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俠?”
“嗯?”
“你在這做什麽呢?我們都在院内做遊戲呢,你感興趣的話,可以過來玩耍一下。”徐沅看着表情不對的溫書白,向他發出了邀請。
“嗯?”溫書白臉上的表情在這一瞬間變化了多種。
“不了,我……”
“有事?”
溫書白咬了咬牙,說道:“我有東西要給徐大人您。”
徐沅挑了挑眉毛,問道:“什麽東西?”
隻見溫書白竟然從懷中掏出了一枚戒指,然後雙手恭敬的欲呈給徐沅。
戒指?
徐沅忽然想到了,這似乎是鹿員外死前扔出去的那枚。
看着溫書白的樣子,有點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徐沅開口道:“這是天外天那怪物死之前扔出去的東西吧,我後來還讓人找來的,沒找到,原來在你這啊!”
溫書白有些臉紅,擡起頭解釋道:“徐大人,你别誤會,這東西落到了我的手中,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徐沅知道他應該是看過了,直接打斷道:“那你是來?”
“這東西害了那麽多人,我肯定是要将它交給毀掉,但是想到了是徐大人處理的事情,最後還是決定将它交給大人頂奪吧。”
徐沅接過溫書白手中的戒指,沉聲了片刻:“也好,那就多謝溫少俠了,若是沒有溫少俠将它給我,我的人不知道要費多大勁呢。”
“這是我應該做的,既然東西都給大人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徐沅雖然不知道戒指裏面有什麽東西,但是想着天外天裏的那些怪物,徐沅就覺得這不是一個好東西。
于是出于善意,徐沅提醒道:“溫少俠,本官提醒一件事情,這戒指裏面不是什麽好東西,若是你看了,還請忘掉,畢竟溫少俠也是出自名門正派。”
“徐大人放心,我知道這是天外天裏的東西後,就沒有在看。”溫書白解釋了起來。
“那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
“好。”
說完,溫書白轉身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徐沅站在原地看着戒指思索了片刻,便轉身離開了。
等他離開後,可以看到剛才倆人交談的位置處。
溫書白盯着徐沅離開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猩紅。
徐沅走到顧子衿的身邊,坐下去後,便一直在想戒指的事情。
“怎麽了?”顧子衿看出徐沅似乎在想什麽東西,于是開口問道。
徐沅擡頭看向顧子衿,想要找個借口,卻直接讓顧子衿看穿了。
“你别騙我,我知道一定是天外天的事情。”
“你怎麽……額,不是,我的意思是……”徐沅辯解道。
顧子衿淡淡的說道:“你去天外天之前也是這個表情,而且你一思考重要東西的時候,右手的食指就微微的抖動。”
徐沅想找個鏡子看一眼自己的表情,這麽明顯嗎?
“我……是天外天中怪物功法的事情,還有一些機緣巧合。”
徐沅想着對付怪物時候發生的事情,種種因素碰到一起,他覺得太巧了一點。
尤其是外面的那層天外天,就像是忽然出現的一樣,莫名其妙。
“那溫書白找你是?”
“那怪物死之前将功法放在戒指中扔了出來,我的人沒找到,讓他撿去了。”
“你是怕他偷看?然後學了那個功法?”
徐沅搖了搖頭:“我雖然不知道那功法具體需要怎麽學習,但一定不簡單,那怪物用了天外天作爲遮掩才開始實行的這一切,溫書白學去了也不會怎麽樣。”
“況且,人家名門正派,一般的東西不屑去學……”
徐沅頓了頓,雖說頂住誘惑的人不少,但若是這功法與我玉佩空間的那股力量一樣,侵蝕人心怎麽辦?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種毅力的啊!
“殺了他。”
“?”徐沅瞪大眼睛看向顧女俠。
顧子衿微微笑道:“若是他真的學了這個去害了更多的人,豈不會因此成爲你的過失?”
徐沅搖了搖頭:“甯錯殺勿放過?”
“我雖然自認爲自己不是什麽好人,但我覺得子衿你也不會這麽做。”
“哦?那我爲什麽要說出來?”顧子衿冰冷的小臉上竟然帶着一絲俏皮。
徐沅白了她一眼:“誰知道你最近有什麽惡趣味呢。”
“……”
顧子衿伸腳踢了一下徐沅,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徐沅沉思了一下:“先找人看着他吧,辰羅宗的事情快到了,我得去和薛大人準備一下。”
“另外,功法我打算先放着,畢竟我不需要這種東西,也用不上。”
“讓他消失的話,那些百姓還沒找到解藥,萬一日後有用處呢。”
顧子衿點了點頭,忽然說道:“那你是不打算看了?”
“你這麽問,就不怕我去學了啊!”徐沅笑道。
顧子衿撇了撇嘴:“不怕啊,你都有了那個代價特别大的辦法了,還需要學這種慢慢來的?”
“額……”
哪壺不開提哪壺。
徐沅探出手在顧子衿的腰間掐了一下。
“呀!”
顧子衿扭動着身子,發出了一道讓徐沅心跳加速的聲音。
“你幹嘛!”
顧子衿瞪了一眼徐沅,伸手反擊了起來。
徐沅急忙控住了她的手,讓她無法得逞。
顧女俠十分不爽,竟然跟徐沅較起了真,手不行就用腳。
徐沅急忙用腿夾住面前顧女俠的雙腿。
顧女俠氣的鼓鼓的,徐沅還是頭一次見顧女俠這樣。
顧子衿見拿徐沅沒有辦法,忽然小臉一冷,目不轉睛的盯着徐沅看了起來,同時慢慢的收回力氣。
感覺顧女俠的力氣變小了,徐沅擡頭與她對視了一眼。
“額……”
徐沅慢慢卸掉了自己的力氣。
玩不起!
“砰!”
沈千河扭頭驚訝的喊道:“快看,有人放二踢腳!”
“哪呢哪呢?”仲恒探出腦袋看去。
站在褚毅邊上學習牌術的吳小三坦率道:“那不是徐大人飛出去了嗎?”
他旁邊的關寄舟嘴角抽搐了一下,急忙捂住眼睛。
大人出醜,還是當作沒有看見的爲好。
“哈哈哈哈!”沈千河跟仲恒可不管那麽多,直接大笑了起來。
“呦!徐永年,你在玩什麽新遊戲呢?”葉茯念看着飛出去的徐沅,也忍不住揶揄了起來。
被轟到了牆裏的徐沅,背靠着衆人,聽着他們的嘲笑,默默的記住了他們的聲音,然後伸出右手豎起了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