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怎麽了?
“你對的起子衿嗎?這怎麽又多一個?啊?”葉茯念率先發難,開始指責起徐沅。
畢竟顧子衿她見過,徐沅這個壞家夥,一定是見子衿好欺負,才又找了一個來。
“不是我……”
“你什麽你……”
葉茯念又輸出了起來,這給對面的花瑾瑜也整的一愣愣的。
但她好像明白了一個意思。
對面這女子似乎不是徐大人帶回來的女子,而且她跟子衿認識。
看着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徐沅,花瑾瑜莫名覺得有幾分好笑。
“那個,這位姐姐?我是子衿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
“……?”
一直在輸出的葉茯念微微一愣,誤會了?
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轉,發現好像确實是……有點誤會。
“啊~,那個你好,我叫葉茯念。”葉茯念強忍着尴尬向花瑾瑜介紹着自己。
“花瑾瑜。”
“瑾瑜,你今日怎麽沒去大理寺?”徐沅問道。
花瑾瑜抿了一下嘴:“陸頭給我放了兩天假,因爲上次我上次多執勤了兩日。”
“這樣啊,葉神醫?”徐沅扭頭看向有些失神的葉茯念。
“嗯?”
“看病去啊。”
“啊啊啊,好好好,走走走。”
“我們先去給韓姨檢查身體去了。”
“好。”
花瑾瑜站在原地多看了兩眼倆人,眼睛虛眯,思考了起來。
徐沅則帶着葉茯念來到了韓姨的卧室。
“永年來了啊,找位置坐。”
徐立明剛招呼起徐沅,忽然發現她身後跟了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丫頭。
“?”
“永年?這是?”
“徐伯伯好。”葉茯念一改剛才潑辣的樣子,突然變的十分乖巧,這讓一旁的徐沅都感覺有些吃驚。
“好。”徐立明嘎巴了一下嘴,回應了一聲。
韓妍被幾人的交談吸引了過來。
“?”她是見過葉茯念的,但在家中見到了她,還是有些驚訝的。
“葉神醫?你怎麽來了?”
葉茯念不知道韓妍後來嫁給了徐沅的父親,此時看到也是十分的驚訝。
“韓姐?你,這是?”
徐沅嘴角抽搐了一聲,靠到了葉茯念的耳邊解釋了一番,然後告訴改個稱呼。
笑話,我叫姨,你叫姐?
占我便宜不是。
“韓姨好!”葉茯念竟然沒有頂嘴,也十分乖巧的叫了一聲。
這讓徐沅感覺有些滿意了,不過他總感覺這丫頭憋了什麽壞水。
哪裏不對勁呢?
“來來來,茯念到我這裏來,你跟永年認識?”韓妍将葉茯念叫喚了過去,兩個人交談了起來。
葉茯念白了一眼徐沅,然後乖巧的跟韓妍唠了起來。
“認識,他讓我來就是給韓姨你檢查身體的。”
“那多麻煩啊……”
“要的……”
徐沅與徐立明站在一旁倒有點像個外人了。
倆女人唠起來就像是話匣子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無奈之下,徐沅坐到了椅子上,等待了起來。
徐立明的目光看了一眼葉茯念,又看了一眼徐沅,坐下詢問了起來:“那丫頭跟你什麽關系?”
“啊?”徐沅一臉懵,怎麽都這麽問?
當我徐沅什麽人了?
“朋友。”
“朋友?”徐立明顯然有些不相信,于是靠了過去,低聲道:“我跟你講奧,這丫頭雖然看着也不錯,但是我老徐家就認子衿,你本事大我也管不了你,但你要是敢先娶别的姑娘進門,别怪你爹我翻臉不認娃!”
徐沅的眼皮跳了跳,看着吹胡子瞪眼睛的徐立明,忽然明白了點什麽。
“哪跟哪,爹,昨晚上喝的酒,今個還沒醒?都說了是朋友,況且人家是神醫,是國手,怎麽能看上我這個瓜娃子?我身上有吸鐵石啊?誰看了我都走不動道?”
徐沅說完,将腦袋轉了過去,沒在理會徐立明。
徐立明冷哼了一聲:“那最好。”
不過這丫頭看着也确實不錯!
徐立明看着她與韓妍交談的樣子,挺乖巧的。
娶進門也不是不行……
徐沅拄着下巴,惡狠狠的盯着與韓姨唠嗑的葉茯念。
乖巧?你就裝吧。
那在老房子沒罵夠,剛才又在門口罵了半天,現在到裝上乖乖女了?
徐沅模仿葉茯念的模樣,嘟囔了一句:“徐伯伯~,韓姨~。”
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啧啧啧。
“永年,你怎麽了?”徐立明看這小子晃動了兩下,忍不住問道。
“沒事,就是感覺有螞蟻在趴。”
“?”
“……”
葉茯念的醫術果然高超。
她檢查出了王龍留下的那股暗勁,并開了一副藥用來安胎保養身體。
這可讓徐立明與韓姨樂壞了,可勁的誇她。
小丫頭嘴角都要撅天上去了。
徐沅就不明白了,整的她是你們閨女,我是外人一樣。
“茯念啊,既然回來了,就擱府裏多住幾日在走啊。”
“沒問題,就怕徐沅他不收留我。”
“?”我哪不收留你了?我不是給你準備房間了嗎?
徐沅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不知道爲啥,他感覺這次再見葉茯念,她的段位升了一層,已經不是自己可以輕松應付的了。
“他敢?”
“你想住幾日就住幾日,随便住。”
“好。”葉茯念乖巧的點了點頭。
“就是想一直住下去一沒問題。”韓妍開玩笑的說道。
葉茯念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用餘光瞥了一眼徐沅。
徐沅臉色一變,不是?你還真打算一直住下去啊?
徐沅覺得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反正韓姨沒事了,自己還是趕緊溜吧。
“那個,我忽然想起大理寺還有點事,你們先聊,我走了。”
說着,徐沅趕緊跑出屋子,逃離了現場。
韓妍順着葉茯念的目光看去,心知肚明的抿了抿嘴。
這永年哪都好,就是太招蜂引蝶,太優秀了。
不過韓妍覺得這也算是一種優點。
怎麽說,現在徐沅也算是我的兒子不是?
他越優秀,我就越有面子啊!
韓妍越想,臉上的笑容便越重,嘴角也不由勾了起來。
徐立明坐在椅子上,看着倆人翹嘴的樣子,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