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遲一把捏住景荷的下巴在她臉上輕輕摩挲着,臉上蕩起神秘莫測的笑容,仿佛在看一件美妙的藝術品。
“雷霆鎖鏈!”
“縛!”
他随手一指數十道璀璨雷光從天而降,霎時間将景荷捆的嚴嚴實實,頗有一番北域合族的野趣風味。
“你...你想幹什麽?我是強大的鬼王之妃,你不要亂來!”景荷仿佛意識到了什麽,聲音變得越來越小,鬼裏鬼氣的小臉突然羞澀起來,玉簪雲鬓旁的雙眸幾乎凝出水來:“這裏人多,你...你溫柔一點...”
景荷雖然失去了自由,但她一想到淩遲精悍健碩,蘊含着爆炸性力量的身軀,還有他俊逸無雙鐵血陽剛的面孔,她就差沒說一句美夢成真了。
她和鬼王夫妻多年,早就沒了當初的閨房之樂,鬼王時不時的臨幸一些擄掠來的人族女子,她自己的宮殿裏也養着不少強壯人奴充當消耗品,溫存一番還能吸幹人奴的陽氣滋補修爲,兩人都當不知情,十分默契。
淩遲眉頭一皺,上下打量她一番,随後臉上露出些許古怪。
這鬼娘們兒想什麽呢?表情如此燦爛!
“吊起來!”淩遲心念一動,雷霆鎖鏈頓時崩得筆直将景荷拉成大字型吊在白霧之中。
衣衫淩亂的景荷從未被人這般對待過,心裏隻感覺七分激動三分羞澀:“沒想到你年紀不大,花樣會的還不少,姐姐可太期待了,你一會兒一定要使出十成本事才行。”
淩遲聞言登時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險些失聲笑出來,順勢接話道:
“弟弟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若是有什麽經驗不足之處,還希望鬼姐姐多多包涵,多多配合,謝謝!”
“叫奴家景荷或者荷姐姐就可,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如此客氣作甚,你隻管放手施爲,姐姐保管不皺一下眉頭,任你宰割。”
淩遲聽完有一絲感動,之前願意讓他放手施爲大幹一場的受害者早都駕鶴西去了,眼前居然還有鬼如此具有奉獻精神,實在讓他感動不已。
最重要的是,當事受害者居然主動提出任他宰割,如此配合的受害者他聽都沒聽過。
“弟弟這便開始了,王妃姐姐挺住啊!”淩遲掐了一把景荷的鬼臉,探手從虛空之中拽出一條猙獰雷棍,上面倒刺密布看上去十分帶勁。
“這...爲何還要用這般可怕的...東西?”景荷面色一僵,十分不解的問道。
她雖然玩兒的花,但如此變态的她還是沒有嘗試過。
“姐姐莫怕,弟弟這便來了!”淩遲也不解釋,青筋暴起的胳膊掄圓了就是抽下去。
“啪!”
雷光四射,皮開肉綻,鬼氣飙射。
“啊~”
景荷愣神片刻,随後一聲高亢的慘叫響徹方圓百裏,聲音婉轉卻不失力量,戰場上還在厮殺的衆人都不自覺停下手上的動作,駐足細品起來。
“你把我捆成這樣,居然是爲了拷打我?”
“我都任你宰割了,你居然隻是爲了打我!”景荷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比起身上的劇痛,她的心裏更加痛苦萬分。
“謝謝姐姐願意任我宰割,弟弟一定親手将你割成幾千上萬片那麽多,并且永遠的将你記在我心裏。”
“啪!”又是一棍子抽下,景荷再度放聲尖叫,精緻的鬼臉都扭曲成一團。
“你竟然想淩遲了我?”
“不是,我說的宰割不是那種宰割,是......”她趕緊解釋,但淩遲根本不聽。
答應好的事情,怎麽能變卦呢!
哪怕做鬼也要做一隻講誠信的好鬼。
“啪!”雷棍再度呼嘯而至,景荷衣衫破裂露出森白的鬼軀,可惜無人在此旁觀,否則定然大飽眼福。
“啊~不要打了,好疼!”景荷先是嘤嘤哭泣,随後放聲大哭,哭聲響徹雲霄。
“上訴駁回,繼續執行!”淩遲打得更起勁了,努力宣洩剛才被威脅時的怒火。
“在下出來混這麽多年不是沒有被人威脅過,想知道他們的下場嗎?”
“他們雖然死的特别難看,但情緒十分穩定,走得也非常安詳,一點意見也沒有。”
淩遲自問自答,在白霧裏雷棍掄的飛起,景荷引頸高歌,歌聲十分凄美與婉轉。
神州衆人面面相觑,方才的關切早已煙消雲散。
“卧槽,這年輕人!”
“咳咳...現在的年輕人玩兒的是花哈!”
“咱們都老了啊,我從未想過女鬼也可以...”
“那可不是普通女鬼,那是鬼王之妃,聖火境王者的愛妃啊!”
“可憐是鬼王這下子綠了啊,綠帽子戴的高高的。”
“那可不,幾百萬人親眼目睹呢!”
“逍遙侯這膽子當真是...我等望塵莫及!”
連岐山看着武将竊竊私語,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别...别打了,你到底想幹什麽奴家一定好好配合,隻要你别再動手了就行。”景荷挨了淩遲幾百棍,雷霆之力早已将她鬼軀侵染的透透的,此時連手都擡不起來,被吊在半空中隻剩下一口氣了。
“别啊姐姐,弟弟還沒開始宰割呢!”
“唔唔唔,奴家不該威脅你,奴家知道錯了!”景荷心裏徹底崩潰,她哪會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碰到淩遲這種絕世酷吏劊子手,他連鬼都不放過啊。
“你可千萬别壞了我的興緻啊鬼姐姐,我生起氣來可是非常可怕的,我自己都害怕!”淩遲輕撫着景荷扭曲的鬼臉,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笑的十分陽光與和煦,像冬日裏的暖陽射進景荷心裏。
景荷頭皮發麻,哭得更大聲了。
“敢威脅我,那是沒和我打過交道啊!”淩遲收起玩味,眼中寒光四射。
“聊聊鬼族的事情吧,你知道的都聊一聊!”
“奴家知道的都告訴你,隻求你放奴家一條生路,奴家願意永世跟随你左右,做什麽都願意。”景荷一聽淩遲還有所求,頓時看見了生還的希望。
“啊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了,趕緊說,不要考驗我的耐性!”淩遲随口答應道,不知爲何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名叫後風的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