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衿白了一眼徐沅,并沒有說話。
“不過褚兄打的倒是挺高,八十多分,我覺得要是我,至少也能打個四五十吧,哈哈哈。”
“那你可以跟顧大人申請參加一下,畢竟隻是多一份試卷的事。”
“...”
徐沅覺得顧女俠學壞了。
“沒必要,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徐沅尴尬的笑了笑。
就在兩個人讨論要不要多加一份試卷的時候,仲恒跑了進來,似乎十分慌張。
“永年!有意思了!”
徐沅與顧子衿将目光投向仲恒,然後徐沅問道:“怎麽了?”
“江則!江則回京了!”
“江則?”徐沅思考了一下,想到了定遠将軍的名字。
記得他是被陛下調到雲州與太子一起剿匪了,怎麽回來了?
難道是剿匪完事了?
“他回來就回來了,你怎麽這麽激動?”
“哇!永年!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江則啊!三十歲不到,便是三品武夫了,全晉安城的人都想目睹的榮光啊!”仲恒驚歎道。
“那是不是還得要一個簽名啊。”
“簽名?什麽是簽名?”仲恒詫異道。
“沒事,你繼續說。”
仲恒喘了一大口氣後,繼續說道:“馬上就要進城了,永年,你去不去看!再慢一會可就擠不進人群中了。”
徐沅轉頭看向顧子衿詢問道:“去看看?”
“你們去吧,我不感興趣。”
閑着也是閑着,顧女俠不去,自己去看看吧。
“走吧,正好我看看這江則到底是何方神聖。”
于是徐沅起身便跟仲恒向着大理寺外走去,途中正好遇到了與跟在褚毅身後一起的花瑾瑜。
“你們幹什麽去?”花瑾瑜好奇的問道。
仲恒說道:“江則回來了,我們去看看。”
“江則?是那個三品武夫嘛?走,我也想去看看。”
“你不是跟褚兄去巡街了嘛,怎麽這麽快回來了。”徐沅嫌她麻煩,而且她在書房待着也無聊,索性便給她安排到了坎丁部,讓她沒事跟着老房清哥他們幹些閑事。
至于身份嘛,她也沒有必要女扮男裝了,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是女的。
就讓她跟子衿一樣待在大理寺吧。
花瑾瑜将目光看向褚毅,于是褚毅說道:“那條街因爲江則回來的事情被皇城司接管了,所以我們倆就回來了。”
“既然這樣,一起吧!”
上班不就是摸魚嘛。
......
明禮街。
這裏除了過道被清理出來了,其餘的地方已經讓百姓們堵的水洩不通了。
“這江則這麽多粉絲嘛?”徐沅忍不住吐槽道。
“粉絲是什麽東西?”花瑾瑜疑惑的問道。
“就是喜歡他的人。”
花瑾瑜似乎有些明白了。
仲恒插話道:“這你就不知道了,三品啊永年,而且還帥。”
“有多帥?能有我帥?”徐沅不以爲意。
帥的我又不是沒見過。
長留,江年,謝梓安,就連沈千河都有點顔值。
他江則憑什麽?
“也是,永年不光帥還有文學素養,比那江則強多了。”仲恒吹捧道。
“可是江則是三品啊。”花瑾瑜說道。
徐沅瞥了一眼她,說道:“江年也沒比我強哪裏去,手下敗将罷了。”
花瑾瑜一聽不樂意了,對着徐沅好頓輸出。
爲了讓他消停點,徐沅指着遠處喊道:“江則來了!”
仲恒與花瑾瑜兩人将目光投向遠處。
“江則!江則我要給生娃娃!”
“江則好帥!”
“哇哦!”
癡情女子們呼喊引燃了整個冬日。
徐沅也投去目光,他倒要看看江則長什麽模樣。
“卧槽!”
這一不看不要緊,一看吓一跳。
确實很帥。
江則騎在一匹駿馬上,身着白色的亮銀铠甲,面白似玉,墨眉似劍。
淩烈桀骜的眼神,異常符合年輕氣盛的将軍形象。
右手拿着的那把長槍似乎也不是俗物。
俊美絕倫的樣子,當真是一名俊俏的美男子。
若是論容貌,以徐沅當今見過的男子中。
他排第二,自己還真找不出第一。
我第三也不是不行。
花瑾瑜說道:“不對,八分有九分不對勁。”
仲恒見花瑾瑜看了江則後,樣子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怎麽了?”
“我修煉的無...阿功法,與人的感情狀态有關,可我竟然在江則的身上感覺到了這股功法的存在,真奇怪。”
徐沅聽了花瑾瑜的話也思索了起來,無情道怎麽變厲害?無情呗!
可想到了情宗隻有女弟子,徐沅忍不住問道:“你們宗門的功法,男子也能修行?”
“所以這才是奇怪的地方,要不是不方便回宗門問,我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男子也能修行。”
“說不定是你感覺錯了,聽别人說江則挺正常的,要是他也修行的是無情道,多少會有在他的性格上看出來什麽。”徐沅說道。
“可能吧,我也隻是覺得有幾分感覺。”花瑾瑜也覺得可能是自己感覺錯了,畢竟師父明确說了,情宗的無情道隻能女子修行。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呢?”仲恒看着兩個人在唠江則的功法,這讓他很不理解,看人能人學的是什麽?
“沒事,沒事,江則過來了。”徐沅示意道。
人群中的歡呼聲竟然如此的劇烈,徐沅忍不住說道:“看來這江則對人的吸引力不小啊,大冬天的都出來這麽多人。”
仲恒點了點頭,“來了來了。”
徐沅看向越來越近的江則。
這群女子就像是沒有見過男人一樣,不是說大家閨秀嘛,怎麽一個個跟土匪一樣!
還有男的?
江則駕着馬經過了徐沅幾人的面前。
徐沅注意到了江則似乎看向了自己。
倆人在這一刻對視了,距離不超過三丈。
在江則将頭轉回去,繼續向着前方走去的時候。
徐沅站在原地愣住了。
剛才江則對自己笑得那一下什麽意思?
邪魅一笑?
他似乎認識我?
徐沅眯起了眼睛。
仲恒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看完了,三品的人也還是人樣,我們回去吧。”
說着,仲恒與花瑾瑜看向徐沅,發現他愣住了。
“怎麽了永年?”
“沒事,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