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家門的徐沅直接瞧見了沈千河旁的跟班沈二。
“你家公子來了?”
打瞌睡的沈二見到徐沅,面色一喜,邀功道:“徐大人,你可算回來了,我家公子給你準備了大驚喜。”
!?
徐沅詫異的跟着沈二走進了屋子。
顧子衿在床上打坐,沈千河則在紙上比劃着什麽。
見徐沅進來了,沈千河站起身子說道:“永年,你可算回來了,我可是有驚喜給你。”
“什麽驚喜?”徐沅直接被二人拉到了座位上。
這時床上的顧子衿也睜開了眼睛,但她優先注意到的是徐沅的衣物,與早上的明顯不是一套,而且做工要精細許多,這是...
就在顧子衿詫異的時候,沈千河說道:“永年你看。”
說着,沈千河将自己畫的暴揍靖王世子圖展示到了徐沅面前。
徐沅看着畫面上‘生動形象’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指着畫說道:“這是什麽意思啊?”
沈千河滿意的說道:“這是我最滿意的作品,叫做暴揍世子圖。”
徐沅嘴角有些抽搐,說道:“你給我看這個的意思,不會是你把靖王世子揍了吧。”
沈千河眼前一亮,激動的沖着沈二說道:“你看吧,我賭赢了,我就說永年一定能猜出來我畫的什麽意思。”
沈二有些不情願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塊銀子,遞向了沈千河,被沈千河拽走的時候,還有些依依不舍。
徐沅臉上此時布滿了黑線,沈千河肯定不會給自己看些莫名奇妙的東西,一定是他幹完了,才會讓自己猜。
見徐沅聽了自己說揍了靖王世子後,沒有說話,臉色還有些不好,沈千河還以爲是徐沅在怪罪自己擅自行動。
急忙解釋道:“永年,我下次一定聽你的再去揍他,你别不高興。”
徐沅搖了搖頭,起身拍了拍沈千河的肩膀說道:“不,長文,下次有這種好事帶上我。”
沈千河與沈二聽了徐沅的話後,屋内沉寂了片刻,而後傳來了二人的笑聲。
“哈哈哈,好,等他好了我們再來一次。”
“徐大人,下次我們一定帶你。”
徐沅點了點頭,然後注意到了看着自己幾人的顧子衿。
沈千河與沈二順着徐沅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隻見坐在床上的顧子衿淡淡的說道:“下次,也帶我一個。”
......
幾人走在前往新家的路上。
沈千河好奇的問道:“永年?你真是大理寺少卿了啊?”
徐沅點了點頭,将大理寺少卿的令牌扔到了沈千河的手上。
接過令牌的沈千河跑到了一旁與沈二端詳了起來。
顧子衿則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徐沅沒有說話。
“子衿,我現在可是大官了,怎麽樣,跟着我幹吧。”徐沅豎起了大拇指擺在胸前,對顧子衿嚣張的說道。
“我隻想殺了靖王,跟你幹你能直接讓我殺靖王?”
“...”徐沅轉動了一下眼珠子,沉聲道:“記得你說你一家都是被靖王所殺,那麽如果是事出有因的話,我們可以查一下大理寺的卷宗,你也好知道更多你家人的事情。”
顧子衿的腳步頓住了,轉頭看向徐沅,“無論什麽原因,我都會爲我的家人報仇。”說完轉頭,向前走去。
徐沅在後面再次問道:“反正我們的目标都是一樣的,打倒靖王。”
顧子衿嘴裏呐呐說了什麽,而後加快了腳步說道:“好。”
“你同意了?”徐沅聽到了後快步走到了顧子衿的身旁确認道。
顧子衿白了一眼徐沅,沒在說話,但腳上的步伐更快了。
“永年,顧姑娘怎麽了?”沈千河這時候忽然出現在了徐沅身旁問道。
徐沅從他的手中拿回了令牌後,搖頭道:“不知道。”然後也加快了腳步。
沈二這時候又跑到了沈千河的身旁問道:“怎麽了少爺?”
沈千河看了一眼沈二,皺了皺眉頭,然後給了沈二一腳說道:“你愣着幹什麽,找人把永年家的東西搬來啊。”
“啊,好的,少爺,我這就去。”沈二捂着屁股,屁颠屁颠的跑開了,然後剛走兩步道又轉了回來。
“少爺,我不知道徐大人新家的位置,您讓我先去看一眼。”
“那你還不快點。”
“是,少爺。”
幾人進入這院子後,沈千河不由感歎了起來,“不錯,這院子的格局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徐沅對這個院子也是十分的滿意,問向一旁的顧子衿,“怎麽樣,子衿,日後我們就住在這裏。”
顧子衿白了一眼徐沅,沒有說話。
忽然,三人面前竟然亮起了一陣藍光。
藍光消散後,長留,石山與徐立明三人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徐沅看到自己的便宜父親也很激動,但沒來的及說話,就見徐立明踉踉跄跄的跑到一旁吐了起來。
徐沅詫異的問向長留,“長留兄,這是?”
長留轉過身去沒有說話,他還沉浸在自己的傳送陣爲什麽會讓人發生嘔吐的情況中。
一旁石山見狀解釋道:“徐大人,是這樣的,本來有人打算對大人您的父親動手,但在這位兄台的幫助下,成功解決了敵人,可是在回來的路上,可能是老爺對這種傳送陣法不太習慣,才會産生這種事情。”
“...”
石山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将目光紛紛看向徐立明。
徐沅這時候走到了父親的身邊,安慰道:“父親,您...沒事吧?”
徐立明聽到了徐沅的話後,堅強的站起了身子,有些抽泣的拍了拍徐沅的身子,哽咽道:“永年,好樣的,你果然是爲父的好兒子。”
說着,抱住了徐沅。
本來氣氛十分的感人,徐立明卻急忙推開了徐沅,又吐了起來。
“嘔~”
徐沅苦笑一下,感謝了一下長留與石山後,長留便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徐沅注意到其自言自語說:怎麽會有人有這種反應呢,是陣法的問題麽?
顧子衿與沈千河也聽到了,在其離開後,沈千河說道:“他怎麽不懷疑是不是徐伯父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