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亞城出現僵屍,這東裏城也出現了僵屍。菲亞城的背後,是那老年婦人在操控,那這東裏城,又是何人?
如果這東裏城背後的修士,還跟那老年婦人一樣的實力,那楊林二話不說,馬上就走人。
爲了擊殺老婦人,楊林的銀光針、金色圓環、銀色圓環都毀了,若不是他使詐,兩人還不一定誰生誰死呢。
楊林決定,先去看一看富連山的情況,先不輕舉妄動。能處理,他就處理,不能處理,就找闫師叔搬救兵。
“闫家主,你說的情況,楊某心中已經有數,隻是還需要到現場去看一看,可否明天安排人随我一起過去?”
“那自然沒問題,明天我陪楊仙師您一起過去。”
闫寬給楊林安排了一個客房。楊林坐在客房裏,看着窗外的夜空,面色複雜。
原本在他想來,東裏城的任務應該比較簡單,隻要處理完了,他就回到菲亞城外的那個洞穴裏,把鬼霧培養起來,去完成後面的任務。
但是現在,楊林猶豫了。
菲亞城的僵屍,跟這東裏城到底有沒有關系?
如果沒關系,還好。
如果有關系,到底是什麽人,在不同的地方培養僵屍?
可以想象,作爲老年婦人背後的人物,大概率是築基期的修士。
如果是築基期修士在背後操控這件事,那楊林,真的要躲得遠遠的了。
楊林可不認爲,他能是築基期修士的對手,一個不小心,真的會死在築基期修士的手中。
如果真是築基期修士,那菲亞城外的洞穴也不能回去了,就是那個能培養鬼霧的陰泉,可惜了。
所以,楊林決定,明天去富連山上看看情況,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第二天一早,楊林和闫坤帶着大批的護衛,便出發了。
富連山相對較遠,一行人走到傍晚時分,才趕到山下的小村莊裏。這個小村莊,正是那農婦所在的地方。
闫家在本地勢力很大,闫寬到來後,當地的李村長立即帶着村民們熱情地歡迎。楊林自從出了闫府,就一直使用了斂氣訣,看起來跟凡人一模一樣。
闫寬先是讓人将富連山封鎖起來,然後讓人帶來了那農婦的男人,以及附近幾個村有人失蹤的村民家人。按照楊林的要求,闫坤出面跟這些人一起交流,而楊林躲在暗處。
“你先來說說,你家婆娘到底怎麽回事?”闫坤指着一個男人,正是第一個成爲僵屍的農婦的男人。
“闫老爺,您能過來給我們主持公道,實在是太好了。最近都在說,山上有妖怪,我家婆娘,就是被那妖怪給收了。”
闫坤皺了皺眉,這男的都扯的什麽東西。
“說重點,别說這些不靠譜的東西。你家婆娘,當初爲什麽去山上?”
“回闫老爺,我家在山上有五畝茶地,我那婆娘,當天就是去山裏采摘茶葉。由于我家的茶地比較偏,所以有時晚回來也是常事。那天天黑了,她也沒回來,我一開始以爲她是采茶晚了,哪想到,一直等到夜裏,都沒見到人。”
“這時候,我意識到可能出了事,便帶着村民去尋找,結果,在半山腰,發現了她的屍體。”男人說到這裏,已經泣不成聲。他跟家裏的婆娘,兩人感情一向很好,哪想到如今已經陰陽兩隔。
男人後面說的,農婦回到家裏後發生的事,都跟闫寬知道的,大差不差。
“你們其他人呢?都是什麽時候失蹤的?”
“我家男人,是三個月前的傍晚失蹤的,當時他也是從茶山上很晚都沒回來,沒辦法,我就帶着人去找,結果一直找到現在,都沒找到。”
“我父親,是一個月前在村子裏失蹤的,他就沒去過富連山,也沒去采過茶,結果還是失蹤了。”
“我哥哥,是十天前在農田裏幹活時失蹤的,就回來的晚了些,結果就出了事。”
楊林聽着闫坤跟這些人一一交談,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失蹤的人,幾乎都是在傍晚或者夜裏,而且幾乎每隔七到十天,周圍的幾個村子,便會有村民失蹤。
如今失蹤的事情,已經鬧的沸沸揚揚,有不少村民,已經搬離了。還有不少村民,正在打算搬離。
見再也問不出有價值的信息,闫寬便讓這些人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楊林和闫寬,帶着近百名護衛上了山。李村長爲了在闫寬面前有所表現,也組織了四五十個村民一起登山。
楊林看了看那些村民,若有所思。過了一會,楊林對闫寬耳語幾句,闫寬點了點頭。然後闫寬便叫來幾個護衛,安排了下去。
走進富連山,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人覺得非常舒暢,一眼望去,都是茶樹,綠色盡收眼底。
這麽景色優美的地方,如果不是接連有人失蹤,确實是個好去處。
楊林藏在護衛當中,跟着大家,一起向着山上走去。
衆人先是到了最初發現農婦屍體的地方。
楊林看到,這塊地方,有不少的碎石,行走比較艱難。昨天闫寬已經問清楚,那農婦,幾乎就沒走過這條路。
随後,闫寬又帶着人,在富連山上搜索起來。
這些人,畢竟是凡人,如果真的有修士,布置一些迷惑的法陣,很可能就看不到後面的情況,所以以往多次搜山,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但是楊林不一樣,搜索到下午的時候,楊林就發現幾處可疑的地方,那裏陰氣很重,甚至在一處地方,楊林還發現了法陣。
楊林讓闫寬将衆人召集起來,一個時辰後,闫寬的侍衛和村民,便都集中到了一起。
楊林走過去,一個接一個地看着那些村民,突然指了指其中的一個農夫。這人,二十餘歲,皮膚黝黑,一看就是經常做農活之人。
闫寬會意,立即安排護衛将這人抓了起來。
“闫大老爺,我可是老實本分的村民,爲何要抓我啊?”農夫說道,臉上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是啊,闫老爺,這人是我們村中的二柱,我看着長大的,爲何要抓他啊?”李村長也走上前,替這叫二柱的農夫說話。
“既然你替他說話,那就,來人啊,把李村長也抓起來!”
闫寬揮了揮手,立即有數名護衛,将李村長摁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