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門外走進來幾個弟子,不由分說直接把蘇雲岚和韓筱筠給拿下。
“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們!”
“師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是什麽人,爲什麽要抓我們?”兩女驚慌掙紮說道。
“你們别問了!給這兩位上使走就是了,記住師姐一句話,面對上使的問話,一定要如實回答,不能有半點隐瞞,老實交代,或許你們還能活命!”尉遲詩晴臉色歉意說道。
“師姐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告訴我們呀,就算是我們死,也能死給明白啊!你這樣就讓這些人把我們帶走,這……我們心裏不服!”蘇雲岚大聲說道。
“就是啊師姐,我們姐妹自從加入宗門之後,試問沒有做過錯事,也沒有做過對不起師門的事情!現在卻突然來幾個人,要把我們抓起來,憑什麽呀!”韓筱筠有些憤怒說道。
“哼!兩個黃毛丫頭!告訴你們也不是不行!本座問你,你們可是認識李道風那個小雜種?”天玄門的一個大漢說道。
“是!我們認識李道風大哥,他對我們有恩,我們怎麽不認識!”蘇雲岚回答。
“認識就好!那就沒有抓錯你們,帶走……”中年大漢冷聲道。
“是!金剛大人!”幾個弟子恭敬回答,随後就押着蘇雲岚兩女出了房間。
沒錯!這幾個人正是天玄門的人,帶頭的兩人,是天玄門的八大金剛中的兩位。
“上使輕慢!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還請上使答應!”尉遲詩晴微微說道。
“尉遲姑娘請說!”兩大金剛看着尉遲詩晴,臉上表情也變的溫柔起來。
這就是男人的通病,看到漂亮女人,都會變的很溫和,說是爲了給美人留下一個好印象,其實說白了,就是想找機會幹這女的。
“兩位上使大人!我這兩位師妹,雖然和李道風有些關系,可也僅僅隻是因爲李道風救了她們爺爺的命,她們把李道風看成是恩人,也說關系,也就是這個關系,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所以讓請上使大人,能夠回去之後,說明原因,力保一下我這兩位師妹,小女子感激不盡!”尉遲詩晴躬身說道。
“好說!好說!尉遲姑娘放心,我們一定會給長老把你說的這個情況說清楚!我如果真的和你說的情況一樣,這兩位姑娘應該沒事,很快就能回來!尉遲姑娘放心好了!”
兩大金剛笑着說道!看他們那色眯眯的表情,就差一點要拍胸脯保證了。
“那就感謝兩位上使大人,等我師妹回來,小女子一定會好好感謝兩位上使大人!”尉遲詩晴強裝笑臉說道。
“好說!好說!等下次見面,我們兄弟,一定要和尉遲姑娘好好的交流交流!到時候尉遲姑娘不要拒絕才是啊!”一位金剛說道,他這話就已經有些赤裸裸了,好好的交流,什麽是好好的而交流。
再加上他那色眯眯的眼睛,就好像恨不得把尉遲詩晴扒光一樣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這個好好交流,是什麽了。
“對對對!到時候我們不僅僅要好好的交流,我們還要和尉遲姑娘深入交流!到時候如果事情姑娘願意,那我們兄弟一定力保尉遲姑娘進入聖域天玄門。
去了我們天玄門,就算是做一個普通弟子,也比你在天玄宗做一個什麽聖女強。到時候在加上我們兄弟兩個的金剛地位!讓你做一個上等弟子,到時候在這天地之間,還不是橫着走!”
“就不說其他地方,到時候你來這天玄宗!你們的那宗主,都要跪地迎接你!那才叫風光不是尉遲姑娘!”另一個金剛笑着說道!
隻是他的笑容,就十分淫蕩了,他那表情就差直接說,我要睡你,你讓我們兄弟睡了你,一切都好辦。
而且他們嘴裏說的這風光,那無疑就是在說。要用尉遲詩晴的肉體來換取。
尉遲詩晴心裏憤怒,可是這個時候,她卻不能爆發出來,更是不能表現出來!
“謝謝兩位上使的擡愛,不過小女子福薄命淺,這樣的福緣注定是無法消受,所以以也就不敢癡心妄想了!況且我的悟性很差,生來愚笨!做了天玄門的弟子,豈不是給天玄門臉上抹黑嗎,此事還是以後在說吧!”
“兩位上使如果能夠保住我這兩位師妹,小女子就已經感激不盡了!拜托了!”尉遲詩晴強壓着怒火說道。
“呵呵呵!好說!好說!這一切都好說!尉遲姑娘,時間不早了,我們就離開了!下次我們見面後,可一定要深入交流哦!”
“沒錯!一定要深入交流,我們很期待下次的見面!”
兩大金剛說完,便帶着蘇雲岚和韓筱筠走了。
在出了天玄宗的時候天玄宗的長老和宗主,還有所有的弟子,都等着恭送。
“恭送上使!”天玄宗的宗主恭敬喊道。
“不用了!你們都回去吧!讓尉遲姑娘送我們就行了!以後我們來,也讓尉遲姑娘接待我們,其他的人都不用來了,有什麽事情讓尉遲姑娘傳達就行了!”
“沒錯,在你們天玄宗,我們隻認尉遲姑娘,其他人都不配!我們走了,你們都下去吧!記得我們的命令,尋找和李道風有關系的所有人,一旦找到第一時間上報我們,明白嗎?”
兩大金剛對天玄宗的宗主和長老們,是一點的好臉色都不給,把人家堂堂宗主根本沒有放在眼中。
“是上使,我們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面對兩大金剛的不當回事,天玄宗的宗主是一點脾氣都是不敢有,态度十分恭敬的說道,那樣子幾乎卑躬屈膝到了極點。
“好了!我們走了!隻要你們做的好,好處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到時候讓你們天玄宗成爲古武界一等一的大勢力!”
說完這些話,兩大金剛帶着蘇雲岚和韓筱筠直接走了,沒有多久就消失不見了,隻留下歎息的天玄宗衆人。
濃濃的屈辱感襲上心頭,可是他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