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異動,引發了京城無數武者修士的注意。
但等到人真的走出屋子去觀摩的時候,神劍卻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司馬流雲穿着寝衣站在窗角呐呐自語道:“看來這京城要亂了啊。”
還有更多的人,對這件事情議論紛紛,其中靖王便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而神劍在能量即将耗盡地時候,鑽進了一個巷子裏,直接破開窗戶飛進了徐沅地玉佩空間内。
顧子衿有所感覺,睜開眼睛觀察了一下,尋思着剛才明明有東西飛過來地樣子,怎麽沒有呢,起身檢查了一下,果然在窗戶上發現了神劍穿過留下地痕迹,趕緊跑到徐沅的身邊打算将其叫醒。
可是徐沅就像一隻豬一樣,要不是顧子衿探了一下鼻息,她真感覺徐沅被謀殺了。
見叫不醒徐沅,顧子衿便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在了徐沅的對面觀察了起來,慢慢的她竟然覺得徐沅的臉确實十分的耐看,仿佛有一種東西在吸引自己,吓的顧子衿趕忙搖了搖頭,想起了義父說的話。
等在看徐沅的時候,心裏尋思着義父究竟需要你來做什麽的同時,眼睛卻緩緩的閉上了。
而此時的徐沅,正在玉佩空間裏修煉呢,被突然闖進來的寶劍差點給吓...傻了。
趕忙起身跑了過去,等到靠近後眼睛瞪大跟燈泡一樣大,嘴裏結結巴巴地說道:“明...明皇劍?”
怎麽會出現在這,徐沅趕忙擡頭看了看周圍,這不是夢啊,這怎麽回事。
因爲明皇劍地闖入,也驚動了器靈,徐沅感覺到了周圍氣力的波動後,便聽到了器靈蒼老而又詫異的聲音,“發生了什麽事情,嗯?這是什麽東西?”
看着器靈在自己面前形成一個有形的老者,徐沅也還是第一次見到,指着器靈說道:“前輩,你...你能現行?”
“铛!”
徐沅捂着腦袋聽到器靈說:“這裏是老夫管轄的地界,有什麽是不能的,聒噪的小子,倒是你,你帶個什麽玩意進來了,怎麽這麽眼熟呢?”
“我不知道,這玉佩空間還能帶東西進來?我醒了它就在這了,我也好奇它是怎麽進來的。”
器靈仔細觀摩了一下寶劍,随後轉頭對着徐沅說道:“自然可以,不過活物不行,它指定是你帶來的,你想辦法處理了,要不你倆都出去,别再打擾我休息。”
說完,器靈拔起明皇劍,将其扔到了徐沅的手中,便打算轉身離開。
接過明皇劍的徐沅還沒在睡夢中醒來,聽着前輩說的話,難道這玉佩空間可以存放東西?
握緊了手中的明皇劍,狠狠的感受了一下,真實觸感。
不過他要是出現在這,那山河廟那不就亂了麽,自己是不是應該把他送回去啊?
徐沅眯着眼睛思考着,最後得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誰知道明皇劍在我這裏啊,都到我手裏了,證明與我有緣啊。
“前輩,您的意思是這玉佩空間可以存放東西?”徐沅沖着打算回去的器靈試探道。
器靈瞄了一眼徐沅,滿不在意地說道:“啊,可以,不過要達到養神境,神識夠才可以,要不然辦不到。”
徐沅嘴角挑起了一絲弧度,似乎發現了新大陸,這玉佩有這作用,前輩都不告我,還得我自己探尋,真不真誠啊。
遠去地器靈打了一個噴嚏,又轉頭看向遠處像個傻子一樣偷笑的徐沅,尋思着應該不是他罵我,孩子挺好,就是有點傻,搖了搖頭後便消失了。
徐沅現在正沉浸在改造玉佩空間與手拿明皇劍斬妖除魔的幻想中,久久不能自拔。
......
翌日。
徐沅緩慢的睜開了眼睛,覺得腿部有一絲不舒服,擡頭看去,竟發現顧子衿的腦袋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看着面對自己睡着的顧子衿,徐沅瞪大了嘴巴,尋思着顧女俠口中不與自己擠一擠的話原來都是推辭啊,實際上是打算自己主動啊,嘿嘿我懂。
就這麽盯着顧子衿的臉,徐沅沒有立刻起身,難得有機會可以靜靜的欣賞美色,徐沅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要是能記錄下來就更好了,記錄畫面?
不知道稀土能不能實現,有機會讓我小老弟去給我試驗一下。
睡着的顧子衿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着自己,慢悠悠的睜開了美目,結果入目就是徐沅那猥瑣的笑容,虧自己昨日還覺得他長得好看。
瞬間,顧子衿就在睜眼的那一刻,迅速的站起了身子,然後冷冷的盯着徐沅,狠狠地說道:“豬頭,你可算醒了。”
躺着的徐沅伸手摸了摸被顧子衿枕麻的大腿,然後笑道:“子衿,你要是想跟我一起,我們倆完全可以去榻上擠一擠,你沒必要跑着來,咱倆還怪累的。”
!?
顧子衿此刻的小腦袋瓜裏面全是疑問,不過完全不耽誤她要揍徐沅。
看着顧子衿的小拳頭過來了,徐沅趕忙跑開,凄慘地喊道:“有話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不是君子。”
“女俠,饒命啊。”
“受死吧,我叫你異想天開。”
“謀殺親夫了!”
“你還說?”
“啊!”
倆人折騰了一早上,然後氣喘籲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被明皇劍穿漏的窗戶紙,顧子衿問道:“你看,這就是我爲什麽在你邊上睡着的原因,昨日我感覺突然出現了什麽東西,但是并沒有任何發現,本想叫醒你,你卻跟個豬一樣,怎麽叫也叫不醒。”
徐沅讪讪一笑,原來是這樣子啊,那這麽說明皇劍真的是昨晚上突然跑到了玉佩空間裏。
可是爲什麽呢,它找我幹什麽呢,徐沅思考着,昨日他用了一切辦法,都沒有喚醒明皇劍的劍靈,難道是需要将他拿出來麽?
器靈前輩說需要有養神境的實力,那自己現在明顯還做不到,看來隻能日後再議了。
“我睡覺沉,你叫不醒正常,那看來是我誤會了,我并沒有感覺到什麽不适,應該是風給吹漏的吧。”
聽着徐沅不靠譜的話,顧子衿也隻能将問題歸到風的身上了,畢竟确實沒有什麽發現,可是徐沅話中失落的語氣是什麽意思,顧子衿微微皺起了眉頭。
徐沅趕忙提議,自己去廚房做飯,因爲再慢點,他就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了,自己真的是太有表演天賦了。
看着徐沅出去後,顧子衿想到了昨晚盯着徐沅看和今日在徐沅腿上睡醒的畫面,不由臉上也泛起了一絲波瀾,但很快又被壓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