把他幹掉,這樣就沒人惦記你的位子了?”
白夜很直白地問道。
“沒錯。”
尤金看了白夜一眼,也很直白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