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三将東西收起來後,用手放在自己的嘴角思考着回答徐沅的問題。
徐沅點了點,簡單就可以做出這個程度,看來小老弟天賦挺高啊,有機會去剝削剝削他。
“好了,徐大人,你可以進去了,我就先回去忙了,你有空來欽天監做客奧。”
見吳小三要走,徐沅也沒攔着,這幫術士都很忙,能來幫自己已經是看在長留兄的面子上了,于是寒暄道:“行,那你就先回去吧,有空我回去的。”
“嗯。”吳小三點頭後,在原地掐了五秒的手勢便消失了。
徐沅看了看一旁的齊震,笑道:“人我可以帶走吧。”
齊震臉色有些陰沉,但還是開口笑道:“自然可以,自然可以。”
于是衆人走到了被符紙封印住的卓裕身旁,徐沅讓兩名執事把他帶回大理寺後,便打算離開前往刑部把啓七前帶出來。
卻被突然出現的皇城司使魏旭給攔住了。
徐沅不認識魏旭,但知道這身官服的等級,在這皇城司應該就是皇城司使魏旭了。
看着魏旭帶着人将自己攔住,徐沅冷冷的說道:“魏大人,這是何意?”
魏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想,徐執事應該很清楚吧。”
“魏大人這麽說的話,那徐某可真是愚鈍了。”
見徐沅沒有承認的想法,魏旭淡淡地說道:“徐執事,本官記得你去過山河廟,還近距離接觸過明皇劍,所以本官懷疑神劍丢失與你有關。”
“照魏大人那麽說,那日去山河廟地人都有嫌疑。”徐沅辯解道。
魏旭冷笑一聲,說道:“自然,本官會将你們一一進行調查,現在請徐執事留在皇城司幾日協助一下。”
徐沅将目光鎖定在魏旭的臉上,搖頭道:“魏大人既然沒有證據,你就留不下我,徐某還有公務在身,我勸你不要阻止我,代罪之身我可是什麽都做得出來。”
倆人目光相接,誰都沒有退讓,魏旭眼神一凝,随後讓出了一條道來,“那就徐隻是先忙。”
見魏旭識相,徐沅帶着衆人打算離開,經過魏旭的身旁時,徐沅聽到他陰狠地說道:“徐執事,希望你不要讓我抓住把柄。”
徐沅駐足瞥了一眼魏旭,回應道:“希望魏大人日後不要落到我的手中。”說完便向皇城司外走去。
“哼。”魏旭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頭盯着徐沅的背影。
“大人,他...”齊震這時候走上前來說道。
“找人給我盯着他,世子殿下說了,隻有他那日有嫌疑。”
“是。”
出了皇城司徐沅便與帶着屍體的兩名執事分開,而後帶着剩下的兩名執事去了刑部。
在刑部将啓七前提出來的過程十分的順利,并沒有遇到太多的麻煩。
徐沅認爲應該是上次殺雞儆猴的原因,沒有人敢招惹我。
回到大理寺後,啓七前看着多日沒見的妻兒,喜極而泣的擁抱在了一起。
徐沅則是向陳元詢問道:“沒有遇見太多的麻煩吧。”
“沒有遇到太大的問題,就是讓那個五品的跑了有點可惜。”
徐沅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次麻煩陳執事了。”
“不麻煩,都是大理寺當差的,而且...”陳元似乎還想說什麽,但是又憋了回去。
徐沅瞧了一眼陳元,問道:“怎麽了,陳執事?”
“啊,沒事,這面忙完了,徐大人您要是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離開。”
“嗯。”
看着陳元離開的背影,徐沅總感覺有幾分奇怪,但就是說不上來。
這是叙完舊的啓七前走上前來說道:“徐大人,謝您的恩情,我無以爲報...”說着就要往地上跪,好在徐沅及時伸出手給拉了起來。
心裏嘀咕着,這都什麽想法,說跪就跪,嘴裏卻說道:“沒事沒事,應該的,隻要你要改一下口供洗清我的冤屈,然後指出給你那子母符的人就行了,你可還能形容出那人的模樣?”
啓七前思考一下,然後點頭道:“可以。”
見狀,徐沅帶着啓七前一家打算去找一個大理寺的畫師,結果中途讓仲恒看見了,非要跟來。
幾人便坐到了屋内等待着啓七前描繪出給他遼山巫術的人像。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在啓七前的描述與其妻子的補充下,畫師成功将那人的畫像畫了出來。
衆人看去,仲恒卻驚呼道:“唉,永年,這人我見過!”
徐沅轉頭看向仲恒,問道:“子謙,你在哪裏見過。”
看着屋内幾人都看向自己,仲恒正色道:“就前幾日你被陷害的時候,我不是跟頭他們夜裏突然執行任務去了麽。
回來的時候走的東城門那面,在經過富江樓的時候,見過這個人,因爲他的背着一個奇怪的大箱子,然後相貌與行爲有些古怪,我便注意了一下。”
說着仲恒伸手指向畫像。
“他的這個耳朵有兩處缺口,那日他是背着大箱子撞了一下老房,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就走了,要不是老房攔着我,我高低上去把他攔住。”仲恒義憤填膺的說道。
“你确定他在富江樓?”
“前幾日在,這幾日我們去打聽一下,踩個點,說不定他還在。”仲恒确認道。
“你那日可看出了他是什麽實力?”徐沅思考了一下問道。
仲恒皺起眉頭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确定,我那日并沒有太注意他,應該是沒有太高的修爲。”
見仲恒不能确認,徐沅認爲保險起見應該叫上金執事,于是對啓七前夫婦說道:“你們就先在大理寺呆着,寫完供詞交給讓許畫師交給薛大人就行了,我要去會一會這人了。”
啓七前夫婦點頭後,徐沅便跟仲恒走出了屋子。
金執事負責是大理寺的信息傳遞方面的工作,二人來到傳信堂後卻得知金執事不在,這讓徐沅沒了主意,要是對面實力高深莫測那自己不是上去送經驗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