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了一個頭緒來,陳揚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人最怕的不是貧窮,而是沒有希望。
人最怕的其實是想盡了辦法,付出了足夠的心血,卻依然無法拼搏出一份尊嚴來。
陳揚不怕辛苦,不怕勞累,但他就怕沒有辦法救沈墨濃。
絕望是世間上的一種酷刑。
随後,陳揚盤膝而坐。他開始運行大日月訣,讓心神陷入一片絕對的甯靜。
刹那之間,周遭的一切都安靜下來。陳揚能感覺到房間裏,隐藏的蟲蟻爬動。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母體之中,是那樣的安甯,祥和。
陳揚還能感受到身體裏,細胞的毀滅和再生,能感受到自己腸胃的蠕動!
明心見性,可以見神!
說的就是眼下陳揚這種狀況。
陳揚感覺到身體裏的億萬細胞都在蠕動,它們饑渴着,極力的渴望着營養。
隻有等到身體裏的營養完全滿足之後,身體才會圓滿。
身體圓滿之後,再次吸收的營養才能供給到大腦,從而讓大腦開始開發。
大腦是身體的神靈,但大腦卻不能阻止營養供給到身體細胞。
因爲細胞要吸收營養是一種本能。
就像是一劍猛然刺來,大腦想要身體不躲避。但身體在下意識的狀況下,還是會躲避!
再則,沖擊大腦玄關,讓營養進入大腦皮層細胞裏,那是一件危險而困難的事情。
這種營養的吸收,并不是普通的營養。普通的營養,身體,大腦是協調的。所以人才能活着。
而要産生法力的營養,那是要讓營養滋潤到腦細胞層裏去的。
這是本質的區别。
陳揚修煉兩個小時後,他對身體有了更加明确的一個認識。
修煉完畢之後,陳揚方才躺在床上入睡。
他沒睡幾個小時,再次睜開眼時已是上午九點。
今天的天氣還是那樣的明媚。
而今日已經正式步入四月。
陽光透過窗戶灑照進來,那窗戶上還有綠色的盆栽。這樣的綠意盎然加上晨風吹拂進來,這讓陳揚無端的心裏愉快起來。
沈墨濃和林冰這兩個女人還在睡覺。
陳揚也不吵她們,而是自覺的下樓去買早餐。
等早餐買回來之後,沈墨濃和林冰才陸續起床。
兩女都是穿着睡衣,頭發蓬松。這樣生活化的一面還是很難得一見的,陳揚暗暗打量,覺得沈墨濃比大師姐要有料一些。
不過大師姐這種冷酷禦姐的範兒也很不錯。
至于沈墨濃,她是屬于氣質禦姐。
各自洗漱完畢後,兩大美女來到了沙發前分别入座。
她們一來,頓時香味撲鼻。
陳揚确切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脂粉叢中了。
早餐是油條加小籠包,還有豆漿。
兩位美女吃的優雅而愉快。
陳揚一邊吃一邊言歸正傳,他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林冰第一個肯定,說道:“可行!”
沈墨濃則說道:“這個法子,袁處早就想到了,而且已經在執行了。”
陳揚對袁星雲很是有些不爽,便說道:“既然已經執行了,怎麽沒見他跟我們說幾個位置,讓我們去查呢?”
沈墨濃不由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不要老是對袁處有成見。咱們不是昨晚去臨西了嗎?現在這還是大清早的。”
陳揚也翻了個白眼,說道:“太陽都曬屁股頭了,還大清早呢。”
說話之間,沈墨濃的電話響了。
沈墨濃拿出手機一看,正是袁星雲打來的。她便說道:“你看電話這不就來了嗎?”
随後,沈墨濃接通了電話。
半晌後,沈墨濃挂了電話,她有些興奮的說道:“有新線索了。”
陳揚和林冰頓時也興奮了,陳揚馬上問道:“什麽線索?”
沈墨濃說道:“袁處查到了就在我們燕京的外郊有一處廢棄的老宅子,那裏陰氣濃郁,很早前就被傳成了鬼宅。袁處覺得聖嬰大王出現在燕京并非偶然,也許那處老宅子就是聖嬰大王的老窩。”
這個說法還是比較靠譜。
陳揚說道:“那還等什麽,咱們現在就去啊!”
沈墨濃說道:“你也被太心急了,現在這個時候,陽氣最是旺盛。那些陰物也許都躲到地底下了。咱們還是晚上過去爲好。”
陳揚知道沈墨濃說的沒錯,便道:“那好吧。”
“那這一次,老袁晚上又有其他活動沒?”陳揚怨念很深的問。
沈墨濃莞爾一笑,說道:“沒有,他會跟我們一起去。”
陳揚說道:“好吧,那今晚遇到的肯定是小蝦米。一有真正的危險,老袁就不會在的。”
他這話說的是他的直覺。
吃過早餐之後,林冰又回房了。
陳揚不由歎氣,他敲開林冰的房門,說道:“師姐啊,你知不知道宅女是什麽意思啊?”
林冰還以爲陳揚敲門進來有正事要說,聞言不由翻了個白眼,說道:“無聊!”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你這樣天天宅在家裏,不跟外面接觸,我擔心你找不到婆家啊!”
林冰說道:“滾!”
陳揚嘿嘿一笑,轉身關門出去了。
他挺喜歡調戲大師姐的。大師姐雖然冷酷了點,但是不管自己怎麽調戲她,逗她,她都不會真正的生氣。
接着,陳揚又去敲沈墨濃的門。
不等沈墨濃回應,陳揚就自己推門進入了。
“你不用問我了,我知道宅女是什麽意思。”沈墨濃盤膝坐在床上,她連眼睛都不睜的說道。
陳揚呵呵一笑,他來到了沈墨濃的床前坐下。
“我不是要問你這個問題啊!”陳揚說道。
“我是處女!”沈墨濃說道:“我要是就這麽死了,我沒有遺憾。”
這話說的看似有點莫名其妙,但陳揚卻是噎住了。這沈墨濃簡直就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啊!自己的話還沒問出來,她就已經知道自己要問什麽了。
本來陳揚是想問,你還是處吧?你要是這次這麽出事了,那會不會很遺憾啊!
“靠,你會讀心術還是怎麽滴?”陳揚怪叫一聲。
沈墨濃不屑一顧,說道:“就你笑的那蕩樣兒,就知道你肚子裏沒好水。我遺憾又怎麽樣,你要給我填補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