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裏的倆人坐在椅子上大眼瞪小眼。
“你打算怎麽處理他。”好奇寶寶葉茯念問道。
“他用七心海棠害了那麽多人,我打算明日将他押回大理寺,再讓他指認郭執事,我知道郭執事的背後還有人,但我認爲以靖王的手段,不會讓郭執事知道什麽,指認出來後他一定會變成棄子。
所以能做的隻有借助郭執事挖出更多大理寺的内奸,将大理寺進行一波清掃。”
徐沅分析指認出郭執事後能幹的事,僅僅靠這一點是駁不倒靖王的,但可以借助這個機會将大理寺的蛀牙清除掉幾顆。
“可是他是坤甲部的執事,你确定可以麽。”葉茯念知道一點大理寺的執事等級,甲乙丙丁分别對應了六到九品的大理寺執事。
後三者是穿着飛鷹服的普通執事,分布在大理寺的其餘六個部門。
前者則是胸前繡有飛魚圖案,身着亮黑色錦袍的中級執事,可以在各個部門當領導者,或者在乾甲、坤甲當中級執事,憑借徐沅一個小小的大理寺丁級執事,怎麽可能扳倒郭執事,怕是将何永帶進大理寺便會被郭執事的眼線發現。
葉茯念能找到大理寺執事的等級制度,當然還是多虧了閨中密友安甯公主,安甯公主每個月都會做噩夢。
所以葉茯念時常進宮爲公主診治,但可惜找不到原因,葉茯念便懷疑是一些歹人術士所爲,告知公主後,安甯公主才找大理寺的來查案。
“無事,到時候我會直接找薛大人的。”葉茯念不知道自己可以直接找大頭頭走後門,于是徐沅告訴了葉茯念。
葉茯念沒想到徐沅竟然打算直接告到大理寺卿那,沒看出來啊,聽說大理寺大部分都是走後門進去的,他這後門更硬啊。
徐沅瞧出了葉茯念驚訝的樣子,解釋道:“我可是憑本事考進去的,更是薛大人看好的未來大理寺第一執事啊。”
瞧着徐沅那副嚣張的嘴臉,葉茯念忍不住打擊道:“是麽,那大理寺的年終考核,你可要告訴我你的成績啊。”
!?
還有這東西?
如果真有,徐沅想去質問薛老頭,執事又不是文官,你搞考核幹什麽。
尴尬的結束了話題,看着坐在床上的葉茯念,徐沅更加堅定了要買一個床放在屋子裏。
自己可以不睡,但是不能沒有。
“葉姑娘,你貌似忘了給我配藥啊。”徐沅趴在桌子上突然想起來葉茯念的原因了,光顧着抓賊了,把正事忘了。
聽見徐沅的話,躺在床上的葉茯念将頭轉了過來,“今日都這麽晚了,熬不完了,明日在熬吧。”
随後将身子轉了過去,準備睡覺。
徐沅沒有辦法,葉茯念不給自己熬,那明日再說吧。
休息後,徐沅進入了玉佩空間。
站在空間裏的徐沅有一堆的話問器靈,于是喊道:“前輩,前輩,在麽。”
“哈欠。”
聽着器靈蒼老的聲音傳來,徐沅開口道:“前輩,你有什麽辦法可以讓我在玉佩空間裏修煉的時候感知到外面發生的事情啊,或者是我不需要睡覺便可以進來的辦法。”
“你的境界不夠,達不到神識進入這個裏的條件,達到養神境應該就可以感知到外面發生的事情,并且不睡覺也可以進入這裏。”器靈給徐沅解釋道。
原來是自己境界不夠的問題,既然玉佩空間可以就沒問題了,等自己達到養神境就可以了。
“前輩聽說過颍川陳氏麽。”徐沅想到了沈千河所說的颍川陳氏,既然是五百多年前沒落的,器靈存活了那麽久,應該知道點什麽。
器靈沒有說話,徐沅覺得他是在思考,良久,器靈再次傳來聲音。
“不記得了,沒有印象。”
額,好吧,歲數大了,忘點東西也是正常。
“好吧,沒事了,前輩休息去吧。”
随着徐沅話語的落下,徐沅感覺一陣靈氣波動,應該是器靈前輩回去休息了。
徐沅覺得既然是器靈就應該可以現行在外面吧,這前輩是不是修爲不夠啊,還是不想出來。
想着了解了一些怎麽使用玉佩的條件,徐沅便打算開始修煉了,那在武學堂拿的憑虛臨風還沒有修練呢。
雖然練完趕不上金執事的速度,但是攆一個不會輕功的小偷還是可以的吧。
徐沅運轉氣力,開始在空間裏練習憑虛臨風。
......
清晨,徐沅站在院子裏,感受不同的自己,現在感覺自己隻要将氣力在腳步運轉,就有種身輕如燕的感覺。
随後徐沅開始憑虛臨風的試驗,看着眼前的柳樹,徐沅的身姿動了起來。
“咻。”
“咻。”
“咻。”
徐沅運轉着氣力先踩着柳樹的樹幹蹦到了空中,接着順着枝幹繼續向上,中途借着飄落的枝葉竟然站立在了柳樹之上。
這玉佩空間果然有提升修煉時間的功效,僅僅是一晚,徐沅便學會了憑虛臨風,雖然還不是很熟練,但身法确實比之前快了一倍。
“喂,你站那麽高幹什麽,下來吃飯。”葉茯念端着飯菜從廚房走了出來,擡頭一看發現徐沅竟然站在柳樹上面,也不怕摔下來。
徐沅被葉茯念這一聲打亂了氣力的運轉,從空中摔了一下,要不是徐沅中途卸了一下力,摔在地上怕是要躺幾天。
躺在地上的徐沅覺得,自己對憑虛臨風的掌握還是不夠熟練,還得練。
吃過飯後的徐沅直接出了家門綁着何永便來到了大理寺。
爲了避免郭執事提前得到風聲,徐沅将何永的嘴堵上,頭罩上了。
在經過走廊,偶爾有幾個認識徐沅,還恭喜徐執事又抓到犯人了,晚上請客去春花樓啊。
徐沅突然想到了那秋花魁,自己擱了人家兩回了,下次一定好好陪陪不是。
徐沅沒有去坎丁部,而是直接去了薛大人的書房找他。
到書房後,并沒有人,應該是沒來,徐沅便等待了起來。
“你怎麽在這,薛大人呢。”一名大理寺執事來到了書房,正好看見徐沅在這,于是問道。
徐沅瞟了一眼來的人,是上次剛進大理寺的那個嚣張的執事。
“我是帶犯人來找薛大人,薛大人應該還沒來。”
徐沅的話語還算客氣,看對方的衣着與腰牌,亮黑色飛魚錦袍,甲,男子是大理寺的中級執事至少有六品境界。
男子沒找到薛大人,但注意到了徐沅身旁的犯人,因爲徐沅的修爲自己看不出來,但他自己見過,新來的,應該是就個沒有入品的執事。
于是開口道:“你身後的是什麽人。”
徐沅見男子問道何永,因爲涉及想讓薛大人清洗大理寺,徐沅本不想告訴他,但想到了其既然問了就說一下吧,他問完也就離開了。
“是要犯,需要由薛大人來判定。”
男子聽了徐沅的話,瞬間大笑起來,“什麽要犯輪到一個剛進門的執事來看管,難道是我大理寺沒人了。”
“如果人人都要見薛大人,那薛大人的事情豈不是要堆積如山了,你将人放着吧,我帶他去見薛大人。”
徐沅是聽出來了,這男子是想要搶這個功勞啊,你什麽都不知道中途插進來,當我徐沅好欺負啊。
但徐沅還是十分客氣的拱了拱手道:“大人,卑職說了,這是要犯,需要親自報給薛大人。”
徐沅半低着頭,眼睛注視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感覺自己的面子被徐沅給打了,面色陰沉,怒喝道:“大膽,一個小小的執事,也敢違抗我的命令,你不想活了麽。”
男子的聲音一出,還帶動了體内的氣力,磅大的壓力瞬間而來,徐沅被擊退了幾步,眼神卻依舊堅定的注視男子。
男子看着徐沅的眼神,感覺更加的憤怒,打算繼續用氣力的威壓将其壓倒。
六品境界火力全開的壓力,讓徐沅半跪在地上,男子看着覺得格外的舒暢,但這還不夠,他要讓徐沅完完全全的跪在自己的面前。
此時徐沅的狀态,依舊是拱着手注視着執事。
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但徐沅仍然在抗争。
威壓在不斷被加強,男子也害怕将徐沅搞死,不好交差,所以釋放的威壓一直在緩慢的提升。
男子感覺自己釋放的氣力已經接近五成了,眼前的這名執事卻仍然在支撐,不由有些惱火,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打算繼續釋放氣力。
“住手。”
一道聲音這時候吸引了常文生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