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悶哼聲響起之後,荷光者失了一招自然惶恐。
随後便是一擊崩肘直擊她的臉龐。
她連忙松開長鞭,以手護頭來了個抱架格擋。
謝淵得理不饒人,自然是纏住她開始猛擊。
荷光者想要拉開身位卻是根本做不到,謝淵的追擊很緊湊,每一擊都有一定的僵直。
如今,她手臂已經疼痛無比,而且極難反擊。
情急之下,她催動身後的背包,一陣兇悍的電流傳來,謝淵身體一麻,隻能退了出去,荷光者也被電流影響往後倒退。
随即她準備調整身形然後再戰,但卻發現謝淵又瞬移過來了。
這下她沒有辦法了隻能呼叫隊友。
片刻之後,一道斧影閃過,謝淵連忙後退,見迦南已經順勢帶走了馬克,連忙抄起地上的長鞭和匕首離去。
荷光者阻止了想要追擊的執法者,暗自冷哼了一聲,直接往燈塔飛去。
這是她少有的吃虧時刻。
要知道,自己在燈塔,隻有馬克能和自己過招,其他人都差點意思,沒想到跑出來個臭小子,居然逼自己到這種程度。
看來最近,練習的太少了。
。。
而另一邊的謝淵也憋屈不已。
說好迦南拖住片刻自己就能解決對手的,結果執法者自己沒法短時間解決也就算了。
這個荷光者自己還是被壓制險勝,當真是丢人丢大了。
兩撥人都是臉色陰沉地各自離開。
迦南看着他都不敢說話了。
過了片刻,情商還不錯的迦南尬笑一聲:“别生氣啦,都赢了還不開心?”
謝淵憋屈啊,早知道自己開金剛伏魔了,但是開起來需要五秒,而且遇到個人就底牌全出,萬一查爾斯也下來了,那是真的跑都跑不了,也沒有反打機會了。
玩大佛最怕的就是又來一隊。
總而言之,很憋屈。
特别是自己棍子掏不出來是最難受的。
有棍子在手,那執法者絕對不敢硬吃自己傷害。
捅也可以捅死他。
但總不能對着迦南生氣吧,她才絕世巅峰,能拖住已經不錯了。
想到這裏,謝淵直接踢了馬克一腳。
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們是什麽人,爲什麽救我?”
謝淵不說話,迦南随即問道:“燈塔發生什麽事了?”
馬克有些難受道:“燈塔之秘,無可奉告。”
謝淵無語了:“查爾斯殺了他爹摩根,然後你成了替罪羊,最後,他奪取了燈塔大權,控制了你和城主的手下對嗎?”
馬克心裏一驚:“你究竟是什麽人!你怎麽知道的?”
“隐族使者無塵的弟子,謝淵,這位是火羅國聖女。”
馬克也知道隐族,更知道無塵是爲金烏複蘇而來。
但燈塔的事,他不想說出來。
“燈塔之事,和你們無關,我會自己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的!”
謝淵本就心情不佳,于是直接說道:“你心愛的女人要和别人去晨曦大廳了完成生育任務了,你還在想着自證清白?可笑至極!”
“什麽!冉冰她…”
“閉嘴!你說不說,不說你就自己待在這吧。”
馬克不可置信,但是他隐隐也猜到了什麽,内心掙紮不已。
迦南和謝淵站在一旁等着他的回應。
混亂的夜空中傳來嘈雜的叫罵聲。
淡淡的細雨帶着微風撫過三人身前。
馬克猙獰的臉孔開始嘶吼了起來。
渾身的傷勢居然開始愈合了起來。
但片刻之後,馬克絕望了。
身上剛愈合一些的傷勢又開始流出血來。
他強行忍着疼痛,嘶吼着想要起身,但卻根本動彈不得。
一行血淚從眼眶流出。
“我真沒用,我連自己心愛的人都救不了…”
見他癱軟下來,謝淵說道:“查爾斯到底在做些什麽,那個陸地神仙的氣息又是誰?”
馬克慘笑一聲:“查爾斯奪取了噬極獸,想要通過一些靈魂秘術控制它,甚至,他想融合噬極獸的血脈之力,獲得汲取天地靈力的能力。”
謝淵眉頭一皺:“他沒有天賦嗎?”
“他想要更高,更強,能汲取一切力量的噬極獸血脈,但這種天地神獸,又豈是他這種凡人能夠觊觎的。
聽,噬極獸在嘶吼,查爾斯喚醒了它,它在慘叫,我聽到了…”
謝淵眉頭一皺,心裏有些複雜。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幫助馬克了。
他從來不是一個政客。
“迦南,馬克是噬極獸體質,隻有他馴服甚至獲得噬極獸的能力。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幫他,他很有可能成爲陸地神仙境的高手。
但是,這和你複國的想法似乎沖突。
他始終屬于燈塔。
你決定吧。”
迦南和馬克聽到謝淵的講解,兩人都是心事重重。
馬克忍不住道:“我可以發誓,隻要你們答應幫我救下冉冰,我願意一死,燈塔,我對它已經失望透頂了,我隻想救出我的朋友。”
迦南臉色一變再變,良久之後歎了口氣:“總比查爾斯掌控噬極獸強,若是我幫你,你可願意幫我複國,離開光影教會和月輪商會。”
馬克艱難地笑了一聲:“隻要能救她,我都答應你。”
迦南看了謝淵一眼,緩緩拿出一顆至陽珠。
“還剩十分之一不到,但也足夠你恢複完全了。”
她怕謝淵心裏有所芥蒂,因爲她剛才并沒有出全力,若是将這至陽珠使用完畢,她可以突破宗師,并且可以拖延荷光者很久,甚至擊敗她。
當然,謝淵也沒有太在意,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畢竟,自己也有底牌。
包括荷光者和執法者也有底牌。
至于他們沒追來,謝淵覺得是怕自己調虎離山,也有可能怕内部出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