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麽,永年這麽做一定是有他的打算。”褚毅在一旁評價道。
“你知道是什麽打算嗎?”
“不知道。”
“...”
徐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繼續說道:“若是因爲這一掌想要賠償的話,我徐沅無話可說,可我确實是因爲需要甯少主身上的一枚寶物來就楚州清河縣的百姓,所以才出手奪寶,不過在拿到寶物後我們便離開了現場,之後的事情我們不得而知。”
“殺人奪寶!徐沅!你好大的膽子!”梅老九再次開團。
其他的江湖人士此時也跟着罵起了徐沅,不知道緣由的百姓,此時也不知道該相信誰的了,他們現在有些開始好奇事情的結果了。
震山宗的張慶的這時候站出來說道:“這一點我可以徐大人作證!”
趙鵬不屑的看了一眼張慶,然後說道:“你?你憑什麽作證啊?”
“不光我可以作證,我相信清河縣的百姓也可以作證,我震山宗的少宗主,也就是我的侄兒張虎,因爲外出遊離路過清河縣的時候被歹人用蠱蟲控制了,幸虧徐大人出手相助,這才讓我侄兒神智恢複,我想若是沒有徐大人出手,那清河縣的慘狀怕是已經擴散到了整個楚州!”
“真的有這麽嚴重麽?”
“要真是這樣,那徐大人也太偉大了。”
“就是啊,我大景有徐大人,真是我大景之幸啊!”
百姓們與明事理的江湖人士紛紛倒戈,開始幫助徐沅說話了。
甯緻遠聽着這些話,心頭上的氣更大了,“若真是如此,直接跟我兒說,我兒豈會不給!我看你們八成是殺人奪寶!”
“就是,若是猜的沒錯的話,甯少主身上慕容山莊的英雄帖說不定就在你身上!”
“就是!”
徐沅看着捧哏的梅老九與段鵬,心裏已經将二人釘到了**柱上了,真的是你已有取死之道啊。
“既然你們不信,我們可以換個角度。”徐沅見他們如此睿智,打算換個方向,我們從甯玄身上看。
“慢着!”餘濤又站了出來,“既然徐大人不是殺人奪寶,可否讓我們搜一下你的身上和徐府呢?”
徐沅嗤笑了一聲,揶揄道:“若是我真的拿了那英雄帖豈會讓你們找到?早就給藏起來了!”
“就是!你人模狗樣的站在台上,怎麽沒有腦子呢!”沈千河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現場,站在顧女俠的身旁直接給了餘濤一個暴擊。
顧女俠受不了這麽多人的目光,退到了遠處沒有人的地方站着去了。
不光徐沅被沈千河逗笑了,在場的大多數人都笑了起來,這讓餘濤覺得很沒有面子,牙齒緊閉都要把後槽牙咬碎了。
“太有意思了!”安甯身旁的花瑾瑜聽到了這個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緊接着她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目光掃了過來。
不好,是師叔!
想到這裏,花瑾瑜趕緊跟安甯說了一句話,而後奔着身後跑去。
安甯看了一眼神神秘秘的花瑾瑜,便将目光再次投到台上的徐沅身上。
任寒身後的江年剛才似乎感覺人群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晃過,不由連任寒喊他也沒有聽見。
“江賢侄?”
緩過神來的江年,在回應了一下任寒後,便一個人沖着剛才花瑾瑜的方向走去。
留任寒一個人在原地詫異。
花瑾瑜感覺師叔的氣息越來越近了,慌亂之下看見前方有一位美女,急忙上前尋求幫助。
“你好,有人在追我,我可以到你後面躲一下嘛,一會來人你就說我不在。”
沒等顧子衿回複,花瑾瑜急忙站到了顧子衿身旁的一處死角,然後屏住了氣息。
顧子衿詫異的掃了一眼,然後不出片刻,面前走來了幾名女子。
“姑娘你好,我們是情宗之人,你剛才可看見有一女子跑到這來?”花千蕊的聲音較比顧子衿來說更不帶一絲溫度,冰冷無比。
顧子衿看都沒看花千蕊,伸手指了一個方向後,便也用差不多的聲線回複道:“往那邊跑了,若是快點,你還能追的上。”
“多謝!”
随後花千蕊帶着弟子轉身便奔着顧子衿指的方向追了過去。
看着她們離開的身影,顧子衿覺得自己是不是跟徐沅待久了,放在之前自己才懶得管這些事情呢。
花瑾瑜等花千蕊走了老遠才慢慢探出腦袋,然後走到了顧子衿的身旁,感謝道:“多謝。”
顧子衿掃了花瑾瑜一眼,淡淡的說道:“舉手之勞罷了,不用謝我。”
花瑾瑜本來想走,但是瞧見顧子衿的态度跟自己那些無趣的師父師叔一樣,頓時來了改變她的想法。
于是她苦口婆心的勸道:“姑娘,我們做人呢,要喜笑顔開,不要老闆着個臉,整的像誰欠自己錢一樣,這樣是不會有人喜歡的。”
“做好自己便是,何須讓人喜歡。”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可是深谙此道。”
顧子衿轉頭看向花瑾瑜,說道:“所以才會被人追?”
“...”花瑾瑜尴尬的擺了擺手,然後說道:“這是兩碼事,做自己雖好,但是人生漫漫,見姑娘你也是修武習道的,想必也知道我們的壽命會比常人漫長一些,若是這一路上隻有一人豈不是很無趣?”
“既然無趣,爲何還要活下去?”
花瑾瑜摁了摁自己額頭,打算說服顧子衿,“姑娘可有喜歡的人?”
顧子衿停頓了片刻,然後果斷說道:“沒有。”
但是自诩深谙‘情場’的花瑾瑜瞧出了顧子衿的遲疑,說道:“人都是希望自己喜歡的人能夠多笑笑的,更何況姑娘有如此美貌,闆着臉豈不是可惜?”
顧子衿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女子的性格跟沈千河有些相似,自己跟她聊下去怕是會吃更多的虧,于是轉身打算離開這裏。
但是花瑾瑜顯然沒有放棄,跟在顧子衿的身旁給她講起了自己的愛情經曆。
在二人離開後,江年出現了在二人剛才停留的地方,思索起了花瑾瑜剛才所說的話,嘴角竟然有些不自然的嘗試着勾起一絲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