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永年,有什麽情況。”
再次環視了一下周圍,并沒有人,難道是錯覺?
“沒事,可能是看錯了。”
二人下來後,褚毅悄悄對徐沅說:“沒看錯,應該是一名養神境的武者,應該是練了一門身法武學,但看掌握情況應該并不久。”
徐沅颔首,對褚毅說道:“褚兄,我覺得我們應該讓大理寺加強一下夜間的巡查了。”
“嗯。”
“你們再說什麽啊。”
“讨論那個黑影是什麽動物。”徐沅開玩笑道。
“你不說看錯了麽。”仲恒一臉詫異。
“可能是一隻大耗子,哈哈哈。”
......
空蕩蕩的房間。
清淨了是清淨了,就是徐沅感覺少了點什麽。
喝完藥後坐在床上打開監正給的紙條。
“五行相生相克,爲萬物之本。”
“世有五行五時五色,而人有五氣五髒五味。”
“雖大道不同,卻殊途同歸。”
“...”
徐沅的目光注視監正留下的話,似乎想通了那術士的話。
顧不得半絲遲疑,徐沅倒在床上便打算入睡。
進入玉佩空間後,立即盤坐起來,調動空間中的氣力,導向自己的丹田。
片刻,靈氣便如潮水般湧入了徐沅的體内,因爲經受着大量的靈氣,徐沅的臉漲的很紅。
讓靈力跟着自己的想法,在丹田内慢慢轉換成那種無形的氣力。
徐沅的身體開始顫抖。
大量的氣力在體内堆積,最後經過徐沅的壓縮,将它們控制在自己的丹田内。
五行本歸一。
徐沅覺得應該是提醒我,如果想與常人就不要固守陳規,去改變選擇自己的氣力形狀。
既然上天賜予了我與常人不同的天賦,我爲什麽不好好把握。
我今日。
都要!
“給我合。”
徐沅再次加強自己對氣力的控制。
水生木,水曰潤下。
木生火,木曰曲直。
火生土,火曰炎上。
土生金,土爰稼穑。
金生水,金曰從革。
萬物皆有靈,五行本歸一。
丹田内的内力開始轉化,無形的氣力開始化爲有形。
在徐沅體内的氣力被分化成了五種,但徐沅無法控制他們,便無法突破煉氣境。
它們開始抗争,試圖要征服其他四種氣力。
爲了平衡,徐沅加強了其他四種氣力,但最後還是會有一種氣力,去壓制另外一種。
徐沅無奈了,無法在進行下一步,但也不能停止。
這股強大的力量已經不是九品鍛體境的徐沅能夠接受的了。
如果半途而廢,怕是會命喪當場。
所以隻能繼續。
既然無法平衡。
徐沅打算放手一搏。
那就老老實實的化爲一種氣力吧。
再次進行對丹田處氣力的調動。
強大的五種氣力,流經徐沅的經脈,以及心,肝,脾,胃,腎。
最後進入丹田。
因爲五種氣力的汲取,徐沅感覺周身的靈氣濃度,已經跟外界大差不差了。
自己不能放棄。
“給我融。”
五種氣力在徐沅的丹田内,開始被壓縮,慢慢的,徐沅感覺自己的經脈開始變得比以往粗闊,可以容納更多氣力。
而在體内抗争的氣力,最終還是被徐沅打敗了,他們變回了之前的那種無形氣力。
但是卻比之前強大數倍。
徐沅緩緩地張開雙眼,站起身子,再次釋放氣力,将氣力導向右臂。
一拳擊出。
“轟。”
一股不屬于煉氣境的強大的氣力轟擊而出。
“八品煉氣境。”
原來術士的話在提醒我不要浪費了與别人不同力量,他究竟是誰呢。
徐沅突破了,從九品突破到八品。
如果讓外人知道,那麽徐沅一定是創造了奇迹。
他人可能十年多才能達到的境界,徐沅僅僅隻用了大約十一天。
感受着不同于鍛體的粗鄙,煉氣境可以更加熟練的掌握氣力,徐沅覺得自己現在的實力應該能與養神境前期的人較量一下了。
但如果和褚毅打一定還是會像卓裕一樣,所以徐沅決定暫時不要讓他知道我晉級。
反正以太玄經的效果,褚毅也看不出來我的境界。
才剛剛突破到八品,自己要好好鞏固一下自己的境界,然後去用煉氣境的修爲在嘗試一下八極掌,還有就是有機會一定要找監正問問,雖然他可能不會告訴自己什麽。
作爲行動派,而後徐沅直接盤坐在地上開始了行動。
器靈在一旁注視着鞏固境界的徐沅,他早就在了,他似乎想起了什麽,在哪裏見過此刻場景,但又想不起來什麽。
......
接下來的幾日,平常徐沅到大理寺幫助老房去整理卷宗,聽老房講故事。
偶爾呢,會去薛大人那裏點一毛,混點好東西。
薛大人自然也是十分客氣,以至于大大小小的物件都被徐沅給順走了,氣的薛大人指着徐沅的鼻子破口大罵。
因此也讓大理寺的一些人開始傳言徐沅是的後門是薛大人的話。
徐沅對此不置可否,你們說的對。
因爲薛大人的放縱與徐沅不承認不反對,徐沅俨然有成爲大理寺太子的征兆。
而薛大人并沒有着急處理郭執事,而是看看能不能抓住其身後的人。
果然是老謀深算的老子啊。
而徐沅因爲害怕變成卓裕躺床上的樣子,一直都沒對褚毅說:“我突破八品了,快來揍我。”
小日子過的倒也不錯,閑的時候褚毅會教自己騎馬,上回去竹元縣不會騎馬的事情,他也記得,除此之外就是韶清一起看了些人體醫學之類的。
等到了有搞不明白的,徐沅就問韶清,韶清不知道的,徐沅就跑去問韓妍,韓姐對于徐沅的時常到訪,也是很開心,畢竟工作已經很不開心了,能有些有意思的人和事不是更好。
對此韓姐還表示,會再給卓裕開點藥。
卓兄啊,這可不是我整你,天意不可違啊。
倒是那常文生沒怎麽看到,應該是不在大理寺,陳公子見到自己也是避讓三分,可能是被公主吓到了,但徐沅覺得這小子在憋什麽壞招。
得想辦法讓韓姐關注關注他。
而那竹元縣的案子也結束了,縣丞的風評還是不錯的,所以縣令的位置由縣丞接任倒也可以,王員外洗刷了冤屈,但卻得知自己的兒子早已死去,整個人感覺突然老了十幾歲,但好在人還算健朗,聽他說,他要回去繼續做善事,希望兒子在下面能夠過的好一點。
至于明教的那些人,除了王公子被處死外,其餘都關進了寒山監獄。
而因爲是因爲監正的原因突破的八品,徐沅有去找監正詢問爲什麽知道這句話,是不是認識那名術士,得到的答案就是一句天機不可洩漏,真可惡,沒辦法,自己慢慢找吧。
再然後就是下班的時間,與同事們一起體驗些娛樂項目,花的多了徐沅也去不起,花的少了質量也不行。
所以徐沅最後去的多的也就是醉月樓,春花樓。
有一次遇見沈公子請客,衆人還去了鳳鳴院,徐沅還合計呢。
怎麽能遇見沈公子,原來是秋花魁也在,那自己豈不是混不到請客這個福利了麽。
自然而然,最後是咱徐公子與秋花魁一對一了。
雖然同樣沒幹什麽,因爲秋花魁來...但徐沅與秋花魁相談甚歡,也不是很虧。
因爲那晚需要值夜班,徐沅離開的時候秋花魁表示,來世一定要當七仙女,打敗唐僧,嫁給許仙。
然後就是石山快馬加鞭終于找到了徐沅的父親,金紙傳回消息一切安好,徐沅便放下心來。
小日子過的是不錯,但是也有一些人沒見到,很是想念,謝梓安應該國子監苦讀,葉神醫應該是已經到達周圍的郡縣開始治病就醫了,嗯...
對了,公主殿下那徐沅忘去了。
先不想,公主找咱就裝病,萬一拉我去見皇帝怎麽辦,自己還沒做好準備。
然後就是,顧女俠,算日子的話,騎馬應該差不多走十五日了,也不知道到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