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倒飛而回,摔在地上的劉大奎,臉色慘白一片,他吐了口血,震驚地瞪着蕭晨的背影,他是武學大師?
俗世,以武力或戰力來模糊劃分,分爲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以及武學大師……武學大師,也就是達到大師水準,完全可以開宗立派,開館授徒的水平!
當然,這隻是模糊劃分,并沒有太明顯的界線,但蕭晨所散發的恐怖氣息以及濃烈殺氣,卻讓人自心底驚顫!
不過,正所謂不知者無畏,任坤見蕭晨出手了,立刻變得興奮起來,他大聲吼道:“軍哥,豹哥,快,把這家夥的腿給我打斷了,讓他跪在我面前……”
砰!
還沒等任坤吼完,豹哥倒飛而出,重重砸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一口鮮血噴出,觸目驚心!
“啊!”
童顔發出一聲驚叫,俏臉發白,不會打死人吧?
嘎!
任坤的吼聲,戛然而止,這怎麽可能?
豹哥可是一流高手啊!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蕭晨貼近了另一中年男人,一掌拍出,後者踉跄而退!
“我認輸……”
中年男人大聲叫道,他清楚,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戰力相差太大了!
“認輸?你他媽以爲打擂台呢?”
蕭晨冷笑,攻勢更加淩厲,這個軍哥要比豹哥強一些,不過照樣不行!
砰砰砰。
兩人接連碰撞,中年男人被震得氣血翻湧,終于忍受不住,張嘴‘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砰。
又是一聲悶響,蕭晨一拳轟在了中年男人的肚子上,後者撞在健身器械上,又是一口鮮血。
現場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着中間的三人,神情各不相同。
無論豹哥還是軍哥,都沒有再戰的實力,全都受了重傷。
可以說,戰鬥,結束了。
從開始到結束,還不到三分鍾,而蕭晨所展現出的實力,卻震懾了所有人!
包括,李憨厚!
他眼皮一跳,随即目光火熱,晨哥比想象中還要厲害,以後終于有人陪着打架了啊!
“小子,想跑?!”
忽然,如雷的咆哮聲傳出,就見李憨厚像是一頭發動攻擊的野熊,以極快的速度撲向門口,然後‘砰砰’兩聲,任坤和劉大奎被他一人一腳給踹了回來。
“哎呦……”
任坤發出一聲慘叫,在地上翻滾幾圈,摔在了地上。
劉大奎也不好過,強自咬牙忍着疼,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知道,今天仇報不了了,而且想要脫身,也沒那麽容易了!
“晨哥,怎麽收拾這兩個家夥?”
李憨厚抱着膀子,堵在門口處。
“呵呵。”
蕭晨笑了,他環視一圈,見前來應聘的人,全都用驚駭的目光看着他,暗暗搖頭,得,這次連下馬威都不用了,真要入了公司,估計一個個都得跟小綿羊一樣聽話了!
“任坤,任大少,你剛才說什麽?”
蕭晨壓下諸多念頭,走向任坤,還是先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處理了再說。
“我,我沒說什麽……蕭晨,我警告你,你最好别碰我,要不然我老子不會放……”
啪!
還沒等任坤說完,一個蒲扇大小的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力量之大,讓他差點一頭栽地上去,腦袋裏一陣嗡嗡嗡,絕對輕微腦震蕩了!
“敢威脅晨哥,俺抽你!”
李憨厚不知道啥時候,來到了任坤身後,甕聲說道。
“你他媽……”
任坤用力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轉頭沖李憨厚怒吼。
啪。
又是一個大嘴巴子,這次力量更大,直接讓他原地轉了兩圈,吐出了兩顆帶血的牙齒。
“敢罵俺娘,俺抽你!”
李憨厚憨厚的臉龐,變得兇狠起來。
任坤懵了,确實被打懵了,臉整個麻掉了,而腦袋裏也嗡嗡的,甚至牙掉了都沒覺得疼……
他忽然覺得,幾天前,蕭晨那幾巴掌實在是太溫柔了,跟這頭熊人比,那就是溫柔的撫摸啊!
蕭晨在旁邊看得搖頭,本來他還想廢任坤一條腿的,現在看他這可憐樣,還真有點不忍心下手了!
“任坤,還任性麽?”
任坤用力搖搖頭,兩大高手都趴在地上吐血了,哪還能任性的起來啊!
“那還要打斷我一條腿,跪在你面前麽?”
蕭晨又問了一句,聲音稍稍冷了些。
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别人打他一耳光,那他肯定還人一耳光加一腳……就沖任坤要打斷他一條腿,讓他跪下,那他也不打算輕松放過這家夥!
“不,不了……”
砰。
蕭晨一腳踹在任坤的肚子上,後者摔倒在地上,慘叫出聲。
“記住,再一再二不再三,要是還有下次,我讓你下半輩子躺在床上!”
蕭晨踩着任坤的胸口,聲音冰冷,殺氣四溢。
“我,我不敢了。”
感受到蕭晨冰冷的殺氣,任坤打了個哆嗦,自心底湧現出懼意。
“滾!”
蕭晨懶得再跟任坤計較,要是這家夥還敢再報複,那他真不介意,讓這家夥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是……”
任坤不複剛來時的耀武揚威,他爬起來,踉跄着向外面跑去,連狠話都不敢再撂一句。
“還有你們,滾!”
蕭晨指了指軍哥和豹哥兩人,這兩人應該是拿人錢财與人消災的,而且也受了重傷,所以他也懶得再收拾他們。
軍哥和豹哥相互扶着,不敢說一句話,緩慢離開會議室。
劉大奎身軀微微顫抖,任坤走了,軍哥和豹哥也都走了,就剩下他自己了……
果然,蕭晨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劉大奎,你把你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蕭晨,呵呵,我剛才什麽都沒說……那什麽,我今天聽說公司招人,我就尋思,好歹我以前也是公司的人,就回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什麽的……”劉大奎擠着笑臉說道。
“是麽?那我剛才聽錯了?好像你讓我跪下,然後滾出公司?”
“蕭晨,咱倆同事一場,我怎麽能讓你跪下呢?聽錯了,你肯定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