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微微一笑,說道:“沒錯,到時候,所謂氣勁高手,也不過是個擺設了。”
孫毅說道:“好,我要開始着手研究!”
陳揚笑笑,說道:“靜候佳音!”他随後歎了口氣,說道:“這武器研究成功,其實于我們武者不是幸事。但自古以來,壓力越大,動力也就越大。說不定,武者的能力又會更上層樓,至于到底會如何,我也說不準!”
孫毅則也正色說道:“更深層次的事情,我還沒有想過。我制造武器,不是因爲我熱愛戰争。而是,武器能夠讓我的國家,我的家人免收外敵傷害。惡魔之矛不是邪惡的,如果,我們能在惡魔前面掌握惡魔之矛,那這惡魔之矛便就是正義之矛。”
陳揚說道:“孫博士的話,發人深省。菜刀尚能殺人呢,我們對這些東西,不該忌諱。你不掌握武器,他人就能掌握武器來殺你。”
孫毅說道:“沒錯!”
陳揚随後就和沈墨濃等人彙合,然後就此告辭。孫毅對陳揚再次表示感謝,之後,也想請陳揚寫一篇心得研究出來。陳揚答應了孫毅!
對于燕京,對于這裏的一切,陳揚沒有任何私心。
同時,陳揚也向沈墨濃說道:“孫博士所研究的乃是天大機密,乃是國之神器,你們這邊對孫博士的保護一定要謹慎。有什麽需要,就通知我!”
陳揚這邊的力量日益開始壯大。
教廷那邊也一直按兵不動。陳揚心裏還記挂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洪秀蓮所代表的的林家還沒遭到報應。因果從來不爽,他若沒能力也就罷了,既然有此能力,就不可能不去爲那些司徒家的死難者報仇。靈兒的父母,便是他的父母,此仇,不可不報!
但是,陳揚也不願意親自去下手了。因爲這其中雖然有因果在,但林家一幹人等中的确也有無辜。但,死的那一個不是無辜呢?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當初就一念之仁放過了林家,後來換到的是什麽?滅門之恨啊!幸虧女兒還有利用價值,不然陳揚更要遺恨無窮。
陳揚一直在物色一個人選來殺人。
而也就是那麽巧,當他瞌睡的時候,卻有人送來了枕頭。
沈墨濃打電話給陳揚,說道:“燕京最近來了個人,想要見你。”
陳揚接到電話後很意外,說道:“見我?我認識嗎?”
沈墨濃說道:“你不認識,此人号稱邪神,邪神克瑞斯,是俄羅斯人。但也是海外密宗一脈。”
“我沒聽說過,不過這人要見我做什麽?”陳揚說道。他随後道:“有沒有可能,是教廷向我出手了?”
沈墨濃說道:“這個可能性不大,我們對克瑞斯有過留意和研究。他一向獨來獨往,而且行蹤隐秘。此人修煉大歡喜術,喜歡采陰補陽,手上沾染了很多無辜的鮮血。所以,人稱邪神。他大奸大惡,是真正的壞人。而且,他也從不掩飾這一點。”
“他見我,要幹什麽?”陳揚問。
沈墨濃說道:“近來你名聲大顯……”
“他要挑戰我不成?”陳揚說道。
沈墨濃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他一入燕京,我們就留意到他了。不過咱們現在力量也很強,所以,他進來後很規矩,也沒有造次。隻是表達出了想要見你的意願。”
陳揚說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怎能不見見呢。”
沈墨濃說道:“那好,我爲你安排!”
陳揚說道:“好!”
沈墨濃這邊很快就安排好了。
一個小時後,邪神克瑞斯前來拜訪,雷淩和善忍和尚也都在。本來他們準備去訓練基地的。但是聽說有好戲上場,那就邁不動腳了。
雷淩對陳揚說道:“邪神我聽說過,此人應該有七十來歲了。很早的時候,就名聲大振。不過後來又消失了近二十年,隻是偶爾有些案子發生似乎與他有關聯。沒想到,他居然會前來見小友你。我都不見得是他的對手,也不知道,如今他到底修煉到了什麽地步!”
陳揚一笑,說道:“馬上就知道了。”
正是上午十點,陽光明媚,庭院裏花花草草都已經鮮豔欲滴。現在的天氣,已經有些炎熱了。
陳揚就穿着白色的練功服,整個人潔淨如雪,很是飄逸。
雷淩和善忍和尚站在陳揚身後。
沈墨濃引着克瑞斯進來。
沈墨濃在前,克瑞斯在後……這克瑞斯長得高大而強壯,滿面的虬髯胡,戴了個墨鏡。看起來酷氣十足,跟美劇裏的壯保镖一個模子。
陳揚倒是很清楚,像這種壯漢,不會武功倒也罷了。一旦是高手,那麽必定是極其難以對付。因爲他的氣血就比尋常人要強大許多。
很是顯然,這克瑞斯是屬于後者!
克瑞斯的眼神如鷹隼一般銳利,但他又是笑容滿面的進來。他的笑,給人一種笑面虎的感覺。
克瑞斯似乎無所畏懼一般,他來到了陳揚面前,哈哈一笑,然後抱拳,說道:“小兄弟想必就是兵神陳揚了?”
這厮的華夏語言極其流利,這也不奇怪,他習練華夏功夫,自然會對華夏語言研究得深一些。
陳揚也不倨傲,抱拳一笑,說道:“正是!”
“小兄弟,我叫克瑞斯!”
陳揚笑笑,說道:“我聽沈局說了,克瑞斯兄弟遠道而來,我聽說是爲了見見我。咱們都是習武之人,說話做事,開門見山。就不拐彎抹角了,兄弟找我,何事?”
克瑞斯馬上說道:“痛快!”他接着一笑,道:“不過,該有的禮節不能少。”他向那雷淩和善忍和尚說道:“克瑞斯見過雷大師,善忍大師!”
雷淩和善忍和尚也客氣回禮。大家還是一團和氣!
畢竟,克瑞斯主動登門,如何能夠不客氣。他雖然是邪神,但陳揚這裏,也絕不是他能夠撒野的地方。
克瑞斯說道:“小兄弟,今日來,乃是因爲在修行途中遇到了問題。我苦思多年,也詢問過多人,但一直沒有解決。聽說你很有本事,因此就想來讨教讨教。”
陳揚一笑,說道:“好,你先說說吧。但我不保證一定能夠幫到你。”
克瑞斯便說道:“在這裏,我也不藏着掖着。我修行的是密宗的*之術,其中采陰補陽之術,我也盡會。在我體中,陰陽孕育萬物,産生無量真氣,這是我的真氣本源。”
“原來如此!”陳揚聞言,暗暗道:“我在大千世界裏奪了印月喇嘛的*秘本。印月喇嘛正是密宗的祖師爺。”
陳揚便向克瑞斯說道:“你遇到了什麽問題?”
克瑞斯說道:“我這十餘年來,每次真氣運得猛了,都會感到五髒六腑疼痛無比。每次,我都需要繼續去采陰補陽才能平息。這個問題,折磨我太久了。我連老中醫都找過,但都沒有解決之法。”
陳揚淡淡一笑,說道:“那還真是巧了,你這個問題,我知道是怎麽回事。”
克瑞斯聞言大喜,說道:“小兄弟當真知道?”
雷淩等人也微微訝異的看向陳揚。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你修密宗的法門,難道以爲密宗的無上法旨就是采陰補陽嗎?”
克瑞斯說道:“難道小兄弟你知道?”
陳揚說道:“豈止知道,還非常之精通。上下之道,願而不得,乃從念中生,且從湧泉動……”
他念的正是密宗秘本*之術的精髓。
克瑞斯聞言,眼睛一亮,說道:“小兄弟,你果然是懂的。”
陳揚說道:“還能诳你不成。”
沈墨濃,雷淩等人暗暗咋舌,覺得陳揚這貨當真是一本武功百科全書。還就沒有他不知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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