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來說,選擇了吳忠賢,那就緊跟着他。
不管出現什麽意外。
“呵呵,我們是合歡仙門的内門弟子,你們是誰?竟然敢在這裏随便走動,我們感覺你們是奸細,現在跟着我們去執法殿,否則就算我們将你給斬殺了都沒有事。”
錦衣男子冷聲說道。
話語之中布滿了威脅之色。
吳忠賢對此,隻是笑了笑,并沒有覺得有什麽。
更是覺得這些手段真稚嫩。
上前将明月拉到身後,不管怎麽說,明月的底氣都不怎麽充足。
這不是身份上帶來的充足,而是實力上的充足。
沒有實力,那麽說話的底氣都不會足。
吳忠賢将明月拉到身後之後,冷聲說道:
“說吧,誰是你們身後的人?要是早早說出來,說不定你們還能夠有得救,要是不說出來,後面會有什麽下場本座可說不定了。”
他的話語溫和,但語氣之中帶着點點冰寒。
讓的幾個攔住他的人面色微微一變。
下意識地轉身就相互之間看了一眼。
眼中都有了後悔的神色,不過衆人面色一冷,絲毫沒有想要悔恨的想法,直接說道:
“呵呵,你這奸細,還不束手就擒,否則可就不要怪我們動手了。”
吳忠賢見狀,也懶得跟他們在這裏磨叽了。
伸手往身上地一摸,一塊令牌就出現在手中,直接甩在他們的身上,冷聲說道:
“執法殿的長老何在?”
随着吳忠賢的話語一落,周邊的人都被驚動了。
一個三四十模樣的女人疾速而來,很快就來到他的面前,拿過錦衣男子手中的令牌,看了一眼。
神色一變,身影也變得恭敬了幾分:
“執法殿長老何冰玉見過師叔。”
“不知師叔将我喊來有何事?”
吳忠賢擺擺手,說道:
“看來,南宮婉應該将事情都告知你們了。”
“原本我也不想多說什麽的。”
“但是你看現在這幾人竟然說本座是奸細,背後要是沒有人指使,本座不信。”
“所以……”
吳忠賢話語很是冷然。
完全不管錦衣男子幾人面色蒼白,身體都在顫抖。
他們是真的完全不知道吳忠賢的身份竟然這般厲害。
揮手便将執法殿喊過來。
這他們是完全想不到的。
“這……”
何冰玉看到這一幕,也知道肯定是門中的男弟子或者是誰指使的了。
要不然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弄這些事。
吳忠賢擺擺手說道:
“我也不管是你們怎麽處罰這些人,唯一要求的是背後之人過來親自道歉。”
“這個你們能夠做到吧?”
他的要求也不高。
就是看一下誰這般欺辱他。
何冰玉聽到這話語,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這個條件還是很好做的。
當下就拍着胸膛保證道:
“好的,師叔,我馬上就過去辦。”
說罷,揮手便将這幾人給捉住,轉身便離開了。
被這些人這般打擾,吳忠賢也沒有了繼續閑逛的興緻,對明月說道:
“看來今天不宜出門,咱們還是回住處走走算了。”
明月點頭答應了下來。
她也明白,這些人幹擾到吳忠賢的興緻了。
使得吳忠賢生氣了。
不想繼續閑逛。
此時最好的做法就是順着他的意思。
至于後面的事情,等到後面再說。
再說了,住處那裏還是挺大的,一座包含數十裏的山峰。
完全足夠探索了。
“走。”
吳忠賢也不墨迹,轉身便離開了。
等吳忠賢等人離開之後,在周圍看熱鬧的人方才議論起來。
“這人是誰啊?面子這般大?揮手就喊來了執法殿的長老,還是比較有威望的何長老,這幾人可真的是倒黴了!”
“哼,我覺得活該,不是說了嗎?這些人都是故意找麻煩的,平常找宗門之中的人的麻煩就算了,現在倒好,不管是誰來,都上前找麻煩,之前沒有人治他們,真就以爲門中不管這個事情嗎?現在好了吧,得罪到不該得罪的人了吧,真是活該!”
“确實是這樣,經過這一次事情,我覺得坊市之中,後面的情況會好一點。”
“你們的關注點是不是有些奇怪啊?何長老都喊對方是師叔的,這人的身份你們不好奇嗎?”
“對啊,師叔可是隻有跟門主一輩的人才有的稱呼,但是門主的師傅好像隻有她這一個關門弟子,這樣稱呼,難道是……”
……
衆多的弟子不由得議論紛紛起來。
焦點都在吳忠賢的身上。
……
“完蛋了,這來的人竟然是何長老,那幾個絕對是撐不住的!”
婠婠原本看着吳忠賢立馬就要吃癟了,心中還歡喜來着。
誰知道,竟然一下子就出現了反轉,讓得她都措手不及起來。
“這該怎麽辦啊?”
婠婠兩隻小手放在一塊兒,眼眸之中的光芒都散掉了不少。
好一會兒,婠婠得好似想到好辦法一般。
“嘿嘿,見不得,難道我躲不起嗎?”
“找個機會溜出去,等後面那混蛋發現這個事情,也沒有關系了。”
“後面躲一陣子,事情也就過了,師叔不會這般小氣的吧?”
“嘿嘿,還是婠婠聰明!”
婠婠說完,身影就往外門外飛過去。
可惜的是,還沒有等她離開門中。
一道倩影就追了上來,将她給攔住了,說道:
“聖女,門主讓你過去一趟。”
婠婠聽到這話語,面色不由得一抖,以爲自己的事情被發現了。
不過想了一下,事情方才剛剛發生,南宮婉應該不會知道來着。
這般想着,她心中也安了不少,問道:
“不知師傅找婠婠有什麽事?”
來人搖了搖頭,說道:
“應該不是什麽大事,最近唯一的事情就是慕卿顔神魂之中的毒了,讓聖女你過去,應該是找辦法治療吧。”
婠婠聞言,瞬間安靜了下來,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就過去吧。”
說着,她就跟着來人往吳忠賢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不過,她的心中卻是沒有這般平靜,思考着該找一個怎樣的借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