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仙也能夠放平心态,用一種平常心去看待這種問題。
此時的她也是幹笑了一下。
“吳公子說的對。”
“隻要師尊能夠醒悟,并且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好,也或許他已經開始嘗試理解這份力量,并且讓他變成自身的一部分也說不好。”
蚌仙雖然這麽說着。
但是表情是略顯複雜的。
也是看出她的臉上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吳忠賢連忙說。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是師祖已經被這種力量侵蝕,所以走火入魔。”
“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處境恐怕也會變得很困難。”
看着對方揉了揉太陽穴。
蚌仙也是不置可否。
“吳公子說的對。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就在這時,三道紅色光芒在吳忠賢他們頭頂亮起。
飄飄忽忽。
随後他們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浸染。
甚至那股力量正在一點點的成爲自己的一部分。
這樣的感受非常奇妙。
讓吳忠賢感覺自己體内似乎有某種力量,正在不斷蘇醒。
“你這個鱗片也挺奇怪的,剛才的時候你爲什麽一聲不吭,現在卻又忽然賜予我們力量?”
“莫非你是想要借機會賄賂我們,讓我們去幫你解決那個讓你感到害怕,甚至巴不得趕緊離開迷宮的存在。”
聽到吳忠賢這樣問,那塊紅色鱗片還矢口否認。
“才沒有的事情,年輕人你完全想多了。”
聽出對方是連忙否認,但是語氣有些急促,吳忠賢卻是很肯定。
這家夥一定另有企圖。
更不要說随着他們繞過這棵大樹來到仙宗的正門。
他們也赫然看到。
在這仙宗迎賓殿的正前方。
正有一台紅色轎子。
可就在這轎辇的旁邊。
竟然束縛着4條無比粗壯的鎖鏈,分别對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聖獸。
上面還貼着許多黃色的符箓。
“莫非這裏面封印着什麽東西?’
這一刻吳忠賢他們是面面相觑,似乎也有些納悶。
而看着衆人都是有些詫異的表情。
那紅色鱗片也說
“坦白講,數萬年來随着時間推移。”
“在迷宮裏面又有什麽可怕的東西進來,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要是你們碰見危險的話,那隻能自求多福,我能給予你們的幫助也隻不過是一道簡簡單單的護身咒而已。”
可是聽到這裏。
石虎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我去,我還以爲你有辦法能夠帶我們離開這裏,結果沒想到,就連你自己都不清楚這座迷宮的結構,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這裏的締造者?”
聽出對方很詫異,同時語氣有些急促。
吳忠賢卻實告訴衆人。
“我能感覺到這轎子上面,帶着一股非常強烈的怨念。”
“也或許這轎子裏面沉睡着的東西是非常可怕的存在,甚至是我們從未見過的超級恐怖的詭異。”
聽到對方的分析。
石虎幹脆提議。
“吳公子我看我們幹脆也不要靠近這口棺材,直接繞過他,然後去後院搜尋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否則的話貿然接近說不定會給自己帶來危險。我可不想被這裏面的怪物給吃掉。”
看到他忽然變得如此膽小怕事。
吳宗賢還笑着說。
“你剛才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好像完全不當回事。”
“怎麽現在忽然就改變态度了?這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聽出對方的語氣是有些好笑。
石虎卻說:“吳公子,這裏危機四伏,說不定會出現什麽可怕的東西。而我作爲您身邊的護衛,那肯定要保護您的周全,畢竟您是我們所有人的希望。”
“所以一旦有危險,您就躲在我的身後,我一定會爲您擋住一切敵人,就算是我死了也沒關系,隻要能保護好您就可以。”
隻是聽到對方這樣說,雖然石虎沒有剛才那麽暴躁易怒。
吳忠賢卻感到渾身不自在,甚至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這話說的怎麽讓人那麽别扭?”
看着對方是有些詫異的眼神,似乎沒想到自己會忽然口出狂言。
石虎手背上的那朵花卻忽然綻放開來。
可是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花朵并沒有長出無數獠牙。
反而是散發出了一陣淡淡的幽香,這讓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
“這味道怎麽有些似曾相識?”
看着衆人都是有些納悶。
吳忠賢也是不置可否。
“你們不覺得這花朵裏面散發出的香氣,就跟這口轎子布簾裏面散發出來的味道一樣。”
出于内心的好奇。
吳忠賢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上前。
用手撥開了轎子的門簾,想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麽。
可就在這時候。
一旁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喝止。
“這裏不是你們随便能進來的地方,你們可不要輕舉妄動!”
聽到這個聲音。
聞聲看去。
當看到此時站在轎子側面的人是一個身形臃腫的肥婆。
而且她的身上正有無數膿包正在往外冒出黃色的液體。
吳忠賢他們都是看的一陣起雞皮疙瘩。
“這個老太婆是靈修嗎?”
“不對,看她的樣子根本不像。”
要知道這個老人乃至是個轎子和周圍整個仙宗的畫風完全是兩個世界。
就像本來不在這裏,反而是憑空出現。
此時此刻。
這個老人還快步走過來,也不管身上正停的冒出綠色的液體。
反而告訴他們。
“這位新娘子還沒有出嫁就已經遭遇了意外。你們可不能靠近她!”
聽到對方這樣說。
吳忠賢卻是被勾起了濃濃的好奇心。
畢竟如果是一般的新娘根本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存活下來。
也有可能,就算是對方樣貌變得無比醜陋,根本讓人無法直視。
那她依舊擁有強大法力,能夠抵禦迷宮裏的濁氣。
甚至是某位靈修,而且在迷宮裏待了有一段時間。
自己或許能從他那裏獲得一些離開迷宮的線索……
帶着這種幻想。
所有人屏息凝神,甚至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興奮。
幾乎同時。
那轎子裏面也傳來一陣慵懶的打哈欠聲。
“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