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這人的肩膀:“呵呵,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因爲做出這個決定而感到開心了。”
“是麽?嗯,我看這位老先生也是醫術高明的樣子。”
這人點點頭,看着藥岐黃說道。
“老先生?不,你誤會了,不是藥老給你治療,而是我給你治療。”
蕭晨搖搖頭,說道。
“什麽?你?”
這人一下子瞪圓了眼睛,要不是身體不好,他都能跳起來。
給他治療的人,不是這白發白須老神仙一樣的老頭?
而是眼前這年輕人?
這是想弄死他啊!
俗話說,老中醫老中醫,中醫越老越牛逼,可這年輕人呢?
他毛長齊了麽?
不對,這跟毛長沒長齊沒關系。
他這年齡,醫學院畢業了麽?
他這年齡,能把中藥認全了麽?
他這年齡……怎麽看怎麽不靠譜啊!
“對啊,就是我。”
蕭晨點點頭。
“沒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麽?”
“那什麽……我可以後悔麽?”
“不可以。”
蕭晨搖搖頭。
“……”
“你放心好了,蕭晨的醫術,不比我差,而且我也在旁邊看着。”
藥岐黃這輩子什麽人沒見過,自然一眼就看透了這人的擔心,笑着對他說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行吧。”
這人點點頭,才忐忑着答應下來。
等給兩人都做完檢查後,蕭晨和鷹鈎鼻子都沒什麽意見。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鷹鈎鼻子迫不及待地說道。
“好。”
“我親自來手術。”
随後,這個病人被推進了手術室。
“我們呢?”
讓蕭晨治療的病人,看着另一個人被推進手術室,忍不住問道。
“我們?我們随便找個病房吧。”
“啊?”
“走吧,我不會讓你失望就是了。”
蕭晨拍了拍這病人的肩膀,向着李勝爲他們準備的病房走去。
很多人都跟了上去,他們要圍觀。
這些人中,自然也有鷹鈎鼻子的人,其中就包括劉偉,他要監督着蕭晨,怕他耍什麽貓膩。
蕭晨也無所謂,讓病人脫掉了上衣,然後拿起了李勝早爲他準備的銀針。
因爲當着太多人,他沒敢拿出九炎玄針來。
萬一有人認出來,那就是大麻煩。
雖然九炎玄針的效果會更好,但普通銀針也湊合了。
隻要效果能超過手術就好了。
“我該怎麽做?”
病人看着蕭晨手裏明晃晃的銀針,問道。
“什麽也不用做,坐着就行了。”
蕭晨搖搖頭,然後雙手一晃,銀針刺進了他的穴位裏。
他的速度很快,幾乎沒人看得清楚。
等衆人反應過來時,針已經上去了。
就連藥岐黃也暗暗驚訝,好快的速度啊!
也就幾個喘息間,蕭晨就施針完畢了。
一整盒針,全部用上了。
随後,蕭晨運轉心法,捏住銀針,内勁透過銀針,湧入病人的身體。
“疼的話,告訴我。”
蕭晨淡淡地說道。
“哦哦。”
病人忙點頭,他也被蕭晨這一手針灸之術給震住了,這年輕人還真有幾分本事啊。
内勁透過銀針湧入,沿着身體經脈而遊走,最後彙聚到了心髒。
因爲他心髒有問題,蕭晨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控制着内勁,慢慢治療着。
另一邊,鷹鈎鼻子等人也在進行着手術。
旁邊,有一個攝像頭正對着他們。
這個攝像頭,會拍下他們治療的所有鏡頭。
這邊的病人,早已經失去了直覺。
他被麻醉了,就像是一具屍體,躺在手術台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
“疼了。”
忽然,病人開口說道。
聽到病人說疼,蕭晨眼中一喜,減少了内勁的輸入。
“他的臉色好像變了。”
忽然,不知道誰開口說了一句,帶着幾分驚訝。
聽到這話,不少人仔細看去,也都瞪大了眼睛。
因爲坐在床上的病人,臉色真的好了不少,不像剛才那麽枯黃,而是有了幾分血色。
其實,要說最震驚的,當屬病床上的病人了。
他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之前,他的心髒會很不舒服,可現在,卻沒有這種感覺。
這讓他更是心中大定,這個年輕人,真的是個很厲害的醫生。
蕭晨的額頭,漸漸冒汗了。
爲了能在最短時間裏,讓病人立竿見影好起來,他幾乎動用了他的所有手段。
光是剛才施針的手法,就多達四種。
每一種,都是已經失傳了的獨門手法!
旁邊藥岐黃,眼睛也瞪大了,那四種施針手法中,他覺得有兩種是眼熟的。
等他想到什麽後,心中巨震,他連乾坤針也會?
而花漪萱見蕭晨額頭冒汗,從包包裏取出紙巾,上前輕輕幫他擦拭着。
蕭晨沖花漪萱感激一笑,然後繼續專心治病。
又十多分鍾過去了。
蕭晨松開了持續輸送内勁的雙手,扣住了病人的脈搏,仔細診斷着。
讓他欣慰的是,變化真的特别大。
雖然心髒病沒有完全好,但也好了大半。
剩下的,再吃點藥調理一陣子,那就徹底沒問題了。
等蕭晨診斷完後,藥岐黃也上前診斷。
他是見過蕭晨的醫術的,李憨厚的母親那麽嚴重,蕭晨都能治療了。
這個心髒病,應該也沒什麽大問題吧?
當他診脈後,眼睛瞪得更大了。
雖然他覺得狀态會變好,但卻沒想到會變化這麽大。
要是換做是他,那絕對做不到。
“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藥岐黃松開病人的手,忍不住在心裏感慨了一句。
“藥老,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