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已經停止了?
聽到醫生的話,小刀身體晃了晃,瞪大了眼睛。
駱長空等人,看着醫生,也都不敢相信。
“不,不可能,大憨怎麽可能會死!”
小刀瞪着醫生,怒吼一聲。
雖然他打電話跟蕭晨時,已經有了預感,畢竟李憨厚受傷太重了。
可是……這會兒聽到醫生的宣判,他還是無法接受。
“請……節哀。”
醫生看看小刀,緩聲道。
“節哀你大爺!”
小刀怒吼一聲,一把揪住了醫生的衣領。
“大憨怎麽可能會死!你們是怎麽救的!”
“我……”
醫生吓了一跳,想要後退,可他又怎麽能掙開。
“他……真的沒了心跳?”
薛飛瞪着醫生,冷冷問道。
“是……是的,沒有心跳了。”
醫生點點頭。
薛飛咬咬牙,發出吱嘎的響聲。
“聶無雙!”
很快,其他醫生和護士,也從房間裏出來了。
當他們看到外面的情況時,不由得愣了愣,這是怎麽了?
“救,繼續搶救,我不相信大憨死了!”
小刀瞪着醫生,怒聲吼道。
“先生,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真的盡力了。”
醫生心裏一哆嗦,他能從小刀身上,感覺到冰冷的殺意。
“小刀,放開醫生吧。”
駱長空眼睛有些紅,不過,他還保持着理智。
這段日子的相處,他們和李憨厚的感情都很深了。
尤其李憨厚沒什麽心眼,對兄弟很講義氣,誰都把李憨厚當自己兄弟。
“我不相信大憨死了!”
小刀瞪着駱長空,咬牙道。
“我也不相信,但是……醫生肯定已經盡力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爲他報仇。”
駱長空眼神冰冷。
“我會給我父親打電話,我們血洗了血手幫!”
“大憨……”
聽着駱長空的話,小刀身子晃了晃,有些無力地松開了醫生。
大憨,已經死了。
“把人推出來吧。”
醫生後退幾步,松口氣。
他當然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是普通人,而且不好惹。
還沒等醫生們把李憨厚推出來,一陣腳步聲傳來。
聽到腳步聲,小刀等人扭頭看去。
“晨哥?”
當他看到來人,精神一振,可想到李憨厚,他眼神又是一黯。
蕭晨沉着臉,快步走了過來。
“晨哥。”
孫悟功上前。
“大憨呢?”
蕭晨看着醫生們,心中一沉,問道。
“大憨他……”
孫悟功張張嘴,有點說不下去了。
蕭晨臉色一變,難道說……來晚了?
“晨哥,他們說,大憨的心跳,已經停止了。”
小刀看着蕭晨,聲音顫抖,嗚咽着。
“不可能!大憨呢!”
蕭晨心中一顫,一股磅礴的殺意,彌漫而去。
“在手術室裏。”
駱長空對蕭晨說道。
“他不會死的!”
蕭晨說着,大步向手術室裏走去。
“哎,你幹什麽,這裏面不能進……”
一個醫生,想要攔住蕭晨。
“滾!”
蕭晨聲音冰冷,無盡殺氣,讓走廊裏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醫生一哆嗦,愣是沒敢再說一句話。
随後,蕭晨推開手術室的門,快步走了進去。
“其他人,等在外面!”
随着蕭晨的話,啪,手術室的門,重新關上了。
“晨哥……還能救大憨麽?”
小刀看着緊閉的手術室門,顫抖着,問道。
孫悟功沒說話,他搖了搖頭。
醫生已經宣布李憨厚的心跳停止了,也相當于宣布了他的死亡。
雖然蕭晨醫術很牛逼,但起死回生……應該也不可能了。
“怎麽回事?”
白夜看着小刀等人,沉聲問道。
他想到李憨厚可能已經死了,心髒也隐隐疼痛。
小刀沒有說話,他現在沒心情說别的。
駱長空看看白夜,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旁邊的楚狂人,聽着駱長空的話,心中一跳,看來這宣武……要出大事情了!
手術室裏,蕭晨來到手術床前,看着躺在上面的李憨厚。
因爲流血過多,他的臉色已經蒼白一片。
蕭晨身子一顫:“大憨……我不會讓你死的!”
随後,他右手扣在了李憨厚的手腕上,脈搏已經沒了,甚至……他的身體,也有些涼了。
“我不會讓你死的!”
蕭晨咬牙,古武心法瘋狂運轉,一絲絲内勁,湧入李憨厚的體内。
李憨厚的身體一顫,仿佛有了什麽反應。
蕭晨一隻手扣着李憨厚的手腕,而另一隻手,則拿出了九炎玄針。
唰唰唰!
幾道寒芒閃爍,九炎玄針刺進了李憨厚的心口大穴之中!
當務之急,他要把李憨厚的心跳恢複!
就算是萬分之一的希望,他也不會放棄!
“大憨,我會把你帶回龍海的!”
蕭晨眼前,浮現出與李憨厚第一次見面時的情形。
當時的李憨厚,隻爲了能賺錢,然後醫治生病的母親。
蕭晨被其孝心感動,前往醫院,治療了李母!
自那以後,李憨厚就成爲了他的兄弟。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在絕境中,隻有一個人能活,李憨厚會把活的希望,留給他。
何爲生死兄弟?
這就是了!
生死兄弟,不光可以同生共死,還願意以自己的死,來換取兄弟的生!
當九炎玄針落下後,李憨厚的身體,仿佛受到什麽刺激,又顫了顫。
蕭晨的古武心法,瘋狂運轉,不斷刺激着李憨厚的心髒!
半分鍾過去了。
一分鍾過去了。
滴!
忽然,旁邊的儀器,發出了提示音。
緊接着,就見上面的心率,開始有了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