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殘忍對待這些幼童,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要知道大部分沒有靈智的畜生都不會傷害自己的同類幼崽。
“我馬幫精銳上萬,勢力大到你無法想象,即便你是靈珠境又怎麽樣,你會死得比我還慘。”
馬春知道自己逃脫不了,開始放狠話想看到淩遲害怕擔憂的表情。
“希望你們真的有上萬人,不然老子心裏這口殺氣無處發洩。”
淩遲除暴一揮銅币大小的肉離開馬春的身體,被扔向半空,第一刀敬天。
“啊.....”
馬春發出一聲高亢的慘叫,并沒有引來同情,周圍反而傳來震天叫好聲。
反手一揮,又一刀揮出,第二刀敬地。
第三刀,淩遲一反常态的先從腿部下刀,
馬春面部扭曲,額頭青筋逐漸暴起,被釘死的四肢開始顫抖。
恒孝等幾個書生一開始看得挺過瘾的,随後便受不了躲一邊嘔吐去了。
除暴掀起道道黑光在馬春腿上剮下條條肉絲,全部避開了血管動脈。
馮春抖得越發厲害,眼角都瞪得裂開,極緻的痛苦讓他失語,隻剩下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在向周圍人群表達他在經曆什麽。
真正的疼痛降臨到自己身上時,他才明白那些被他殺掉的人死之前經曆的是什麽程度的痛苦。
淩遲的刀光越來越快,馬春雙腿上的肌肉離開他的身體,被周圍野狗哄搶一空,他的骨骼和筋脈逐漸顯露在空氣中。
他的慘叫聲越來越小,掙紮的也越發無力,意識已經開始散亂。
淩遲手指一點,一絲電弧鑽進馬春心髒。
瀕臨死亡的心髒在下一瞬間重新煥發生機,開始緩慢跳動起來。
“你這個邪魔,你不是人。”馬春恢複意識,身上劇烈的疼痛潮水般的傳來。
“别急啊,說了要腰斬你,就必須腰斬。”
淩遲取來桐油闆準備好。
馬春這才明白淩遲爲什麽先剮他的下半截,原來還想着要腰斬他。
淩遲伸手一點,誅惡自動出鞘,飛到主人手中,随即極陽之力覆蓋,刀身瞬間變得赤紅。
血色刀光一閃,被剮成骨架的下半身飛出,被周圍野狗哄搶一空。
馬春張着嘴,額頭青筋蚯蚓一般扭曲,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
“原來被腰斬是這種感覺!”他心中竟然離奇的産生了這樣的想法。
傷口尚未噴湧鮮血,便被高溫炙烤封住了血脈。
伴随滋滋聲響,一股烤肉的味道升起,野狗嘴角流着涎水,龇牙咧嘴看着馮春。
“閣下即便是靈珠境強者,也不能光天化日動用私刑,踐踏皇朝律法。”
一道顫抖的聲音傳來,随後幾道身穿官服的人影出現在外圍,幾人看見馬春的慘狀,吓的面色慘白。
馬春的眼中頓時傳來希望,不是求生的希望,而是期盼能夠痛快的死去。
淩遲理都不理他們,手上的動作停都不停。
恒孝剛吐完,此時正看得起勁,聽見聲音就要開罵,卻被同窗捂住嘴拉到一邊。
“是本縣都尉泰豐和縣令泉哓到了,咱身闆太小,别添亂。”強壯的同窗貼在恒孝耳邊悄聲說道。
“即使馬春有罪,也不應該被你一個江湖人士來宣判,朝廷自有法度。”
縣令泉哓接連喊話,見淩遲手上動作不停,頓時覺得顔面掃地。
他向來不喜歡這些無法無天的江湖武者,自問沒有人敢不給衙門面子,這個少年靈珠境強者還敢叫嚣讓他将捕頭交出去。
靖安司都尉泰豐被縣令裹挾來此,他根本沒有勇氣面對靈珠境強者,還是殺力如此驚人的靈珠境。
泉哓伸出胳膊,頂了泰豐一下,示意他出面喊話,泰豐苦着臉剛要張嘴。
淩遲一點腰間誅惡刀柄,誅惡随即出鞘化作一道血線,頂在泰豐喉嚨上。
“看着他們,一個也别放走。”
淩遲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埋頭繼續自己的事業。
誅惡殺伐刀勢裹身,圍繞着幾人呼嘯着飛來飛去,刀籠一般将幾人困在其中。
泉哓幾人面色一白,吓得不敢動彈,他們還從未遇見如淩遲一般不給衙門面子的武修。
殊不知,殺害昔日同僚也是他的愛好之一。
隻剩下半截的馬春肉眼可見的變得消瘦下去,物理上的消瘦。
五髒六腑已經暴露在空氣中,野狗們吃了個肚圓,還在拼命哄搶血肉。
數不清多少刀之後,随着淩遲一刀割斷氣管,堅強的馬春終于徹底斷氣,近千道雷霆靈氣随即反哺。
“無用垃圾!”
淩遲一腳踩碎他盡是骨架的頭顱,輕聲罵道。
野狗們一看淩遲停下了動作,夾着尾巴準備溜走。
淩遲卻不願意放過它們,沾了人肉的東西,不可能讓它們活。
伸手一揮,誅惡閃電般将野狗們宰殺一空,連同馬春的骨骼一起被淩遲一把火燒得幹幹淨淨。
明面上用的是火,實則是一絲極陽之力将其徹底火化。
馬春是他在這個世界淩遲的第四個人,準确得說是三個半人。
連山寇大當家是第一個,但是馬春絕對不是最後一個,淩遲不止是他的名字,更是他對惡人手段。
淩掃視周圍一眼,冰冷的眼神将衆人震懾得齊齊後退。
這般殘酷手段,震懾的可不光是心懷不軌之人。
随着他的目光落在泉哓幾人身上,後者被吓的兩腿發軟,好像下一刻便要人頭落地。
淩遲的腳步離幾人越來越近,死亡的恐懼逐漸侵蝕泉哓的内心。
雷珠輕輕顫抖間,淩遲站在泉哓的面前。
“你也是馬幫的?我要找的捕頭是哪一位?”淩遲拍拍泉哓的肩膀輕聲問道,已經給他判了死刑。
但他不可能當街殺掉縣令,要殺也要找個四下無人之處。
“李幹捕頭一聽您在對付馬幫,馬上就跑去州府報信了。”泉哓被淩遲一拍當場向下跌倒。
淩遲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再擡起頭時,洶湧雷霆已在眼中凝聚,蓄勢待發。
雷霆天威在身的他,直接将泉哓吓得崩潰。
“你是營州惡虎淩遲,你居然到了寒州。”
泰豐這才反應過來,這般年輕,又有如此修爲的雷修,近些年就聽過西北道營州出了一個淩遲。
馮季一聽淩遲還有這等名号,眉頭一皺,哪裏就是惡虎了,明明應該叫兇虎比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