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倆人議論地時候,看台的正下方傳出一名貴公子的聲音,好像是被選上了。
他在人群中顯得十分激動。
“晦氣。”
“什麽人都能被選上。”
“不知道在哪整的詩句,居然能入秋蕊姑娘的眼。”
“就是,看他長得熊瞎子樣,有錢咋地,有錢了不起啊”
台下的議論聲開始喧鬧起來。
“快上,永年兄。”
沈千河看着秋蕊姑娘已經要走回後台了,一旁的婢女也開始與那貴公子交談起來,趕緊催促起自己的好兄弟,仿佛好兄弟得到的禮物,自己也會得到一樣,着急的像個孩子。
徐沅覺得,此時不做點什麽,确實不符合自己位面之子的屬性,可是自己是理科生啊。
腦海中飛速劃過“大量”詩詞,也沒找到與花魁對應的詩詞,什麽鵝鵝鵝,舉頭望明月,疑是拉...
啊呸呸呸。
!
徐沅想起來了一首符合這位美麗又憂愁的花魁。
徐沅站起身子,沒有往前走。
别問爲什麽不走,因爲覺得在這喊,比走過去要帥,可以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慢着,在下這裏有一首更好的詩,不知道秋蕊姑娘可否感興趣。”
扇子不能少。
徐沅确實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好。”
“對,看看這位兄台的。”
“我覺得指定比那小子的好。”
不知道是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人群中居然大部分都在幫徐沅說話。
“你誰啊你,秋蕊姑娘已經把紅穗給我了。”
見有人來與自己争搶,貴公子怎麽會讓到嘴的鴿子飛走呢,直接質問起徐沅。
“既然是吟詩作對,是否應該是優者得魁,在下被秋花魁的芳容所吸引,一時耽誤了時間,這看兄台已經上了台,才緩過神來,想來秋花魁應該不會介意吧。”
徐沅對遠處的秋蕊作了作揖。
“無妨,這吟詩作對自然是有能者得魁。”
秋蕊櫻唇輕起,嬌軟甜潤的聲音傳來。
那聲音仿佛甜如錦蜜,讓人倍感舒适
“呦,什麽人都能裝大爺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那貴公子見秋蕊姑娘都答應了,自己也不好說什麽,雖然對這詩很放心,但難免出什麽意外。
徐沅看着周圍衆人,往前走向舞台,每走幾步,就會說出一句詩。
“銀燭秋光冷畫屏。”
......
“輕羅小扇撲流螢。”
“天階夜色涼如水。”
......
“坐看卧牛織女星。”
等到徐沅拿着扇子走到舞台上,站在秋蕊花魁的面時,詩也讀完了。
對不起樊川哥,我不是故意的,雖然這不是寫花魁的,但是和孤獨的宮女應該也一樣憂愁吧。
卧牛織女他們問就說是我故鄉的星星。
“好詩。”
徐沅回頭看去,一号馬仔俨然是已經登錄了。
沈千河在台下瘋狂的鼓掌,跑到徐沅身邊後摟着徐沅就問。
“永年兄,可以啊,那卧牛織女星是什麽星。”
在徐沅耳旁沈千河問着,眼神卻是沒離開過花魁一眼,難得有這麽近距離的機會。
可要好好把握啊,沈千河是這麽想的。
“我家鄉的星星。”徐沅尴尬的回答。
“好詩。”
“牛。”
“卧牛織女星是啥啊”
“你傻啊,一看就是形容這位兄台和秋花魁的。”
一位書生回答了邊上大漢的問題。
“對,才子配佳人啊。”
“好。”
“這...”這貴公子雖然聽不什麽來,但是看場下的人和秋花魁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輸了,可惡,那破書生,還說自己的作品沒人能敵呢,狂妄,白瞎老子的銀子了。
見大勢已去,灰溜溜的就走了。
而此時的秋花魁,滿眼的驚喜,望着徐沅,覺得自己的憂郁得到了理解,清澈的眼神泛起了淚花,但又很快的抹去。
“翠兒,就這位公子吧,珠兒,扶我先回去。”說完花魁就被婢女扶走了。
而那翠兒走到了徐沅面前。
“公子,請随我來。”翠兒恭敬的說道。
“愣着幹啥呢。”
沈千河在一旁推了推徐沅。
“啊,好。”徐沅沒想到,在座的各位都是僚機啊。
徐沅看着比自己還激動的沈千河,又看了下面比沈千河還激動的人,跟在翠兒身後就走了。
而頭号迷弟沈千河,則是投入到了與台下那些迷弟的交談去了。
“唉唉唉,我跟你們講奧...”
“那可是我兄弟徐沅,徐才子...”
“他可是誇秋花魁此女隻應天...”
仿佛是他自己奪得了花魁的青睐,講的是非常的有技術。
跟着這翠兒,走在這醉月樓小道裏的徐沅。
覺得這裏仿佛就是那法外之地。
在經過一些屋子的時候,還能聽到一些虎狼之語。
咱怎麽說也是當代大學生,實踐雖“少”,但也閱瓜無數。
能在屋子裏聽到什麽“火燒”之類的話。
也不是那麽的好奇。
“公子先在這裏稍候一下。”就在徐沅還在神遊的時候,翠兒提醒道。
“啊好。”
說完翠兒就進了屋子。
約等了一炷香的時間
門被打開了。翠兒走了出來說道:“公子久等了,請”。
徐沅在翠兒推開門後,走了進去,進到屋裏,徐沅就聞到了一種清香,仿佛是前世的香水,但貌似沒有那麽多的化學添加劑般的刺鼻。
身後的婢女翠兒也暗自退下了。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屋裏傳來了之前一樣悅耳的聲音。
“在...在下徐沅。”徐沅再次聽到這個聲音,依舊是覺得沁人心扉。
“徐公子,可當真是文雅之人,竟能寫出這等詩作。”
秋蕊走到徐沅面前真誠的說道。
看着秋蕊的眼眸,徐沅解釋道:“我隻是小時候看過幾本書。”
“那不知道徐公子今年多大啊”似乎是對徐沅很感興趣,秋蕊問道。
“啊,啊在下目前是十八。”徐沅回想着自己的生辰說道。
“那公子,可是相當的有學問啊。”秋蕊邊說邊拉着徐沅,等說完了也走到了床邊。
徐沅感覺到這秋花魁仿佛有種撿到寶要趕緊裝兜裏的想法。
感覺自己不是很安全了。
将徐沅按在床邊,秋蕊似乎感覺到了徐沅的顫抖。
“公子,爲何會爲奴家做出那樣的詩。”秋蕊好奇的問道。
“隻是覺得姑娘似乎心中有些憂愁,所以在下的思路便如大江東去般湧了上來。”徐沅緊張道。
不會吧不會吧,今天要栽這了,這該死的沈千河,剛來這個世界,雖然很刺激,但是我還沒做好準備。
倆人聊了半響後,徐沅明白了秋花魁的遭遇,原來她是想念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了,徐沅便開始勸導秋花魁,被逗笑的秋花魁,畫風卻陡然一變,想要與徐沅直接步入了主題。
“呵呵...公子真有趣,那麽我們開始吧。”
徐沅的話引得秋蕊一陣笑意,接着秋蕊居然打算直接步入主題了。
徐沅驚到了,這麽主動的麽,還想欲拒還迎一下,不料自己的衣服都被扯開了。
這麽刺激,自己本來還沒有這個打算,秋花魁都這麽主動,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幹點什麽?
就當徐沅準備放棄抵抗還手的時候,秋蕊的笑意戛然而止。
随後秋蕊趴在了徐沅身上。
因爲秋蕊沒有任何助力的趴在自己身上,感覺到更加柔軟的徐沅也清醒了起來。
仿佛感覺到了什麽。
于是徐沅推開了身上的秋蕊。
坐起身子看去,卻感覺脖子上一涼,輕輕轉動眼珠子,發現這是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