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用警告的眼神,看了蕭晨一眼,示意他不要再進行下去,要不然,沒什麽好處!
蕭晨懶得跟一服務生一般見識,直接給無視掉,然後又押上了籌碼。
周圍賭客見蕭晨出手了,馬上跟上,而且随着賭赢的次數,都越來越相信蕭晨的賭術了!
對于他們來說,或許是好事兒,但對于賭場來說,那就是一蛋疼的事情了!
先不說别的,光是蕭晨一個人,就赢了幾百萬了,這已經是幾個月的收入額了!
再加上其他賭客的參與,至少又是幾十萬,得坑多少個人,放多少高利貸,才能賺出來啊!
籌碼,再次翻倍了,變成了八百多萬,要是再來一次,就得千萬以上了!
賭場方面真坐不住了,高手盡出,但無人是蕭晨的對手!
“是你?!”
阿刁終于出現了,他看着蕭晨以及他身後的童顔,先是一愣,随即沉下臉來!
“吆,阿刁,你終于舍得出來了?”
蕭晨看着阿刁,露出一絲玩味兒地笑容。
“蕭晨,你是過來砸場子的?”
阿刁瞪着蕭晨問道。
“這話是怎麽說的?我跑過來找你,結果你的人告訴我,你刁哥不在,而且不是什麽人都能見的……我尋思,既然你臉這麽大,那我就讓你主動出來呗……”
蕭晨淡淡地說道。
“……”
阿刁愣住了,就因爲想讓自己主動出來,就狂掃八百多萬?
他轉頭看相服務生,後者苦笑着點頭。
啪!
阿刁一巴掌拍在這服務生臉上,然後擠出個難看的笑容:“蕭晨,我這不是出來了嘛……剛才的,玩玩就算了?”
“你臉很大?”
蕭晨聽到這話,斜着眼睛問道。
“什麽意思?”
“憑什麽你一句話,我就得玩玩算了?你覺得,你一句話值八百萬?還是你的臉,值八百萬啊?”
蕭晨語氣嘲弄的說道。
阿刁臉色一變,要不是當着這麽多人,估計他能一拳轟蕭晨臉上去。
“蕭晨,你想怎麽樣?”
“放了童顔的母親,這事兒就算了。”
蕭晨緩緩站起來,看着阿刁說道。
“不可能,她欠着高利貸,怎麽能說放就放?要是都放,那我們以後還怎麽收錢?”
阿刁态度強硬地說道。
“之前,不是說好兩清了麽?我不用你賠汝窯瓷器,你們也别再收高利貸。”
“當時是因爲要給黃興以及飛鷹幫面子,可現在……他已經脫離了飛鷹幫,而且蹦達不了幾天了,我們憑什麽還得給這面子?”
蕭晨不提這茬還好,提起來,阿刁氣得肝疼蛋疼,哪哪都疼……
“呵呵,你沒得到消息麽?”
蕭晨笑了。
“什麽消息?”
阿刁一愣,皺眉問道。
“唉,現在估計整個龍海的地下世界都知道了,你竟然還不知道?出來混,也得講究一個消息靈通,知道麽?如果消息太閉塞了,那遲早得吃大虧!”
阿刁眉頭皺得更深,這家夥的話,是什麽意思?
“行了,先不說這個了,人呢?”
蕭晨把玩着籌碼,問道。
“就在樓上。”
“把人帶下來,隻要她沒事兒,三十五萬,我給了!”蕭晨說着,随便拿出三十五萬的籌碼,扔在了賭桌上。
阿刁看着蕭晨堆成小山般的籌碼,嘴角一陣抽搐,随即沉聲說道:“三十五萬,是以前的價碼,現在又高了。”
“哦?又漲了?多少了?”
蕭晨冷笑,真把他當冤大頭了不成?
“賭桌上的籌碼,再加三十五萬!”
阿刁指着籌碼,開出了天價贖金。
“不是三十五萬麽?!”
蕭晨還沒開口,童顔急了,這桌上的籌碼,有八百多萬,她一輩子也還不完啊!
“誰跟你說的三十五萬?如果不想讓你媽出事,那就讓他用桌上的籌碼來換。”
阿刁有籌碼在手,自認爲還有談判的條件。
今晚要是真被蕭晨給帶走八百多萬,那他老大能扒了他的皮!
所以,無論說什麽,這桌上的籌碼,都得拿回來!
另外,三十五萬的高利貸,也一分都不能少!
“先把人帶下來吧!如果人沒事兒,那怎麽都好說……可人如果傷了一根毫毛,你們非但一分錢拿不到,這賭場也不用存在了。”
蕭晨點上一支煙,淡淡地說道。
阿刁無視掉蕭晨的話,心裏冷笑,你還當有黃興幫襯呢?
現在黃興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能活幾天都不一定,哪還能管你的閑事兒!
“我們去樓上說吧。”
阿刁看看周圍的賭客,對蕭晨說道。
蕭晨想了想,點點頭,起身看向周圍,揚聲道:“我先跟這位刁哥去樓上談談,要是談不妥的話,我再下來,繼續帶着大家發财……”
雖然賭客們都挺有意見,但也看出來了,蕭晨跟賭場可能有些矛盾,所以都沒多說什麽,免得惹火燒身。
“童顔,我們上去吧。”蕭晨握着童顔的手:“馬上就能見到你母親了。”
童顔有些激動,有些擔心,她輕輕點頭,已經把蕭晨當成了主心骨。
來到樓上,阿刁打了個手勢,讓人去把童母帶出來,而他的目光,卻盯着蕭晨手上的袋子。
那裏面,裝着滿滿的全都是籌碼!
也就兩分鍾左右,童母出現了,頭發有些淩亂,左臉有個紅色巴掌印,看起來顯得狼狽。
“媽!”
雖然童顔生母親的氣,甚至差點從家裏搬出去,但真見到母親受委屈時,心中卻很疼,眼睛都泛紅了。
“小顔……你怎麽來了?借到錢麽?”
童母見到童顔,先是一愣,随即大喜,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沒有。”
“什麽?沒有?那你怎麽跑過來了?完了,今天是最後一天,我死定了啊……”
童母聽到童顔的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哭天抹淚的。
“……”
童顔看着母親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