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忽然有些坐立不安了。
子衿她們已經被帶走大半天的時間了,會不會有事啊?
按理說,王前輩應該是與那龍王達成了某種協議。
按照雲熙姐的說法,或許是對我方有利的,不然王前輩不會袖手旁觀。
這來南海也快兩日了,自己得想辦法離開這裏啊。
正想着的時候,忽然腳步聲再次傳到了自己的耳中。
腳跟腳給子謙帶走沒多大一會,怎麽又回來了?
“誰是徐沅?”
侍衛站在牢門外,目光掃視着牢房内剩餘的三人。
找我的?
徐沅微微一愣,正打算應下來的時候。
子與午一同開口:“我是!”
說完,二人面面相觑的有些尴尬。
徐沅嘴角微微抽搐,明白他們倆的好意,但是這種時候,一般還是需要主角出手的。
“誰是?”侍衛被子與午給搞懵了。
怎麽都叫徐沅?
子與午見徐沅有起身的意思,紛紛閉上了嘴巴,将腦袋轉到了一旁。
“?”
侍衛剛想追問,徐沅的聲音便從他的身後傳來。
“我是,怎麽了?”
侍衛轉身看向徐沅。
“你就是徐沅?”
徐沅點了點頭。
“跟我們走一趟。”
說着,一名侍衛走上前來打開了牢房,将徐沅帶了出來。
徐沅慢步跟在侍衛的身後,漫不經心的問道:“侍衛大哥,咱們這是去幹什麽?”
“王妃要見你,特意讓我們來帶你前去。”
“哦。”徐沅扭頭與子午對視一眼,繼續問道:“那……是去王妃的大殿嗎?”
“不然去哪?”侍衛白了一眼徐沅。
“那方便告訴我,具體在什麽位置嗎?”
侍衛扭頭不悅的看向徐沅:“小子,你話有點密啊?趕緊走,耽誤了時間,王妃怪下來,有你好看的!”
徐沅直接攤在地上,耍起了無賴:“你們王妃要見我,你們若是帶不去,或者我有什麽閃失,那你們也沒有好果子吃,你告訴我,我直接起來跟你走!”
“呦!威脅老子?”
徐沅擡頭淡淡的笑了笑:“你要是不想說,我們也可以換一個辦法。”
“?”
就在侍衛愣神之際,隻見徐沅悠悠道:“雲熙姐,留活口。”
“知道了,真麻煩!”
數道羽毛自衆人上空迸發而出,籠罩了整個地牢。
被打中的侍衛先是愣神,緊接着就是一股麻痹的感覺又上心頭。
然後紛紛向着兩側倒去。
徐沅坐在地上,用右手撫摸着下巴,感歎道:“這葉神醫研究的東西,在這水裏還能這麽快發揮作用,而且對方還是七品的人,如此看來,她倒是有幾分本事啊。”
雲熙在徐沅感歎之際,已經解決了地牢内的所有侍衛。
隻見她一臉淡然的落在海底,目光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徐沅。
“你倒是悠閑,本宮給你出力,你卻在這坐着。”
徐沅尴尬的笑了笑,然後擡了擡手上的稀土裝置:“沒辦法,雲熙姐,你看這東西套在手上,我也解不開啊。”
雲熙隻是掃了一眼,徐沅便聽到嘎一聲。
随後束縛住自己的稀土裝置,便向着下落了下去。
徐沅挑了挑眉毛,心頭一喜。
起身簡單的活動活動筋骨,然後去那些昏睡過去的侍衛身上将鑰匙摸索出來。
走到子午牢房面前,打開将二人也放了出來。
最後在雲熙的幫助下,二人成功解開了束縛。
“多謝前輩。”二人在雲熙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既是妖氣,又非妖氣的氣息。
雖然有些茫然,但既然是大人的人那麽就是友軍。
而且對方本領不弱,叫聲前輩也不吃虧。
“前輩就免了,叫聲姑奶奶還行。”雲熙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
子午尴尬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将目光投向徐沅。
“沒事,叫聲前輩就行了。”
“你們先去想辦法把十二時辰的人帶進來,然後等待通知,我們金紙聯系。”
“那大人你……”子擔心道。
“無事,子衿和子謙龍瑩他們還在那王妃身邊,我得去看看他們找我什麽情況,放心,有這位前輩在呢。”
徐沅扭頭恭維了一下雲熙。
雲熙淡淡的回道:“本宮可沒工夫管你,自求多福吧。”
說完,雲熙轉身化作了一團清氣,消失在了地牢之内。
“這……”二人還是有些擔心。
徐沅佯怒道:“這要是辰的命令你們聽不聽?”
“大人,這不一樣……”
午還打算堅持,卻被子打斷道:“大人,我們先走了。”
“嗯。”
徐沅點頭後,見子掐了一道陣訣便消失不見,自己照做掐了一下。
見沒有變化後,徐沅拍頭想到,自己不用掐啊!
“……”
離開地牢的徐沅悠閑的走在龍宮的甬道上。
逢人就問王妃寝宮怎麽走。
一路踉踉跄跄的,終于是來到了大殿外。
在跟侍衛通報一聲後,徐沅成功走進了大殿。
“六條!”
“碰!七萬!”
“吃!”
“?”徐沅向子謙一樣詫異。
這聲音也太熟悉了!
雖然徐沅收到了韓姨傳來的信息,說她要與安甯公主開一家奇玩店。
但是他也沒想到,這玩意傳播速度這麽快?
都到南海了!
牌桌前有五個人,除去坐着的四人,還站着一位穿着黃色長裙的女子。
徐沅虛眯着眼睛看去,子謙正緊皺着眉頭,迎戰着衆人,看樣子似乎有些吃力。
不會……
徐沅看到這裏,忽然想到了,她們不會是找自己來打牌的吧?
龍婷擡頭看見了走進來的徐沅,并沒有因爲他手上沒有帶稀土裝置而感到詫異,隻是淡淡的問道:“你就是徐沅?”
徐沅點頭應道:“正是。”
“好,你一會接替這小夥子,幫他赢我幾局,若是在輸,他可就跟瑩兒沒有關系了。”
“?”徐沅一臉茫然,隻見仲恒擡頭苦笑:“永年……”
“快打快打!”紅衣女子催促道:“大男人打個牌這麽磨叽呢!”
仲恒撇了撇嘴,打出了剛抓的牌,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三人就像是串通好的一樣,真是啥啥不給自己打啊,自己這咋赢啊?
看來隻能靠永年了,死馬當活馬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