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魚兒的計劃,驚的麻木。
“你……你認真的嗎?”
季靜香咽了下口水,她突然覺得小魚兒好可怕!
小魚兒說道:“當然,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計劃了,除此之外,你還能想到别的辦法嗎?”
這……
季靜香想了想,還真是不能!
“現在我把計劃告訴你了,你要不要加入?”
小魚兒定定的看着季靜香。
季靜香一臉糾結,她……她雖然也想報仇,可是……可是報仇的成功率幾乎爲零啊!
就算有這個計劃,也很難吧?
小魚兒看出她的糾結,語氣一轉,森寒的說道:“你已經知道我的計劃了,如果你不加入的話,那爲了保密我隻能解決掉你。”
她想不明白,這有什麽好糾結的?
難道爲家人報仇,不是最重要的嗎?
爲了報仇,犧牲一點點又有什麽關系?
“啊?”
季靜香驚呆了,早知道這樣,那她就不聽這個計劃了。
“那,那好吧!”
季靜香隻能被迫上了賊船,當然她也想爲家人報仇,隻是對于這個方法,覺得怪怪的。
“很好,現在我們是盟友了。”
小魚兒立即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以後就别總想着吃飯睡覺,記得留點神學習一下,不然我怕你會跟不上我的腳步。”
有了這個盟友,小魚兒覺得她距離報仇成功又前進了一大步。
……
阿房宮,位于渭水之南,是截斷兩條河流搭建而成。
東西長一千多米,南北寬近五百米,近乎四丈高,占地足有千畝。
乃是大秦第一奢華的宮殿,甚至不知是大秦,縱觀天下諸國,也無有一處宮殿能比肩阿房宮。
阿房宮本就是修建在大秦都城的高地上,再加上阿房宮本身的高度,站在上面,便足以縱覽整個大秦都城。
站在大秦都城的各處,隻要擡眼看向阿房宮的方向,就能夠看到阿房宮上面的豎立的那一杆鮮明的旗幟。
那是大秦女帝的玄龍旗,是大秦百姓的心中的信仰,也是他們眼中的定國之柱。
雖然大秦都城各處都可以看到阿房宮,但卻沒人敢直視,不僅是因爲阿房宮本身氣勢恢宏,還是因爲那裏住着,大秦女帝。
大秦百姓發自内心的尊重大秦女帝,所以他們覺得哪怕是遙看阿房宮都是對女帝的不尊重。
此時的阿房宮殿門已經緊閉了數月之久,因爲大秦女帝就在其内閉關。
大殿周圍三丈之内,沒有任何人靠近,但此處絕對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沒人敢在這裏放肆,哪怕女帝閉關,也沒人敢,這就是大秦女帝的威儀。
阿房宮内,寂靜無聲,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但這裏卻是可以掌控大秦所有人生死的地方。
甚至不隻是大秦,就連大明,大周,大魏,大唐乃至全天下,所有人命運的走向,都可以在這裏把控。
隻因爲,阿房宮内住着大秦女帝。
大秦女帝此時就在阿房宮,盤膝修行。
一襲水德玄色衮服,上鏽十二章,即爲:日,月,星辰,山,龍,華蟲,宗彜,藻,火,粉米,黼,黻,端的威儀霸氣。
頭帶十二串珠旒冕,兩邊垂挂絲繩垂落耳旁,上有美玉系在其上。
這衮服旒冕皆用的是天材地寶,說是衮服,實際上遠不是其他皇帝衮服可比,完全可以當做法器來用。
此衮服有納靈聚氣,溝通天地法相的作用。
光是從背影看,女帝威儀已經令人不敢直視。
再看大秦女帝面容,唇若丹霞,冰肌玉骨,臻首娥眉,宛如天成。
她的美怎是一個“美”字了得,她不是通俗上的美,是一種巧奪天工,近乎于道的美。
就算男裝示人的周南凰也不免有些女兒家的嬌美,可大秦女帝卻是完全擺脫了這種嬌美。
她的美是大氣,是英氣,是一種不僅可以碾壓女人,還能壓下男人的美。
哪怕沒有看到大秦女帝的眼睛,都能感受到她身上這股威嚴貴氣。
看到她,天上神女便有了具體化。
此時大秦女帝眉頭微微皺起,她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麽,正在從深度閉關修行中緩緩收攏神識。
看她的狀态,用不了多久就要出關了,屆時不知天下又會如何風雲湧動。
……
吳忠賢等人此時也已經來到了大秦都城,重陽城。
“不愧是首善之都,人情風貌的确不是其他地方可比!”
吳忠賢看着來往的秦人,不由得發出感歎。
看看人家這精神面貌,這精氣神,大周真的比不上啊!
大街上來往的武者也不少,甚至偶爾還能看到三品以上的高手。
這些高手,完全沒有大周的高手那畏畏縮縮的樣子,而是仗劍拿刀,肆意暢快。
“幹爹……”
“幹爹!”
“幹爹~”
“幹爹~也~也~”
剛進城,吳忠賢就聽到了四個聲音熟悉的聲音,風情萬種,一聲浪過一聲的響起。
掀開簾子,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四個幹女兒。
王鷗瞥了其他三個姐妹一眼,當先扭着小腰湊了上去。
“幹爹,你可算來了,人家好想你呢!”
王鷗媚态如風,吹的吳忠賢心裏癢癢的。
“幹爹,還有我,人家也想你呢!人家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着,想你想的都流幹了淚水呢!”
麗影粉面含春,眼巴巴的看着吳忠賢,如果眼神可以動手的話,這眼神都恨不得直接把吳忠賢給扒拉下來。
“好了好了,你們都别說了,幹爹趕路肯定累了,一點也不知道體諒幹爹。”
寒雪兒還算比較克制,但眼神也有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期待。
“幹爹,我們爲你準備好了住處,一定讓你滿意。”
春玉被三個人擠在了外面,好不容易湊了進來,一看燒話都被她們說了,隻能曲線救幹鍋,換了個溫柔體貼,大方得體的風格。
這四個美人本來就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哪怕是在大秦也當屬第一流。
此時她們在大街上流露出的風情萬種,就已經讓不少路人流着哈喇子,目瞪口呆駐足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