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牛敬德隻想把上吊繩和刀子送到唐彩鳳的家裏,他迫不及待的回到家中,找到上吊繩還有那把刀,把東西放到黑色的公文包裏。
然後便讓陳清怡開着車,急匆匆來到唐彩鳳的家中。
這個時間唐彩鳳已經去官府上班,她丈夫和孩子也有自己的工作,家裏隻剩保姆。
來到唐彩鳳的家裏,敲開房門,看着站在門口的保姆。
牛敬德找了一個借口,說唐彩鳳忘了拿新城規劃文件,讓他幫忙過來取,随便幾句話就把保姆給忽悠了。
然後讓陳清怡給保姆說話,吸引保姆的注意力。
他則假裝在房間裏尋找文件,故意進入卧室,然後把藏在公文包裏的上吊繩,還有那把刀拿出來,快速塞到唐彩鳳的床底下。
這一切做得非常順利,保姆也沒有任何懷疑,因爲她也認識牛敬德,知道他是青州城的副城主。
牛敬德假裝在房間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麽文件,然後滿臉失望,非常客氣的說。
“大姐,文件沒有找到,不知被唐城主放到哪裏了,我還是去找她問問吧!”
“要不我打個電話,幫你問問。”
保姆熱心的說,聽到牛敬德喊她大姐,感覺非常的親切,臉上露出開心的微笑,堂堂青州城的副城主竟然喊她大姐,這讓保姆有些受寵若驚。
牛敬德急忙拒絕,這件事可不能讓唐彩鳳知道。
最後,保姆滿臉微笑,把牛敬德和陳清怡送到樓下。
送走兩人,保姆回到房間,突然有一陣陰風在她身邊吹過,寒氣逼人,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擡手抱在胸前,搓了搓手臂,轉而看向空調。
“空調溫度開的太低了,難怪那麽冷!”
接着走到空調前,拿起遙控器把溫度調到了25°。
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牛敬德便把上吊繩和那把刀放到了唐彩鳳的家中,坐在車上,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微笑。
正在開車的陳清怡,從未見姐夫笑得那麽開心過,随口問道。
“姐夫,你笑什麽呢,自從在唐彩鳳的家裏出來,你就笑個不停!”
“呵呵,沒笑什麽,我隻是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牛敬德坐在車上想了很多,這個李乘風果真不簡單,如果能把他收入帳下,爲己所用那該多好,轉而看向正在開車的小姨子,笑嘻嘻的問道。
“清怡,你感覺小李這個人怎麽樣?”
陳清怡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
“剛開始,我感覺他就是一個神經病,現在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很神秘,讓人看不懂?”
兩個人在車上聊了一路,沒多久便回到了随緣堂。
李乘風一直在随緣堂等着牛敬德,因爲今天,還要去唐彩鳳父母的墳上做手腳。
牛敬德走進随緣堂,便笑嘻嘻的說。
“小李,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把上吊繩和刀子藏到了唐彩鳳的床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