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他聽張浩說,讓手下管蕭晨叫‘蕭爺’時,臉色一變,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難道……踢到鐵闆了不成?
還沒等他想明白,就聽張浩繼續道:“蕭爺的話,就是我的話,都聽到了麽?!”
“是!”
十幾個黑西裝點頭,全都看向蕭晨。
“晨哥,接下來,要做什麽?”
張浩也看向蕭晨,問道。
“你剛才說什麽?”
蕭晨來到還捂着臉的曹賀面前,笑眯眯的問道。
“我……我……”
曹賀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了,眼前這個青年,應該有很大的來頭!
要不然,張浩怎麽會這樣!
所以,他怕了!
“你剛才說,讓我跪在地上唱‘征服’?唱‘我是一隻小小鳥’?”
蕭晨看着目露恐懼的曹賀,繼續笑着問道。
“不……蕭,蕭少,我錯了。”
曹賀這人,還算是識時務,知道自己惹不起,馬上就認慫了。
“錯了?你哪錯了啊?剛才不是很很牛逼麽?”蕭晨拿下曹賀捂着臉的手,看了眼,回頭對張浩說道:“這一巴掌,挺用力啊。”
張浩一咧嘴,剛才他看到是蕭晨時,吓得小腿都哆嗦了。
再聽到曹賀還不知死活,生怕蕭晨誤會,所以他這一巴掌,基本上就用了全力。
“我,我不牛逼,蕭少才牛逼。”
曹賀擠出個難看的笑臉,說道。
“是麽?那這麽牛逼的我,是不是應該做點牛逼的事情啊?”
蕭晨反問了一句。
“是是是。”
曹賀忙點點頭。
“來,跪下,給爺唱個征服。”
蕭晨拍了拍曹賀的臉,玩味兒說道。
“啊?”
曹賀一下傻眼了,讓自己跪着唱征服?
這不是他的調調兒麽?
他以前踩人的時候,可沒少讓人跪着唱征服……看着别人跪在他面前,一臉恐懼唱着征服,他心裏就爽得很,比玩娘們都爽!
可是……他卻一次都沒這麽幹過。
“怎麽,不唱?”
蕭晨皺了皺眉頭,問道。
“蕭少,那個……剛才是我不對,我有眼不識泰山……”
“别廢話,我就問你唱不唱。”
蕭晨不等曹賀說完,打斷他的話,冷聲說道。
“我……表哥……”
曹賀求助似的看向了闫少。
闫少臉色也有點難看,打狗還得看主人,要是曹賀真跪下唱征服了,那他這個當表哥的臉也沒地方放啊!
還沒等他說話,隻聽蕭晨問道:“他點的是‘征服’,那‘我是一隻小小鳥’,應該就是你點了的吧?”
“……”
闫少一愣。
“來,你也跪下,給我唱個‘我是一隻小小鳥’,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蕭晨一指闫少,對他說道。
闫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什麽?讓曹賀唱‘征服’還不算,還打算讓他跪下唱‘我是一隻小小鳥’?
就連張浩,嘴角也是一抽,然後趕忙把目光挪開了。
不管咋說,他和闫少都認識,雖然說不上多好的關系,但也吃過幾次飯。
所以啊,這事兒,還是當做沒看到的就好了,要不然挺尴尬的。
同時,他心裏琢磨着,要不要幫闫少求求情啥的。
不過,在聽到闫少說啥後,他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自作孽不可活,還是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說到底,也隻是酒肉之交,而蕭晨是白夜的大哥,誰遠誰近,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你……你他媽說什麽?讓我跪下唱‘我是一隻小小鳥’?”
雖然闫少隐隐忌憚蕭晨的身份,但還是氣炸了,一股怒火直沖腦門。
“來啊,讓這位闫少先跪下!”
蕭晨就見不得别人比他嚣張,有點不爽了,指了指闫少。
幾個黑西裝偷瞄了眼自家大少,見他把頭已經偏到旁邊去了,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是,蕭爺!”
幾個黑西裝上前,一把扣住了闫少的肩膀,往下壓他的身子。
“我是京城闫家的人……你們敢對我怎麽樣?小子,我告訴你,你他媽完了!”
闫少劇烈掙紮着,大聲嘶喊着。
“京城闫家?”
蕭晨笑了,笑得很是輕蔑和嘲弄。
“沒錯,我是京城闫家的人,我爺爺……”
“行了,不用你介紹了,我打個電話問問……要是闫家真牛逼,我讓你走!可要是不牛逼,那你就跪下給我唱‘我是一隻小小鳥’。”
蕭晨打斷闫少的話,掏出手機,想了想,給楚狂人打去了電話。
本來他想給龍戰打電話的,可想到這家夥一聽,肯定要來……萬一他來了,那還不得管他飯麽?
而且,他這些年也沒呆在京城,估計也不會太清楚!
所以,還是給楚狂人打吧!
這家夥本來就是京城老頑主兒了,再加上跟着關斷山混了一陣子,估計各大家族的家長裏短,就沒他不知道的!
黑西裝們見蕭晨打電話,也就沒再爲難闫少,後者咬着牙,心裏對蕭晨恨極了。
同時,他連張浩也恨上了,本來是他叫上來的,怎麽就幫别人了呢!
電話,很快接聽了。
“小子,怎麽了?”
楚狂人粗犷的聲音傳來。
“老楚,我問你個事兒。”
蕭晨掏出煙,扔在了嘴裏。
旁邊張浩眼疾手快,忙上前一步,給他點上了火。
蕭晨沖張浩點點頭,然後繼續問道:“你知道京城闫家麽?”
“京城闫家?哪個闫家?”
楚狂人那邊懵了一會兒,應該是在思考。
“我在這邊遇上個小子,他叫……”
“闫飛。”
張浩适時說了一句。
“哦,他叫闫飛,然後說他爺爺以前是廳長……”
蕭晨看着闫少說道。
結果那邊楚狂人一聽就樂了:“啥?爺爺是廳長?哈,你問問他,他家最大的官兒是什麽……一個小廳長,我哪想着。”
蕭晨嘴角一抽,看看楚狂人,比他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