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主動提出請求了,烏裏耶爾自然要滿足她的願望,讓她成爲本批弟子中第一個踏上紅塵天衍大道的弟子。
“宗主大人,琳累着了,您沖我來吧!”
一個月後,師若萱的洞府,剛休息了一會兒的師若萱看到師若琳可憐巴巴的求助眼神又恢複了力量,替下了初次體驗狼狽不堪的師若琳。
加入天衍宗,有些事不可避免,她本能的想讓師若琳輕松一些,她願意自己累點。
“行了,休息吧。”
烏裏耶爾是有分寸的,等師若萱到極限後他阻止了師若萱倔強逞能。
他有的是地方發揮,沒必要死盯着她們姐妹欺負。
“謝謝宗主大人!”
見烏裏耶爾不打算對師若琳出手,師若萱松了口氣,沉沉睡去。
烏裏耶爾微微一笑,沒有打擾姐妹情深依偎在一起休息的姐妹倆,給她們蓋上薄被後就離開了。
“宗主大人,玄若谷掌門要回來了。”
在天機堂山門住了幾個月後,烏裏耶爾收到了趙夢雲的遠程傳訊。
玄若谷掌門和聖女已經參與青年才俊盛會歸來,過幾天就要回到玄若谷了。
“都準備好了嗎?”
收到趙夢雲的傳訊後,烏裏耶爾傳送到玄若堂山門,親自指揮抓捕行動。
玄若谷掌門一行,是玄若谷最後一支還未降服的力量,拿下她們,玄若谷就徹底掌控在烏裏耶爾手下了。
等拿下玄若谷,烏裏耶爾在正道門派裏就有了棋子。
加上天魔宗這顆魔門棋子,這座島嶼上的宗門會在他的布局下一步步虛弱,最後被天衍宗一口吞掉。
“已經準備好了。”
轉生修士和玄若堂弟子大聲應答,她們已經布好了口袋,隻等玄若谷掌門落網。
幾天後,玄若谷掌門一行歸來,等她們進入山門後,烏裏耶爾封鎖了山門,發動天衍道塔的力量鎮壓玄若谷掌門。
“這就是合體期修士的力量嗎?果然很有實力。”
不像趙夢雲、桑子柒等分神期修士瞬間被符陣鎮壓,合體期的玄若谷掌門在敷着呢壓制下依然展現出恐怖的力量,最後還是烏裏耶爾驅動元神之力才把她鎮壓下來。
“真是奇特的修煉體系。”
鎮壓封印玄若谷掌門後,烏裏耶爾本着法師學者的心态進行研究。
合體期修士靈肉合一,而這點烏裏耶爾在武魂宙界融合武法神皇武靈後才達成。
修真宙界的超凡體系,在這一點上具有優越性。
“咦,竟然是上品道基、九品金丹和九竅元嬰,你很不錯啊!”
研究完玄若谷掌門,烏裏耶爾順便研究了一下玄若谷聖女。
玄若谷聖女的根基無比紮實,讓烏裏耶爾有些意外。
她是烏裏耶爾這些年見過的第一個根基完美的元嬰修士,根基這塊玄若谷掌門都比不上她。
玄若谷掌門隻是上品道基、九品金丹和七竅元嬰,元嬰階段并不完美。
“邪魔,放開希然,有本事沖我來!”
見烏裏耶爾研究玄若谷聖女,玄若谷掌門又忍不住咆哮起來。
她已經受過屈辱了,她願意再深受一些屈辱以此來保護最疼愛的弟子。
“嗯?”
烏裏耶爾疑惑的嗯了一聲,他可是抱着法師學者的心态進行研究的,眼中沒有知識以外的東西。
被玄若谷掌門這一吵,烏裏耶爾才發現玄若谷聖女失去約束的聖器,正一顫一顫的向他打着招呼。
“呵,你在教我做事?”
烏裏耶爾本來隻是随便研究一下,被玄若谷掌門這麽一吵,不做點實事就顯得他有些慫了。
安希然哪見過那種陣仗,沒一會兒眼睛就水汪汪了,一點兒不知反抗,本能的還有點兒小配合。
“混蛋,你快放開希然啊,求你了,她什麽都不懂,你要的我全都會,我都可以給你啊!”
玄若谷掌門還在做着最後的努力,想要烏裏耶爾停在門前,去拜訪她家。
“急什麽喲,少不了你的!”
烏裏耶爾邪笑一聲,操控天衍道塔封住了玄若谷掌門,讓她無法說話,無法進行靈魂傳音。
當安希然哼哼呀呀起來,玄若谷掌門知道一切都完了,她噤聲了,思考着如何解決玄若谷的危局。
“這?”
在玄若谷掌門噤聲,玄若谷聖女叫個不停的時候,另一個被一起封印的倒黴蛋修士一臉不知所措。
她隻是應邀來玄若谷做客,怎麽會碰上這種事啊!
“喂,喂,我不是!”
木雅婷正昏頭思考着怎麽回事,突然感受到壓力襲來,她瞪大眼睛,想要阻止烏裏耶爾,但根本沒來得及。
她是被玄若谷聖女帶入了狀态,但烏裏耶爾這是什麽手速,完全沒給她一點兒反應時間就解除了她的武裝,然後一氣呵成。
“不是什麽?”
烏裏耶爾有些好奇的看着木雅婷。
“我不是玄若谷的修士啊!”
木雅婷委屈的哭了起來,她隻是過來做客的啊,怎麽就被檢查紋理了。
雖然她的宗門不禁止婚嫁,但她也沒想就這樣簡單的把自己交代出去啊!
“哦?這不重要。”
原來就這啊,烏裏耶爾還以爲她有什麽重大秘密要說。
木雅婷所在門派的女修,這幾年天魔宗宗主孝敬過,多她一個不多。
反正那些門派都會被他颠覆,這島嶼最後将成爲他的地盤,木雅婷隻是早一步加入天衍宗罷了。
這對她是有極大好處的,早一步加入天衍宗她就不用參與到天魔對立中去了,就不會在正魔對立中死亡。
畢竟烏裏耶爾和天衍宗隻會在正魔兩道兩敗俱傷時才會出來接管局面,她今天要是沒有過來,以後能不能活過正魔大戰還是個未知數。
“你!”
木雅婷無話可說,在猛烈的風浪裏她竭力保持着小船不被海浪打翻。
“好了,現在該你了。”
教木雅婷做人後,烏裏耶爾打了個響指解開了玄若谷掌門的封印。
玄若谷掌門沉默以對,沒有做任何反抗抵禦不可能阻止的屈辱。
哪怕是最艱難的時候,她也隻是緊咬嘴唇保持沉默,用沉默表達着自己的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