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擂台上快速移動,徐沅明顯落入了下風。
任寒看着江年的狀态,滿意的對甯緻遠說道:“看來,你兒子的仇,江年要幫你報了。”
“如此甚好,倒是要多謝盟主了。”甯緻遠盯着台上的變化,他現在恨不得馬上弄死徐沅。
任寒轉身走到了顧秋書的身旁,坐了下來,說道:“看來這徐大人,不是我這江賢侄的對手啊。”
顧秋書連眼皮的都沒有動,淡淡地說道:“這不還沒發力呢嗎,我倒覺得江年打不過他。”
“顧大人是有何高見?”
顧秋書沒有說話,示意看下去便是了。
随後二人便目光投向擂台上的徐沅與江年身上。
“八極掌!”
“坎!”
兩人寶劍相接,徐沅趁着空隙打出了一記八極掌,卻被江年用了某種招式輕松化解掉了。
“離!”
江年察覺到徐沅有片刻的分身,将道法附着到了徐沅的手上。
強大的力度,直接附着到了徐沅的手上,讓他有些握不住手中的君故。
無奈隻能期間,翻身躲開江年的斬擊。
“坤!”
江年瞬間消失在了徐沅的身前。
徐沅瞳孔微縮,身後!
手中無形的光芒閃爍,在江年出現的瞬間,徐沅也消失了。
江年沒想到徐沅竟然依靠陣法也可以做到閃現,急忙轉身擋住徐沅從右側的光速提劍。
兩劍相接,徐沅與江年也對視到了一起。
“徐兄,剛才那是陣法吧,了不起。”
“彼此彼此。”
“呲!”
“砰!”
台下的百姓與江湖人看的眼花缭亂。
“這徐大人竟然能與凡境十一轉的江年打的有來有回當真是了不起啊。”
“江年,那人叫江年?很厲害嗎?”
“他啊,是道盟年輕一輩的翹楚,他爹是當今道盟盟主!”
“那徐大人可麻煩了啊。”
聽着身旁這些人的議論,安甯也不由爲徐沅捏了一把汗,但暗自還是相信徐沅可以打赢,加油。
褚毅顯然沒有想到,徐沅現在已經強到了這個地步,自己才勉強達到養身後期,他竟然已經可以跟凡境十一轉的人打的有來有回。
仲恒和關寄舟外加沈千河,此時三人已經變成小迷弟,在一旁瘋狂的給徐沅加油。
顧子衿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二人戰鬥,一旁的花瑾瑜見徐沅能和江年打的有來有回忍不住評價道:“顧姑娘,這你的心上人徐大人也挺厲害嘛,江年在養神境中期的時候,最多也就打的了養神境巅峰的啊。”
顧子衿瞥了一眼花瑾瑜,冷冷地說道:“他不是我的心上人,你要是再多嘴,我就把你送回情宗。”
“啧啧啧,你可打不過我。”花瑾瑜自認爲自己凡境七轉的實力還不差,憑借她一個養神境前期的小丫頭,可不是自己的對手,畢竟不是人人都是徐大人。
顧子衿沒有在跟花瑾瑜說話,而是繼續看向了擂台之上。
見顧子衿不理自己,花瑾瑜問道:“剛才徐大人憑空消失的手段,是用稀土儲蓄的陣法吧,畢竟沒到四品,氣力壓縮不到瞬移的程度。”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吧。”
顧子衿也沒見過徐沅這個手段,但是他是監正的弟子,想必會些陣法也不足爲奇。
術武雙修?顧子衿覺得徐沅身上的秘密要遠超自己知道的。
或許這也是義父看重他的原因。
越與江年碰撞,徐沅越感覺境界上帶來的差距是那麽的龐大。
自己若是不想到什麽破局的地方,怕是會被江年耗死。
“砰!”
“徐兄,再不發力,就沒機會了。”江年提醒道。
“砰!”
“多謝提醒,我知道了。”
擊退江年,徐沅一咬牙下定了決心,對于這種壓着自己命的比試,自己必須用出全部的實力,要不然怕是就到此爲止了。
“八極劍!”
無形的風刃快速砍出,江年一邊躲避一邊向着徐沅靠攏。
“兌!”
江年的眼中迸發出紫色的金光,随後他的佩劍上竟然有了紫電纏繞。
任寒瞳孔一縮,嘴裏呐呐道:“要結束了?”
然後将目光看向顧秋書。
顧秋書透過擂台上的煙霧,看出了徐沅的決心,淡淡的說道:“确實,結束了。”
百姓們被兩人的精彩打鬥所吸引,再次議論了起來。
“這股力量,我感覺已經接近六品了,徐大人危險了。”
“是啊,我也覺得徐大人要輸了。”
“不會的,徐大人一定有他的辦法。”
安甯握緊了香兒的手,爲徐沅緊張了起來。
沈千河幾人也瞪大了,紛紛開始期待徐沅勝利的結果了。
花瑾瑜見過江年的這一招,這徐大人怕是接不住了,比武結束了。
而顧子衿此時還沒見到徐沅那最強大的劍招,雖然自己的寶劍使用出來會打不少的折扣,但是跟江年的這一招比,也就三七開,不會輸的太慘。
君故與江年手中的霆均是同等級的寶劍,但是江年境界高,徐沅劍招強,所以在徐沅那招沒出來之前,她不相信徐沅會輸。
“徐兄,準備了嘛。”江年做出了最後的提醒。
“盡管來吧!”
“好!雷法!千雷化身!”
江年在徐沅的身前竟然做到快速閃現,眼看着就要接近自己了。
不對,不是閃現,僅僅是速度快!
來不及思考,徐沅早已做好了準備,因爲江年的身後還有一名,所以徐沅并沒有用出那一劍的想法。
畢竟用完之後,憑借徐沅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在挑戰下一個人了。
他隻能賭,賭江年不會與自己賭命。
徐沅在躲避的過程中将君故換到了左手,然後調動全身八成的氣力。
去賭江年會收手。
無處可躲了,徐沅已經到了擂台邊了。
于是他一刀砍在身前的石地上,打算依靠激起的灰塵做最後的緩沖。
但是江年太快了,強大的能力直接轟向徐沅,先是破開了他的氣力防禦,而後又破開了金剛經。
不過他似乎并沒有想要徐沅的性命,劍鋒在刺向徐沅心髒的那一刻,向下偏離了些。
徐沅注意到了江年的做法,他賭對了。
用附着金剛經的右手握到了江年的劍上,頂着被氣力削的皮開肉綻,徐沅将劍又摁下去了幾分。
而後身子向前一頂,讓劍紮入自己的身體,避免收回劍轉變劍招。
緊接着,左手的劍招刺出。
随着江年瞳孔的收縮。
君故停在了江年的腦袋旁。
“江兄,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