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尾虛空決?”
華文詫異的看向趙青州,不知道他說這個名字是意思。
“趙兄……”
趙青州扭頭看了眼華文,沉聲道:“是那妖獸是傳說中的三尾虛空決。”
“三尾虛空決?”華文又重複了一遍趙青州念出來的名字,看他的神色,明顯沒有聽說過。
就在倆人還在讨論妖獸名字的時候,盧偉罵罵咧咧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說你們倆個怎麽這麽慢?那人都跑沒影了還不知道追嗎?”
趙青州與華文看向憤怒的盧偉。
華文解釋道:“我們在路上碰見了那王宣,與他纏鬥了一會,本來打算給你和洪兄拖延時間,隻是沒想到……”
華文頓了頓,目光在盧偉與洪劫身上打量了一番,意味不言而喻。
盧偉冷笑道:“若不是那妖獸可以能推動空間碎片,老子早把他們殺了,能讓他們跑掉?”
“他們跑不掉。”
站在一旁沉思的趙青州忽然開口:“歐兄早就在前面等候多時了。”
“是啊,我們下面一共來了五位三品數名四品,外面還有一名三品以及數位高手,這姓徐的難道還是我們明教閻王,掌管性命不成?”華文不屑道。
“哼,老子不管,趕緊追。”
盧偉将頭轉到一旁,不願意在與他們多說。
這地方他已經待了多日了,身子都快泡浮囊了,他現在就想快點殺了那小子,然後回岸上去。
這事完了之後,這破地方叫他來,他這輩子都不會再來了。
一旁看倆人拌嘴的趙青州,這時站了出來:“殺那小子不着急,我們這麽多人在這,那小子必死無疑。”
趙青州打量了一下周圍被推到一處的空間碎片,目光深邃道:“不過今日我們似乎有不一樣的收獲。”
“趙兄,你的意思是那三尾虛空決?”
“不錯,若是将其抓住獻給教主,那麽對我明教大業來說,将是十分強大的幫助。”
“可那妖獸能夠控制空間碎片,在這裏我們想要抓住它,難度不小啊。”華文一臉爲難的說道。
“無妨,沒有靈智的畜牲害怕奈何不了它?”
趙青州信心滿滿的擡起右手,然後在華文三人的注視下運轉起了靈力。
随着大量符文出現在他的手部,趙青州大喝一聲,一掌拍在了地面之上。
“砰!”
一座大陣以趙青州爲中心,快速擴散開來。
僅僅片刻便籠罩了數裏!
坐在妖獸背上,加快逃亡的徐沅起身看向身後:“這是?”
子呼出一口氣,虛弱的睜開眼睛看去。
看着熟悉的陣紋,子緩慢的提醒道:“這是三品陣法,我雖然不知道它有什麽用處,但看樣子……應該沒有殺意。”
徐沅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由皺起了眉頭。
那趙青州定然不會沒有理由的布出一個陣法給他們觀賞,一定有什麽用處。
在需要思考之際,那大陣的邊緣已經躍過了衆人向着遠處擴去。
“這陣這麽大嗎?”
王宣抱着佩劍瞥了一眼,不屑道:“術士的手段在老夫看來,不過是故弄玄虛的東西罷了,實質性不高,唯一有用處的也就是鼓弄那點天機了,其他的不足爲慮。”
徐沅抿了一下嘴巴,沒有與王前輩去辯解這個問題,畢竟自己也算是師承術士。
“王前輩沒在術士手上吃過虧?”
“笑話,老夫除了在……”
王宣剛想說什麽,忽然把話憋了回去。
瞪了一眼徐沅後,冷哼道:“老夫從不吃虧,就算吃虧,當場也報了,報了就不算吃虧。”
顧子衿這時候插話道:“王前輩話的意思倒是與永年有些相似。”
徐沅嘴角微微抽搐,顧女俠這是什麽意思?
誇自己嗎?
姑且這麽算吧。
王宣扭頭瞧了一眼顧子衿,忽然笑道:“呀,小女娃,許久不見怎麽眼睛長永年身上了啊?”
“上官……”
王宣知道顧子衿又要拿天下第二劍這件事打趣自己,趕忙開口阻止:“前面有三品。”
此話一出,徐沅與顧子衿的表情趕忙嚴肅了起來。
不管真假,總要提前做好準備,要不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
徐沅一邊觀察一邊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這三品真是越來越不值錢了。
今日見到多少個了?
本來是吸引徐沅二人注意力的話語,可是王宣在說出這句話不久,表情忽然變了變。
“不好!”
王宣此話剛出,三尾虛空決忽然頓住腳步來了一個急刹車。
這一下,可差點沒把徐沅幾人甩出去。
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後,徐沅不由嚴肅了起來。
王宣這時候已經浮了起來,懸在幾人的上分,目光正直勾勾的看向前方。
隻見,數道身影從周圍走了出來,看氣息,赫然都是四品高手。
而他們領頭的是妖族面孔的人形男子。
男子邪魅的看向幾人,冷笑道:“盧偉他們幾人也真是沒用,竟然真的将你們放到了我這裏。”
“本座叫歐尚,在此恭候你們多時了,本以爲你們到不了這裏,呵呵,沒想到最後還要本座出手。”
王宣沒有理會歐尚,傳音給徐沅道:“這妖獸跑了這麽久,應該也快到了,我拖住他們你們先走,馬上就要起霧了,你的時間也不多了,若是等一會那些人追了上來,可就不妙了。”
徐沅自然知道嚴重性,點頭回道:“王前輩小心。”
“哈哈哈,放心,這些人沒有上官青雲一根手指頭厲害,老夫也好讓他們真正見識見識冀州劍的厲害。”
“好。”
徐沅拍了拍妖獸的後背,見其轉頭看向自己,開口問道:“還有多遠,小家夥?”
妖獸沒有理會徐沅的意思,但它明白自己在帶他們幹什麽去。
喜悅的叫了兩聲後,徐沅疑惑的問道:“快了?”
妖獸又叫了兩聲,似乎在回應徐沅。
“好。”
徐沅撫摸着妖獸的身軀,似乎在誇獎它,這行爲直接讓它更加喜悅。
顧子衿站在徐沅不遠處看着倆人坐着他人不理解的行爲,嘴角莫名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