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光幾人聽見這些人的稱呼多少是覺得有些過于巧了。
他們随便找了個倉庫集合,居然還能碰到邪神教的人?
而且看樣子,這邪神教貌似在這裏有事?
近乎有十來個邪神教的教衆跟着神父走進了倉庫。
而後在神父的指揮下從倉庫最深處的一個物資最下面的箱子裏面搬出一個木制箱子。
純木頭制作,顔色就是木頭色。
将這箱子搬出來之後,這些人興奮又激動的盯着箱子,看箱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美女似的。
徐月光在 廠房的高空,靜靜的注視着下面幾人的行動。
這些人在将木箱子取出來後就開始撬。
慢慢的,露出了木箱子裏面的真容,
“都讓開!我親自來!”
“偉大的神明大人需要最爲狂熱的信徒來迎接!”
中年神父張開雙手,雙手顫抖的從箱子裏面捧起了那個東西。
那是一條,鹹魚?
噗!
一道突兀至極嗤笑在寂靜沒有一點雜音的廠子内響起。
“誰!”
聽見這笑聲,神父頓時看向了廠房陰暗的一角。
那笑聲,就是從那一角傳出來的。
“抱歉,神父,我也是聖教最爲虔誠的信徒,但剛才我實在是沒忍住。”
一道金發人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西托邦走到神父十米遠的地方,看着對方虔誠的抱着的鹹魚轉過頭去,
噗噗噗~
他捂住嘴巴,像是放屁。
任誰在陰暗中看見一個神父虔誠的抱着一條鹹魚,就像是在面對自己的主似的都會想笑的。
這主也特麽太廉價了。
甚至還可以用來吃。
“信徒?你是我聖教的信徒麽?”
看見來人,神父捧着鹹魚,眯了眯眼。
西托邦點了點頭:“對對對,我是聖教最爲虔誠的信徒呀!
我知道神父先生今晚會來這裏,所以專門在這裏等着,就爲了瞻仰邪神的榮光。”
“不知道神父大人能夠讓我見一面偉大的神明麽?”
“可以的,當然可以。”
神父上下打量着西托邦,眼神越發淩厲,“不過想要入我聖教,還需要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
“哦?小小的代價?”
西托邦從懷中包包取出一隻華子,而後放到嘴邊,用打火機輕輕的點燃。
“呼~”
吐了個煙圈後,他随口道:“什麽代價?”
“沒多大代價的,也就是你的靈魂而已,未來,你将與神明同在!”
“我們将會永遠膜拜你的!”
神父微笑着道。
“哦~”
西托邦點了點頭:“就我的靈魂呀,小事,你們過來取就好了。”
他無所謂的攤開手,示意對方直接過來取。
這讓神父有些意外,沒想到西托邦這麽輕易就答應了?
當然,就算西托邦答應他也不會輕易信任,
他使了個眼神,示意身邊的幾人朝西托邦圍過去。
他要信了對方個鬼了。
他自然不相信西托邦會這麽輕易将靈魂給自己。
不過沒關系,就算對方不給自己也能強行取過來。
對方說不給就不給?
這裏全是自己人,對方哪來的資格拒絕?
他冷笑着,同時手下也朝着對方圍了過去。
西托邦依然單手插兜,一隻手拿着煙,輕輕的将煙灰彈開,紳士優雅。
這些人還以爲西托邦放棄反抗了,看向西托邦眼神稍微放松了一點。
但還沒等他們靠近西托邦,
忽然~
嘩啦啦~
一道流水聲傳來。
那靠近西托邦的幾個人忽然感覺頭上有水漬滴落。
不,不是滴落,而是像是山間小泉一般流了下來。
幾人摸了摸腦袋上的水,疑惑擡頭:“什麽東西?”
“爲什麽這裏面有水?”
“哪來的水漬?”
幾個人面面相觑,擡頭看向廠房上面,想要看看是不是漏水了。
但也沒有下雨,就算漏水也不可能會弄到他們頭上啊!
“等等,這水怎麽有股子騷味?”
幾個人聞了聞,忽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誰!”
“法克!誰在上面!”
很快,幾人就意識到了,這特麽不是感覺,這就是有股騷味!
“嘿嘿~”
“抱歉,今天喝太多水了,實在沒忍住。”
一道戲谑輕佻的聲音在衆人耳邊想起。
同時有一道紅發身影緩緩落到西托邦身邊。
“怎麽會有這麽多人?”
神父看見紅發青年還有西托邦皺了皺眉。
這小小廠房内,怎麽會有這麽多人?
是知道自己要來,所以在這裏蹲自己?
但看起來不像呀。
“你,你特麽在上面撒尿!”
那幾個邪神教衆此時哪還不明白,自己這是被尿了!
“瞎說什麽大實話!”
紅發青年掏了掏耳朵,“我就隻撒了億點點。”
“謝特!殺了他!”
邪神教那宛如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嘶吼聲瞬間響起,教徒們瞬間陷入癫狂狀态,如一群被惡魔附身的惡鬼般瘋狂地向西托邦兩人猛撲過去。
西托邦慢悠悠地吐出一個煙圈,那煙霧在昏暗的燈光下詭異缭繞,他平靜地看向沖過來的六人,緩緩開口,“一人三個。”
“好!”
紅發青年應了一聲,而後緩緩張開雙手,從手臂開始,身體極其詭異地慢慢化作一群黑壓壓的蝙蝠,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 “吱吱” 聲沖向那些信徒。
六個邪神信徒也絕非普通凡人,基本都是玩家。
此時,他們各自施展着本領。
一個人的手臂如同被惡魔詛咒般巨大化,捏着仿佛能砸碎靈魂的拳頭,帶着呼嘯的風聲朝着西托邦狠狠砸了過來。
一個人手中出現一團仿佛來自地獄之火的火球,朝着紅發青年幻化的蝙蝠猛力扔了過去,火球散發的熱浪仿佛能将人的靈魂都灼燒殆盡。
還有人操控着周身散發着寒氣,
還有人投擲出飛刀,那飛刀閃爍着詭異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