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開着車,但他腦袋裏卻亂糟糟的,一會想突然冒出來的神秘敵人,一會想一直沒露面的小泉吉子,最後還想到了關斷山提到的合作,心情漸漸有點不好,壓抑。
“媽的,想什麽,車到山前必有路!”
蕭晨甩了甩頭,忽然不想回别墅了,可是這麽晚了,又能去哪呢?
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有意識的,半小時後,他把車開到了一個酒吧門口。
蕭晨擡頭看去,不由得一愣,怎麽來這裏了?
他停下車,看着霓虹招牌,猶豫一下,既然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吧!
再說了,自己來這裏,又不是爲了來見她,而是心煩,想喝幾杯酒罷了。
想到這些,蕭晨從車上下去,向着酒吧走去。
“先生,您好,幾位?”
剛一進門,有人迎了上來。
“一個,給我找個位子。”
“好的,請跟我來。”
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酒吧裏還是有不少人,正熱鬧着呢。
服務生帶蕭晨來到個不錯的位置:“先生,這裏可以麽?”
“嗯,可以,來一打啤酒。”
“好的,請稍等。”
等服務生離開後,蕭晨下意識向着四周看去,燈光閃爍,也看不太清楚。
不過,她好像不在吧?
想想也是,她現在已經是這裏的負責人之一,根本用不着再來外面場子裏晃蕩。
酒,很快就送了上來。
蕭晨倒上,一個人慢慢喝着。
一瓶酒還沒喝完,就像上次一樣,一個略微有些幽怨的聲音響起:“怎麽來了,又不找我?”
蕭晨擡頭,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露出了笑容:“呵呵,我不找你,你這不是也來了麽?”
“那我要是不來呢?”
“不來,我就自己喝。”蕭晨說着,倒上一杯酒,遞過去:“這次,又是誰告訴你的?”
“沒誰,直覺,信麽?”
解益玲坐下,接過蕭晨遞來的啤酒,仰頭喝掉。
“呵呵,女人的直覺麽?”
蕭晨笑着說道。
“對。”
“我不信。”
“不信就算了,我覺得你來了,所以我也來了。”
周圍燈光有些暗,解益玲看着對面蕭晨有些模糊不清的臉,心中輕歎。
“好吧,爲了你的直覺,我們再幹一杯。”
蕭晨笑了笑,又倒上酒,碰了碰杯子,大口喝下。
“童顔回來了。“
解益玲放下酒杯,輕聲說道。
“嗯?”
蕭晨一愣,她怎麽會忽然提到這個?
“我昨天跟她見面來着,還約着一起吃了飯。”
“哦哦,然後呢?”
蕭晨看着解益玲,有些搞不明白。
“她一直在跟我聊你……她沒什麽安全感,一直覺得,你也許并不喜歡她。”
“……”
“你沒跟她聯系吧?”
“我最近去京城了,今天剛回來。”
“那有時間,跟她聯系一下吧。”
蕭晨神情有些古怪,這個與自己發生關系的女人,讓自己去聯系别的女人?
随後,解益玲沒再多說,陪蕭晨喝着酒。
她能看出來,這個男人有心事,所以她也無需多問,陪他喝酒就好了。
而她能爲他做的,好像不多。
一打酒,很快就喝光了,随後兩人又叫了烈酒,一直喝到很晚,喝到大醉!
蕭晨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心情也不好。
兩小時後,兩人結伴離開了酒吧,前往蕭晨的别墅。
……
清晨,蕭晨醒來,他扭頭看向旁邊,人已經不在了。
雖然昨晚喝醉了,但一些事情,他還是有印象的,比如抱着那個女人的瘋狂……
他翻身坐起,看着皺褶的床單,緩緩吐出一口氣。
第一晚,是因爲醉酒,那昨晚呢?
真的隻是因爲單純醉酒?
還是因爲其他?
“順其自然吧。”
蕭晨歎口氣,從床上下來,來到樓下的客廳。
随即,他的目光就被餐桌上的早餐吸引了,橙黃色的煎蛋,看起來那麽讓人食指大動。
蕭晨來到餐桌前,看着盤裏的簡單,嘴角勾勒起弧度,這個女人,似乎也很不錯。
吃完早餐,他離開别墅,前往醫院。
在他剛出門不到三分鍾,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許久後,又沒了動靜……
來到醫院,他見到了李憨厚和孫悟功。
蕭晨把跟巫老合作的事情,對他們兩人說了,并咨詢他們的意見。
雖然他對巫老提出的合作挺動心,但在利益之上,還有别的更被他看重,那就是兄弟情!
所以,他來問問他們,要是他們咽不下這口氣,那他也不會跟巫老合作。
他想達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是讓巫老給坤坎将軍打電話,把黑鍋甩到任海的頭上。
這談不上什麽地道不地道的,大家本來就是敵人,沒必要講究太多!
再者,巫老就沒算計他麽?
大家都在互相算計!
李憨厚和孫悟功聽完後,沉默了幾秒,都表示也不是什麽深仇大恨,而且他們也把巫老打得夠嗆。
“大不了,等俺好了,變得更強時,俺再揍那老頭一頓,到時候晨哥可不許攔着俺。”
李憨厚對蕭晨說道。
蕭晨笑了:“好,到時候狠狠揍他,我保證不攔着。”
“嗯嗯。”
“大憨,悟空,這件事情,我會讓巫老給你們滿意的補償。”
蕭晨對兩人說道。
兩人都搖搖頭,無所謂什麽補償,而且在這一戰中,他們也不是沒收獲,隐隐都有突破的感覺!
這是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突破,隻有在生死危機時,才會有幾率出現!
蕭晨在醫院呆了會,又給兩人治療了一下身體,就離開了,驅車前往龍門總部。
他到了龍門總部,先去見了巫老。
雖然巫老受傷挺嚴重,但因爲與蕭晨建立了合作的關系,所以昨晚休息得還算不錯,氣色比昨天好了不少。
蕭晨跟巫老扯了幾句後,提到了大憨和悟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