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對毒女微微一點頭,當下毒女的一品武道修爲的氣勢直撲對方而去,直接使得她定住在原地,動彈不得。
被毒女的威勢給鎮壓着時,繡衣使的總指揮使眼睛直視着吳忠賢等人,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
對于她的表現,吳忠賢也清楚,不過他此時隻是展示自己手中的實力而已。
好一會兒後,在對方額頭冒汗的時候,吳忠賢這才對着毒女揮了揮手,同時将手中的令牌給丢了過去。
“如何,認得這令牌吧?”
見着令牌甩過來,總指揮使完全不敢怠慢,右腳微微一踏地闆,直接躍起,将令牌給接了過來。
吳忠賢在女帝那邊得寵,敢這般随意的對待令牌,但是總指揮使可不敢這麽随意的對待。
将令牌放到手裏面之後,對方微微一揮手,将下方停下來練武,覺得她受到侮辱的繡衣使攔了下來。
總指揮使這才打量起了令牌,看過兩眼之後,她便點了點頭說道:
“東西沒錯,不知道總司主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這人說話的語氣不卑不亢,并沒有因爲吳忠賢一來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而生氣。
畢竟,自己的實力比對方弱小,那是事實。
但是說起後台來,誰也不比誰弱,畢竟繡衣使可是女帝身邊的常青樹白鳳所創建的。
所以對待任何人,她們都有着足夠的底氣來着。
“既然你們确認了,那麽本司主對你們有兩個要求。”
“第一就是将副總指揮使的位置拿出來一個給我,我預定了!”
“第二,則是派出二百名繡衣使來配合本司主查案,你有異議嗎?”
吳忠賢也懶得廢話,掃視了周圍的繡衣使一眼之後,這才緩緩地說道。
隻是話語雖緩慢,但是其中卻蘊含着不可思議;獨裁的語氣。
聽着吳忠賢的話語,下方原本就因爲吳忠賢一來就将總指揮使給鎮壓了的繡衣使們,臉上紛紛流露出怒容來。
她們雖說沒有着吳忠賢這般大的權力,但是對于總指揮使那可是極其敬佩着的。
現在吳忠賢這樣來說,完全就是不将她們繡衣使放在眼裏面!
當下一個個地就想要沖上來,圍毆吳忠賢等人。
對于繡衣使們的反應,吳忠賢可是沒有一絲的害怕的神色。
不說他自己的實力,在這裏便是頂峰的存在,單單是毒女再加上牧清歌等五毒門的人,一把毒藥,就能夠将她們給送走了。
吳忠賢一臉輕松地看着這些繡衣使,沒有一個是害怕的。
畢竟,他們有着足夠的底氣在手裏着。
上面的總指揮使聽着吳忠賢這樣霸道的要求,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一雙手更是猛然握住坐下的座椅。
直接将用金絲楠木制作而成的椅子硬生生地抓出五個手指印來。
“總指揮使大人,這位吳忠賢是新上任的總司主,專門是……”
這時,在總指揮使後面站着的兩位繡衣使中的一個比較老成的快速走到她耳邊。
在其耳邊将吳忠賢徹查陳留王之事給說了出來,同時也表明吳忠賢手中并沒有什麽勢力。
來這裏,無非就是想要拿到點勢力而已。
總指揮使聞言,臉色這才好看許多。
“這要是他們在這裏長久紮根下來了,咱們可不好跟陛下交代了?”
不過,縱然是了解了吳忠賢的目的,但是她卻開始擔憂起了繡衣使後面的事情起來。
相對于身邊的侍衛,總指揮使看得更遠。
吳忠賢現在派人直接成爲副總指揮使,要是紮根下來,那可是在女帝的手中埋下一根釘子。
“您說這些培養了數十年的繡衣使豈是那麽好收買的,咱們可得對她們有信心!更何況,她們現在要的職位也沒有人手,用我們的人的話,那我們完全能夠反向策反!”
老成的侍衛開口說道,話語對于繡衣使培養出來的人才有着充分的信心。
“好,那就答應他們!”
聽着這話,總指揮使的心這才放下來,擡眼看了一眼晴朗的天空,心裏面的一口氣瞬間順暢起來。
“停!”
心中定計好之後,總指揮使立馬站出來,直接将差點合在一塊兒,打起來的吳忠賢和繡衣使等人叫停了。
“總指揮使大人,難道您……”
聽着這話,下方的衆多繡衣使臉上都露出了不解、失望的神色來。
“本指揮使自有主張,爾等退下!”
這總指揮使也沒有解釋,直接将人給喊退了出去。
當下,跟在她後面的兩位近身的繡衣使立馬行動起來,将下方各個隊伍的伍長召集出來。
而後在她們面前大聲地下達着命令,讓他們帶領着屬于自己的人馬趕緊離開。
當下,吳忠賢等人在原地之中便看到了宛如軍隊裏面的景象。
所有的繡衣使快速地在伍長的帶領下,排好一條條隊伍。
而後有序地離開了,沒有一點淩亂的迹象。
不一會兒後,吳忠面前巨大的演武場,前一刻還有着上千人在練武着。
但是下一刻,所有人都消失了,隻遺留着汗水夾雜着少女體香的香氣,還證明着剛才這裏有人存在過。
“不錯,不錯,這訓練手段在後面查案上互相配合有着極大的用處!”
吳忠賢轉頭看向總指揮使開聲說道。
确實,繡衣使都是女子,一般來說體力還有着力量都是她們的弱點。
這會使得他們做任務的時候,被發現後,極容易被抓到。
但是經過這樣的配合演練之後,出任務之時更是以小隊進行,那麽她們的弱點也就不存在了。
反而是女子的身形嬌小,心思細膩更容易發現問題。
“過獎了,不過是些微末手段,哪裏比得上總司主大人,單槍匹馬将天工城給拿下,爲大秦立下了一個大功勞!”
“這才是真正的可贊之處!”
被吳忠賢這麽誇贊,總指揮使臉上顯露出笑容來。
不過她也謙虛了一番,同時跟吳忠賢進行了一頓商業互吹。
好一會兒後,總指揮使這才緩緩地說道:
“此處不是談話的地方,裏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