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坤。
蕭晨來龍海市,收拾的第一個人!
在蘇晴辦公室,這家夥帶着個保镖去唧唧歪歪,結果被蕭晨一頓耳光給打了出去!
後來,二者又起過沖突,不過後來任坤見識到蕭晨的強悍,不知道是吓破了膽還是其他原因,一直都沒有再報複,而且也沒再出現。
要不是今天遇上,蕭晨都快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任坤看着蕭晨,想到曾經遭受的屈辱,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不過,他是怎麽進四九會所的?
難道蘇晴也來了?
任坤皺眉,這四九會所可不是誰都能進的,是太.子黨的地盤!
“呵呵,任坤,咱這算不上他鄉遇故知吧?”
蕭晨掏出煙,點上,也沒給任坤,二人是敵非友,不用太客氣。
“蕭晨,你怎麽會在這?”
任坤瞪着蕭晨。
“怎麽,這地方你任大少能來,我就不能來啊?”
蕭晨撇撇嘴。
“蘇晴也在?”
“沒,她在龍海,我自己進來的。”蕭晨說完,想到楚狂人和龍戰還在等着自己,也懶得跟這家夥墨迹:“行了,你該幹嘛幹嘛吧,我走了。”
“等等,你不會是偷溜進來的吧?”
任坤想到什麽,大聲說道。
“……”
蕭晨無語,我尼瑪的,你眼瞎啊,門口杵着十來個保安,能溜進來嗎?
再說了,這話什麽意思,老子就沒資格堂堂正正走進來是怎麽着啊?
“任坤,你跟誰說話呢?”
就在這時,幾個青年從旁邊包房裏出來了,其中一人問道。
任坤看着這青年,眼珠一轉:“也沒誰,就是一個朋友的保镖,我很奇怪,他是怎麽來這種地方的。”
“保镖?”青年一愣,随即皺起眉頭,上下打量幾眼蕭晨:“四九會所有規矩,進門不準帶保镖。”
“我那朋友并沒有來,他自己來了,所以我才在奇怪。”
任坤故意說道。
聽到這話,青年露出譏諷的笑容:“四九會所,什麽時候連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
“嘿,誰知道呢。”
任坤咧咧嘴。
其他幾個青年,也都面帶嘲笑,好像蕭晨的出現,讓他們的優越感統統秀了一圈。
“說完了麽?”蕭晨看着任坤等人:“說完了,就可以滾了。”
聽到蕭晨的話,任坤面色一喜,而其他青年臉色全都是大變。
區區一個保镖,還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裏蹦出來的,竟然敢說讓他們滾?
“小子,你他媽說什麽?你知道我是誰麽?”
說話的青年,用陰狠的目光瞪着蕭晨,要不是四九會所有規矩,不能在這裏發生肢體沖突,估計他掄着拳頭沖上去。
“我還真沒興趣知道你是哪個褲裆裏露出來的。”
蕭晨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蕭晨,你竟然敢對陳少這麽說話?你知不知道陳少的身份?這裏不是龍海,這裏是天子腳下,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眼見挑起了紛争,任坤心裏大喜,但面上卻表現的異常氣憤,大聲喊道。
或許這個傻逼陳少沒看出任坤的心思,但蕭晨哪能看不出來,這家夥比以前陰險多了,懂得借刀殺人了
“任坤,咱倆有仇,你也不用拖别人下水吧?這有點不仗義啊。”
蕭晨看着任坤,淡淡地說道。
此話一出,任坤臉色一變,那個被稱爲‘陳少’也眯起了眼睛。
“蕭晨,你少血口噴人!”任坤急了,怒斥一聲,然後看向青年:“陳少,你别聽他瞎說,我根本沒這個意思。”
陳少瞪了任坤一眼,然後重新看向蕭晨:“小子,不管任坤是什麽意思……現在,你已經成功惹怒了我!”
“然後呢?”
蕭晨吐了個煙圈,雲淡風輕的問道。
蕭晨的姿态,更是激怒了陳少,區區一個保镖,在這天子腳下,還敢跟他叫闆?而且,來這麽一句輕飄飄的‘然後呢’?
“小子,你當天子腳下不埋人麽?”
陳少聲音很冷,殺機湧動。
“埋不埋人我不知道,埋不了我。”
蕭晨語氣依舊平淡。
“小子,你他媽有種跟我出來……老子不活埋了你,今天他媽跟你姓!”
陳少徹底怒了。
蕭晨看看陳少,緩緩來到他面前,指了指任坤:“你知道我當初爲什麽打他麽?”
“這關我屁事兒!”
陳少獰聲說道。
“呵呵,馬上就關你事兒了,因爲……你跟他犯了一樣的錯誤!”蕭晨話落,臉上笑容一收,猛地一腳踹在了陳少的肚子上。
砰!
沉悶響聲傳出,陳少倒飛了出去,撞在幾個同伴的身上。
要不是身後站着幾個青年,估計能飛個十來米遠。
就算是這樣,他也滾落在地上,臉色蒼白,嘴角帶着血了。
“他在我面前,一口一個他媽的,所以挨了揍……他姓任,都不能任性,更何況是你呢?”
蕭晨重新掏出煙,點上,深吸了一口。
任坤也有點傻眼,蕭晨直接就動手了?
雖然他驚呆,但不得不說,這很蕭晨!
當初,蕭晨不也是這麽暴揍他的麽?
随即,他心中狂喜,蕭晨把陳少給打了,那這梁子結大發了!
在京城這地界,陳少和陳家,能放過蕭晨麽?
“陳少。”
幾個青年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又把陳少給扶了起來。
“小子,你他……你竟然敢在四九會所動手?”
其中一青年,指着蕭晨怒聲道。
本來他還想說‘你他媽的’,可想到陳少都被打了,硬生生又改口了。
“我想動手,在哪都可以!而且,我動的不是手,而是腳。”
蕭晨吐着煙圈說道。
“你完蛋了,就算我不收拾你,四九會所也不會放過你……四九會所有規矩,誰敢在這動手,打斷腿扔出去!”陳少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神情猙獰:“等你被打斷腿扔出去,我再狠狠收拾你!”
随後,陳少讓一個同伴去通知四九會所的人,然後捂着肚子,冷笑着看着蕭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