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不吃人家!你養着幹什麽,白白耽誤人家姑娘的大好年華是不是,你這種男人,就是最不負責任的男人!”刀狂狠狠的鄙視着李道風。
李道風直接選擇了無視他,不想和這老不正經的家夥說話。
他就納悶了,他遇到的老家夥,怎麽都是這麽不正經的東西,文地海不說了。
那老不死的就是一個老銀币。
和他這個師父說話沒大沒小就算了,三句話有兩句就是和女人有關系,剩下的一句,還是少兒不宜的那種。
現在又遇到這個刀狂,剛剛救出他的時候,他算是個漢子了,曾經的天下第一刀,傲嬌着呢。
可這僅僅在這花花世界中逛了幾天,現在就變成這樣了,李道風真的想知道,這幾天的時間中,這老家夥到底經曆了什麽。
到底是什麽,把這個二十多年前的第一刀客,怕影響拔刀速度,連女人都不碰不想的刀客,禍害成這個逼樣了。
李道風看了他身上的氣息,他發現這老家夥和他剛剛相見,那強大的精氣神相比差遠了。
今天見到這刀狂的時候,他發現他那強大的精氣神,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和一般武者一樣了。
這短短的幾天時間中,那被一個人的精氣神消耗成這樣。
隻有兩個原因,一個是生死大戰,受了傷及元氣的傷,顯然這一條在刀狂身上不成立。
那隻能是另一個原因了,女人!
女人也是消耗男人精氣神的重要原因!
古人都說色是刮骨的刀,這句話是一點都沒錯。
不過讓李道風無語的是,這僅僅隻是幾天的時間,刀狂那麽強大的精氣神就被消耗成這樣,這是找了多少女人?
一個兩個絕對不可能,哪怕是三四十歲五十歲那種正瘋狂的女人,都不可能一兩個就把刀狂就嚯嚯成這樣。
沒有十個八個不可能。
“老東西,聽我一句忠告,節制一點,你再這樣揮霍下去,你他娘連刀都拿不動了!”李道風撇嘴說道。
“節制個毛,老子被關二十年!最好的年紀都在山洞中度過,還節制什麽,老夫也看開了,及時行樂,去他娘的天下第一刀!”
“以前老子傻不知道,一心癡迷武學,生怕女人影響我拔刀的速度,所以對女人是敬而遠之!”
“可是現在,老子想明白了,天下第一刀又能怎麽樣,都特麽是虛名,最後還不是被人家用陰謀詭計給害了,所以都是狗屎!”
“老子出去感受了一下女人之後,這才發現,老夫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一心練刀,現在才明白,刀哪裏有女人香!”
“去他丫的刀!老子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什什麽意思,老子這後半輩子,不做什麽狗屁天下第一刀了,老子就要做一個牡丹花下死的死鬼,舒服……”
刀狂躺在沙發上,像是一個看透世事的老人,說了一段不要臉的話。
李道風聽了隻撇嘴,他還能說什麽!
這女色有時候就和毒品一樣,也是會上瘾的,而且這個瘾,還是與生俱來的,根本戒不掉。
“行,你就做你的死鬼吧!等會我們去香江城!”
李道風無語說了一句,直接撥通了神鷹聖尊的電話,讓他準備一架直升機,他要去香江城。
這點事情對神鷹聖尊來說,就不是個事!
很快飛機就直接落到李道風的家門口。
神鷹聖尊從飛機上下來,走進大廳,當他看到沙發上的刀狂時候,第一時間警惕起來。
因爲他能在刀狂的身上,感覺到一股陰冷狂暴的氣息,這種氣息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你是什麽人?”神鷹聖尊集體問道。
“刀狂!”
刀狂連眼睛頭都沒有擡,看都沒有看神鷹聖尊說道。
聞言,神鷹聖尊大驚,下意識說道:“二十多年前,天下第一刀,刀狂?”
“主人,你小心!”
神鷹聖尊大驚中,擋在李道風的而面前。
“主人,此人刀法出神入化!亦正亦邪!多加小心!”
刀狂看着一臉警惕防備着自己,保護李道風的神鷹聖尊,老嘴不由抽抽幾下。
這是要幹什麽,怕我對這混賬小子不利嗎?
老子還對他不利,老子要是有這本事,會躺在這裏,艹……
神鷹聖尊的緊張,讓李道風有點好笑,又有些感動,神鷹聖尊明知道,對方是二十年前的第一刀,實力強大無比,卻還能義無反顧的擋在他面前,這份忠心,不是誰都能有的。
拍拍神鷹聖尊的肩膀道:“放心!都是自己人!”
聞言,神鷹聖尊呆住了:“自己人!天下第一刀刀狂,是自己人?”
神鷹聖尊懵逼了。
直到李道風和刀狂上了飛機起飛了,神鷹聖尊還處在懵逼之中。
他是被震驚的無與倫比啊,反應過來的他,不斷的吸着冷氣,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息下來。
“卧槽……卧槽!這尼瑪……麻麻的……”
“主人這是要逆天了,他竟然把消失二十多年的刀狂給找出來了,還弄成自己人了,這尼瑪……”
……
直升機到了香江城曹家的島嶼上,文地海和曹惠芳兩人就站在廣場上,已經等了李道風很久了。
看着李道風下來,曹惠芳迫不及待的跑上去,看着李道風的眼睛裏面,全部都是柔情。
“李……李大哥……你來了!快……快回家,我給你準備了晚飯……”曹惠芳親昵的拉住李道風的手,掩飾不住的愛意。
“卧槽,又一個美女,混賬小子!你他娘的豔福不淺啊,就是身體不行還是咋滴,怎麽你的女人,都是完璧之身啊,你是不行嗎?”
刀狂上下打量着曹惠芳,壞笑說道。
“滾!”李道風一陣尴尬。
就在這時,一直盯着刀狂的文地海,突然喊道:
“刀狂,刀破天……你特麽的還活着……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