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飛兒說道:“域主的修爲乃是半步聖人,我哥哥距離半步聖人也隻是一步之遙而已。但是靈域畢竟是域主無永生的主場,我們想要在靈域裏面打敗他,很難很難。”
陳揚說道:“善兄居然是如此高人?我當真是失敬了。”
善飛兒說道:“我和我哥哥當年是随無永生一起從永生之門裏走出來的。無永生是器靈,手中有諸多永生之門的法寶。我和哥哥也有法寶護身,這靈域的打造以及規則的制定,我們都有參與。但最後,無永生卻想要奪取我哥哥的逍遙仙體,他當真是卑鄙得很。”
“逍遙仙體是什麽?”陳揚不由問。
善飛兒說道:“是一種特殊的法寶,可以與身體融入一起。融入之後,萬劫不滅。我們就是因爲有逍遙仙體,才能讓無永生無法打敗,最後他不得已将我們鎮壓了進來。眼下,逍遙仙體也被克制住了,但無永生依然沒有辦法殺死我哥哥。”
陳揚說道:“原來如此!”
他頓了頓,又說道:“這其中還有問題,那就是我們即便去面對無永生,隻怕也難以打敗他。三百年前,他是半步聖人。三百年後,他還是半步聖人嗎?而你們在這裏困了三百年,修爲肯定是止步不前了。”
善飛兒說道:“未必,這三百年裏,我哥哥一直在悟。出去之後,他有可能成爲半步聖人。而且,我們現在還有了你們。你們去牽住無永生,我和我哥哥去破壞他的規則,那麽,他必敗無疑。若是他來牽制我們,你們則去破壞他的靈域規則。”
陳揚說道:“你又怎知道,我和素素能抵擋無永生呢?”
善飛兒輕輕一笑,說道:“我當然知道,無永生最得意的就是他的靈域規則嘛!凡是他難以對付的,那就往高武世界裏送。你們既然來到了這裏,而不是直接被無永生幹掉,那就說明他拿你們有些無可奈何嘛!”
陳揚哈哈一笑。
善飛兒跟着又說道:“隻是眼下,最緊要的是,如何去往上界。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們來這裏是爲了什麽?又爲什麽和無永生産生了恩怨?”
陳揚便說道:“你說起這茬來,我也有很多問題要問你了。我們來這裏就是爲了去永生之門。我所住的星球正遭遇危機,急需永生之門裏的一件法寶。”
“原來如此!”善飛兒說道:“永生之門距此極其遙遠,我們當初過來花費了接近百年的時間。無永生體内有人體永生蟲洞,隻有通過他才可以快速到達永生之門。”
她跟着說道:“不過,隻要将無永生擊敗,我們可以将那人體蟲洞奪過來。到時候,我讓我哥哥來掌控這靈域,我們幫你們去永生之門。你們幫我們奪取這靈域,你說呢?”
陳揚大笑,說道:“這真是太好了,看來,還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善飛兒苦笑,說道:“你真别高興得太早了,我們首先是很難解決眼前的一個難題。那就是怎麽去上界?”
陳揚說道:“現在隻能是但願蘇淺真的能幫我們找到全能符吧!”
善飛兒說道:“我也是這麽希望的,我們在這個地方待的太久了。三百年的時間,真的快要将人逼瘋。”
陳揚說道:“我理解這種感覺,這裏,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囚牢。我迫切的想要回到我的母星上去,保衛我的母星。即便是死,也心甘情願。”
善飛兒說道:“但願我們能夠成功,我現在覺得,也許三百年的等待,就是爲了等待你們出現。”
陳揚微微一笑。
他多希望,一切便真是如此。
之後,陳揚又想到了什麽,他說道:“永生之門,到底是什麽樣子呢?”
善飛兒說道:“永生之門,極其神秘。它是整個宇宙,乃是多元宇宙的縮影。我和我哥哥當年随着母親躲避仇家追殺,誤入永生之門裏面。後來,母親傷重不治而亡。我們在永生之門裏面長大,無永生也教導了我們很多。但他其實是想依靠我們離開永生之門,後來,他還真成功了。永生之門裏面,法寶無數,天機無數,有數之不盡的奇幻空間,也有數之不盡的丹藥,神器,仙器。可以說,裏面随随便便流露出一些法器來,放到世間,都是驚天地,泣鬼神的。”
陳揚聽得歎爲觀止,說道:“我對永生之門着實是好奇。”
善飛兒說道:“但我們的智慧淺薄,實在無法破解永生之門的終極奧秘。據說破解了終極奧秘,就可以了解整個多元宇宙,以及得到真正的永生。可是,這一點,即便是無永生也辦不到的。”
陳揚說道:“終極奧秘?不好破解也是可以理解的。若真好理解,那不是亂套了。我對永生的興趣不大,反正我們能活的歲月也夠悠久了。”
與善飛兒聊了一陣之後,陳揚臨走之前,他問善飛兒:“你所說的,能夠代表你哥哥嗎?”
善飛兒微微一怔,随後肯定的說道:“當然能,我知哥哥的心意。如果你不放心,我會讓我哥哥和你确認!”
陳揚說道:“那樣最好。”
善飛兒點點頭。
陳揚之後便别了善飛兒,然後回去見黑衣素貞。
回到房間後,陳揚看到蘇淺被黑衣素貞擊暈在地上躺着。
黑衣素貞在床上盤膝打坐。
陳揚剛一進來,黑衣素貞便睜開了眼睛。她先說道:“去見了善飛兒?”
陳揚微微一怔,然後說道:“這你都知道?”
黑衣素貞淡淡一笑,說道:“你身上有她的香味兒,你們應該待在一起的時間還不算短。”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我們家素素吃醋了嗎?”
黑衣素貞翻了個白眼,說道:“德性!”
陳揚便就正色說道:“與善飛兒聊了一會,知道了一些事情。”
黑衣素貞下得床來。
陳揚拉着她的手,然後來到桌前坐下。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現在就先姑且一聽了。”陳揚說道。
黑衣素貞抽回了手,道:“你說說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