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孫蒼天這裏所有人,殺!一個是不留!”粉面羅刹厲聲吼道。
“是!謹遵法令!”
上千身穿戰甲,頭戴羅刹面具,大聲領命。
一股強烈的殺氣,在他們的身上彙聚,瞬間籠罩了整個區域。
這種身經百戰,殺人無數的殺氣,根本就不是孫蒼天手下,那些沒有經曆過戰火洗禮士兵能夠抵抗的住的。
在這強烈的殺氣之下,孫蒼天的士兵,臉色蒼白,沒有開戰,很多人就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等待他們的隻是屠殺。
一時之間,慘叫之聲此起彼伏,整個山下瞬間變成了修羅地獄。
蒼天戰神手下的大軍,轉眼時間就死傷過半。
面對這樣的結局,蒼天戰神孫蒼天怒吼:“李秋榮,你瘋了嗎?!我是蒼天戰神,這些蒼天軍是炎國大軍,你敢這樣屠殺他們,你好大的膽子!”
李秋榮殺意濃烈,身上強大的力量蒸騰,下一秒突然爆發,一個身法就來到了孫蒼天的面前。
“啪!”
纖手一巴掌直接拍了下去。清脆的響聲,幾乎要掩蓋住了場中厮殺的神鷹。
緊接李秋榮又是一拳頭,狠狠的打在了蒼天戰神的頭顱上。
“砰!”
一聲沉悶的響聲,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孫蒼天的頭顱,就像是一個臭西瓜一樣,爆裂開來。
血液飛濺,腦漿子直噴。
堂堂香江城的第一人,封疆大吏戰神孫蒼天,就這樣被李秋榮一拳頭給打死了。
全場一片死寂,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
這可是香江城的封疆大吏,統領八十萬大軍的蒼天戰神,就這樣被殺了。
什麽時候,炎國的戰神,這麽不值錢了,說殺就能殺了!
然而,接下來李秋榮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再一次頭皮發麻,後背發涼。
隻聽粉面羅刹說道:“傳令下去,孫蒼天的家人,親朋好友!一個不留,殺!”
李秋榮身上十大修羅将,躬身領命:“是!謹遵修羅法旨!”
領命之後,其中五人快速的離開!
所有人都知道,孫蒼天這一家子就算是完蛋了。
修羅出場,人間煉獄!
和孫蒼天有關系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下去的,這一下真的被誅九族了。
短短不到半個小時,山下已經是狼藉一片,到處都是屍體,鮮血直流。
粉面羅刹看都不看這些屍體,她的目光一直都定在火鳳山上,整個火鳳山的上頭,被孫蒼天的炮彈,幾乎都要炸平了。
就這樣的場面,不要說是人了,就是神仙都不可能活下來。
“小師弟,你千萬不要有事啊,不然你讓我怎麽給師父交代,怎麽給衆位師姐交代!”
“你這個小壞蛋!來了香江城就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還不等師姐來找你,你現在又……你千萬不能有事……”
“找!所有人山上,那算是把火鳳山給翻一個底朝天,都要把我師弟造出來,……活要見人,死……”
……
香江城炮火連天,發生這麽大的事情,炎京不可能不知道。
尤其是李道風被蒼天戰神用炮火轟炸的事情,很快就在各地傳開了。
宛城,宛城武道協會的總部,會長聶人狂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欣喜若狂!
“哈哈哈!李道風死了,那個畜生終于死了,哈哈哈……”
“蒼天有眼啊,終于把那個小畜生收拾了,哈哈哈……解氣啊……”
“這就是得罪我古武協會的下場!這就是報應啊!”
“哈哈哈,李道風,小雜種啊,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一天吧,沒想到你死了連個渣渣都沒有剩下。老夫說過,會叫你死無全屍,什麽是死無全屍,這就是死無全屍,哈哈哈……”
宛城古武協會的會長聶人狂激動不已,說的就好像是李道風是他殺的一樣,嘚瑟的不行。
爲了慶祝這個大好時刻,他直接傳令下去,讓準備酒宴,多找些姑娘來,讓整個古武協會的總部,載歌載舞慶祝這揚眉吐氣的時刻。
讓大家盡情的喝,盡情的玩,酒喝好,菜吃飽,女人管夠,就是一句話,接着奏樂接着舞!
這一夜,整兒紫金山,硬是把李道風的死,慶祝成像是結婚現場一樣,那叫一個熱鬧啊。
此時皇都的北堂家,還有歐陽家也是激動連連,想歐陽擎天,北堂家的老人都激動的哭了。
一會哭一會笑,那場面真的太吓人了。
“哈哈哈!這個小畜生終于死了!”
“讓這小畜生在嚣張,最終還不是被殺了嗎!武功在好又怎麽樣,還不是被弄死了。”
“小畜生!真的是便宜他!我的兒子,孫子,你的大仇終于報了啊!”
……
有激動成傻逼的人,也有比較清醒的人。
就比如皇都的東方家,東方敬誠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他一個人沉思了許久,嘴裏不斷說的,不可能,不可能。
李道風他見過,他不相信李道風這樣一個人物,就這樣死了,他不相信。
其他的不說,就他對小舅子南宮雄霸的了解,他的徒弟,絕對不可能那麽容易死去。
此時的田家,田老爺子和雄獅戰隊的獅王姬皇天,在一個房間中也在議論着這件事情。
“呵呵呵!這個小畜生終于死了,他殺了我兒子,我孫子,現在報應來,真以爲有人護着他,就可以爲所欲爲了,炎皇不讓我們動他,現在還不是照樣死掉了,呵呵!這就是報應啊!”田老爺子滿臉陰狠的笑道。
“你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你就閉嘴,炎皇的事情,也是你能說的,你好歹也是做過官的人,怎麽現在連這點覺悟都沒有了!”獅王姬皇天冷聲說道。
“對對對!老哥你說的對啊!我隻不過是覺得解氣才說這話!那個小畜生,殺了你的外孫,你的女婿,這就是罪有應得!”田老爺子說着,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他也不想笑,可是他根本忍不住。
獅王姬皇天看了一眼他,鄒着眉頭說道:“那小畜生真的死了嗎?我怎麽總覺得,他沒有那麽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