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楊淩也在現場的觀衆席上坐着。陳揚的進步,楊淩自然也看在眼裏。他眼中閃過一縷精光。胸中生出無窮的戰意來。
隻因爲,此時此刻的陳揚,終于有了讓他正視的資格!
這一場戰鬥,他無比的期待起來。
要知道,楊淩也是驚才絕豔的人物。他同樣恃才傲物,在同輩中是極其優秀的存在。
他怎麽都不會懼怕陳揚的。
大屏幕終于定格住。
這一場是另外的兩個高手對戰,他們的對戰對于現在的陳揚來說,是小打小鬧了。
一連三場都是其餘的高手對戰。
第四場,沐靜VS釋永軍!
陳揚見狀,吓了一跳。
釋永軍可是老牌金丹高手,靜姐雖然也是金丹高手,但是陳揚還是有些爲沐靜擔心。
但這時候,沐靜的神态非常祥和。她的天道氣勢讓她不管面臨什麽危險都能無所畏懼。
陳揚道:“靜姐,小心。”
沐靜淡淡點首,随後就走向了擂台。
唐青青三女也爲沐靜擔心,林清雪忍不住問陳揚,道:“靜姐能赢嗎?”
這釋永軍的厲害,大家可都是有印象的。
簡直就是一尊戰神啊!
陳揚卻也不能回答林清雪,他說道:“五五的勝算,耐心的看吧。”
林清雪點點頭,也就不再多問。
擂台場上,釋永軍與沐靜相對而立!
擂台上方的鐳射燈光照耀在擂台場上,那擂台場上一片雪白。
釋永軍一身白色僧衣,這讓他顯得白衣如雪,猶如電視劇中的絕頂高僧。
至于沐靜,沐靜是紅色運動服,她氣質優雅,自成大家。
沐靜淡淡的看向釋永軍。
釋永軍也看向沐靜,他微微的意外,說道:“想不到女施主居然一夜之間成就金丹,倒也值得貧僧出手一場。”
沐靜微微一笑,說道:“這麽說起來,大師是穩超勝券呢?”
釋永軍淡淡說道:“貧僧自出道以來,曆經百戰,未嘗一敗。女施主雖然已經是金丹之身,但依然不是貧僧的對手。”
沐靜淡淡一笑,說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大師,你不可能永遠不敗的。”
釋永軍淡淡冷冷的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動手吧。”
沐靜也就不再廢話,道:“好!”
便也在這時,鈴铛敲響了。
這一瞬,釋永軍的氣勢爆發出來,強猛如殺僧。那股子殺伐之意摧枯拉朽,整個擂台場上,全是殺伐之意,刺激得人起雞皮疙瘩。
這個時候,隻要一閉眼,就會覺得釋永軍化身爲殺人魔王。
這是釋永軍的道場!
每一個金丹高手都有自己的道場。
台下,釋永虎這位師叔也在默默的觀看着。
釋永軍出手便是他的金丹殺招,沖天拳印!
人如沖天炮彈,一字沖天拳,一拳就要刺破青天!
這一拳的威力強悍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之前,他和陳華生對戰,并沒有施展出沖天拳印。因爲殺招一般都是到迫不得已才施展的。眼下,釋永軍一遇上沐靜便施展出了沖天拳印。這說明他是将沐靜當做了勢均力敵的對手。
沐靜同時也施展出了她的天道氣勢!
一瞬間,一股天地蒼茫的氣息從沐靜身上爆發出來。這一瞬,衆人覺得沐靜就是主宰蒼穹的天意,天意無情,天意可滅殺一切!
在沐靜面前,人會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認命的情緒來。
面對釋永軍的一字沖天拳,沐靜人如柳絮一擺,突然之間就是羚羊挂角施展出來。
釋永軍的面前頓時一空,那沐靜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事實上,釋永軍的殺伐道場雖然厲害,但是完全控制不了沐靜的道場。沐靜的天道氣勢包含了殺伐這種情緒。所以沐靜此刻是如魚得水!
而釋永軍在天道的氣勢之中,卻是被包括的一員。他的動靜,都在沐靜的掌控之中。
沐靜能夠做到天道無情,這是陳揚都及不上的。所以,陳揚也會說,将來沐靜的成就是不可估量的。
沐靜一瞬間到了釋永軍的背後,接着,沐靜的手如靈蛇竄出,突然就抓向了釋永軍的後腦勺。
釋永軍隻覺後腦發寒,他立刻頭一偏,避開!
沐靜一爪抓空,立刻順勢抓向釋永軍的耳朵。
釋永軍呼的一下,直接控制耳朵。将耳朵憑空收住,那耳朵瞬間貼住臉面,就跟豬八戒似的。
沐靜再次抓空。不過她依然沉靜無比,卻依然不收手,繼續抓向釋永軍耳朵上方的頭發。
這一下抓住,立刻便是就勢一拽,保證讓釋永軍痛不欲生!
沐靜的殺招連連,手法陰秘,讓人防不勝防!
釋永軍冷哼一聲,突然左肩下沉,右肩如金槍刺出,猛然刺向沐靜的手脈!
沐靜身子陡然拔高,接着也是冷哼一聲,手上捏了個彌陀拳印!
就如彌陀佛手持蒼穹,一拳砸下!
釋永軍不由叫苦連連,他沒想到沐靜的打法這般高超。自己千變萬化,卻是處處受制。
危急中,釋永軍朝前一竄,再一滾!
最後迅速的躍了起來。
但是他還沒回過身,後方勁風呼呼,卻是沐靜又已經追殺了上來。
釋永軍一咬牙,身子如蛇盤旋,一招兇橫的掃堂腿反踢過去。
與此同時,他也終于正面面對沐靜了。不過他還是沒有機會站立起來。
兩人一動手,居然是沐靜處處占據上風,這卻是讓人始料未及的。
面對釋永軍兇猛的掃堂腿,沐靜毫不避讓,也是一腳掃了過去!
砰砰!
兩腿相撞,卻是傳出金鐵交鳴的聲音。
釋永軍由于角度問題,不能完全發揮力量。沐靜卻是正面發力!
兩人這一下,居然踢了個不相上下。
但悲劇的是,釋永軍依然沒有站起來的機會。
釋永軍索性就以螳螂拳和少林彈腿應對!
沐靜一腳踢完後,步步緊逼。
雙腳如馬蹄奔騰,招招殺機。
釋永軍狼狽躲散。
終于,釋永軍到了擂台邊緣,他索性滾了下去,一掌按地,迅速撐了起來。
他一直在趴着應對,對他來說,那太有失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