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胸帶子解開了,蕭晨更加興奮起來。
他的手,撫摸着韓一菲光滑的背脊,然後緩緩遊走着,一點點向前面滑動。
一點,一點……
就在蕭晨的手馬上要撫摸到某處柔軟時,隻感覺嘴唇上一陣劇痛,讓他瞬間變得清醒無比!
啪!
同時,他的手被握住了。
他睜開眼睛,就見韓一菲正用羞惱的目光瞪着她,嘴角帶着一絲絲血迹。
蕭晨看着韓一菲嘴角的血迹,再舔了舔最近的嘴唇,要哭了,甜腥甜腥的,這血是自己的!
“松開我!”
韓一菲俏臉嬌紅,但比剛才已經好了很多了。
剛才,她差一點就沉淪進去了。
要不是胸前陡然一松,估計她還會沉浸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中。
蕭晨苦笑,自己是咋了?
精.蟲上腦了麽?
隔壁已經沒了動靜,那對男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了。
這讓蕭晨暗罵,狗男女,你們倒是舒坦了,老子他媽有麻煩了!
“還不松開我!”
韓一菲見蕭晨盯着自己發呆,忍不住又說了一句。
要是換做其他環境,可能她就不會阻止了……畢竟她内心,還是有那麽一點點渴望的!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不會欺騙她!
她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反應,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反應!
“啊?哦哦。”
蕭晨驚醒過來,趕忙松開摟着韓一菲的手。
随着他松開手,向後退一步,隻見已經被解開的文胸,一下子滑落了下去。
兩隻又白又大的兔子,歡快跳動出來,晃啊晃的,晃得蕭晨有點眼暈。
尤其是那抹嫣紅,更是讓他剛剛壓下來的火氣,差點又爆發出來!
“啊!”
韓一菲也發出一聲驚叫,趕忙轉過身,把文胸給重新戴好,俏臉更紅,滾燙滾燙的。
“那,那什麽……剛才……”
蕭晨看着韓一菲的背影,張張嘴,能說啥?
親也親了,摸也……嗯,隻是摸了後背,難道說一句情不自禁?
那樣的話,他自己都得鄙視自己!
“你先出去!”
韓一菲不等蕭晨說完,低聲說道。
“哦哦。”
蕭晨忙點點頭,打開隔斷間出去了。
爲了防止有人忽然再進來,他快步出了女洗手間。
随後,他倚靠在洗手台上,大大喘了口粗氣,低頭看看還存在的小帳篷,又轉身狠狠洗了把冷水臉,才感覺稍稍好了一點。
“媽的,這叫什麽事啊!”
蕭晨扶着洗手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苦笑着說道。
五分鍾左右,韓一菲從洗手間裏出來了。
她臉色已經恢複如常,不像剛才那麽嬌紅了。
“一菲,剛才的事情……”
“剛才的事情,隻是個誤會,忘了它!”
韓一菲冷冷說完,向餐廳走去。
“……”
蕭晨看着韓一菲的背影,有點傻眼了?
誤會?
忘了它?
卧槽!
她把自己當什麽人了!
走在前面的韓一菲,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說實話,她還沒做好任何準備。
所以,就當作一個誤會吧!
回到座位上,菜已經上來了。
“那什麽……剛才……”
蕭晨坐下,看着韓一菲,猶豫着。
“吃飯吧。”韓一菲說完,喝了口果汁,然後指了指滿桌子的菜:“記得你說過的話,都吃完。”
“……”
蕭晨無語,還記得這茬呢?
不過他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韓一菲狀态還好,這才松了口氣。
“嗯嗯,好啊。”
用餐期間,兩人的氣氛稍稍有點尴尬。
畢竟在洗手間裏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哪怕是臉皮很厚的蕭晨,也有點别扭。
這又不是約炮啥的,不需要多交流,直接上床就好。
他們之前算是朋友,然後剛才做了點突破朋友界限的東西,所以……不尴尬才有鬼呢!
“服務生,來瓶酒。”
韓一菲揚了揚手。
“你有傷在身,不能喝酒。”
蕭晨微皺眉頭,沉聲說道。
“可我想喝酒了。”
韓一菲内心,并不如表面這麽平靜。
蕭晨心中輕歎,他也能隐隐察覺到點什麽。
“那喝點紅酒吧,白酒就别喝了。”
“好。”
韓一菲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服務生送來一瓶紅酒,打開,稍醒,倒在了兩個高腳杯中。
不等蕭晨說話,韓一菲拿起來,仰頭一口幹掉了。
“你慢點喝。”
蕭晨皺眉。
韓一菲隻是點點頭,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蕭晨,你知道麽?我有婚約。”
忽然,韓一菲擡頭,看着蕭晨問道。
蕭晨一愣,點點頭:“知道,龍戰跟我說過。”
“他說過?”
輪到韓一菲驚訝了。
“嗯,上次一起吃飯,你離開後,他就跟我提到過這事兒。”蕭晨點點頭:“所謂的政治聯姻,大家族鞏固家族利益的最基本方式。”
“沒錯,不過還好,我沒有成爲犧牲品。”
韓一菲點點頭。
“嗯,龍戰說,雙方家族都沒有去強迫你們……”
“對,不過我的壓力,要比龍戰大得多。”
“怎麽了?”
“三天前,我爸給我打電話,希望我跟龍戰能增進一下感情……爺爺的身體不是太好,家裏遇到些麻煩,急需一個盟友。”
韓一菲端起紅酒杯,輕輕搖晃着,緩緩說道。
蕭晨點點頭,雖然他有點瞧不起韓一菲她老子,但大家族裏,不就是這樣麽?
有些時候,一個家族的興衰,往往是要壓在一個女人的肩膀上,以一個女人的一生幸福來作爲代價。
“龍戰也回京城了,估計家裏也會跟他提這事兒。”
“那你的意思呢?”
蕭晨想了想,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都在逃避。”
“可一直逃避,也不是辦法,總得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