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徹底服了 ……
“不要!”
“别殺我們!你說了不殺我們的啊!”
“救命!救命!”
三個捕快吓的面孔扭曲。
被捆住的身體,隐隐有變化的要邪化似的。
但,
噗嗤噗嗤~
還沒有邪化成功,就被一道寒光劃過脖頸。
三個腦袋齊刷刷落地,鮮血噴湧,吓的周圍的人後退了幾步。
“我說了下次見面你們必死,你們以爲我開玩笑麽?”
徐月光摸了摸鼻子,而後看向其他人,
“你們也都看見了,他們自己不跑,非要找死,我也隻能幹掉它們了。”
周圍的人嘴角抽了抽。
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
他們倒是想跑,被捆着也跑不了啊!
“行了,咱們去找那個縣令吧,到底怎麽回事,問問縣令想來就知道了。”
縣令現在估摸着大概率也是個妖魔鬼怪,所以徐月光也沒打算客氣。
先抓起來,再審問。
縣令确實在衙門。
而且還在和師爺喝着小茶,吃着鮮肉。
一口一根手指頭,吃的惬意悠閑。
院子沒有門,從院子外面就能夠看見院子裏面正躺在椅子上的兩個穿着華貴的糟老頭。
“師爺知縣大人,吃的可還好?”
徐月光在院子外叫了一聲。
“還好,味道太老了。”
知縣咬了根手指頭下意識回答,而後似乎察覺到了什麽,轉頭看向院子門口,
“等等,你們是誰?”
知縣看着進來的徐月光幾人神色一變,猛然從座位上坐了起來,徐月光幾人他怎麽從來沒有見過。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你又是誰?”
“真正的知縣又去哪了?”
衆人看着知縣手中拿着的人手,臉色都是有些不好看。
畢竟對方吃的,就是自己的同類!
“找麻煩的?來人?來人!”
師爺見來者不善,喊了一聲,卻發現,根本沒有一個人來。
“别叫了,你們吃人的時間,我們已經将你們的手下都解決了。”
鋤禾站了出來,頗有幾分斧頭幫大佬的氣場,
“大人,師爺,說吧,你們到底是誰,否則,你們今天怕是出不了這個院子了。”
鋤禾眼神虛眯,陰狠毒辣。
徐月光也道:“你們是怎麽将怪物變成人類的,這樣做目的又是什麽?”
“你們到底是誰?”
知縣見徐月光這麽問臉色終于變了,徐月光知道這麽多,也就是說自己的手下真死了?!
那麽多捕快,全都被殺了?
這說明徐月光等人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他看向徐月光幾人眼神也帶上了幾分危險之色。
“果然是不會自己招的,還是得審問審問。”
眼看對方不說,徐月光歎了口氣,再次抽出了天譴。
“殺我手下,你們以爲就能殺得了我嗎?”
李縣令面色一狠,忽然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稻草人。
那稻草人普普通通,隻是身上畫的有血色條紋。
看着爲首的徐月光 ,縣令咬破手指,而後默念口訣,在稻草人身上不知道做什麽。
身旁的師爺也沒閑着,取出了一個黑色的缽盂,
将缽盂放在地上,誇張的揮舞手臂,同時念着不知名咒語,那缽盂頓時放出黑色的氣體。
徐月光看見兩人在那神神叨叨,強行忍住了上去給兩人一劍的想法。
他想看看這些人想幹嘛。
所以不能殺。
給對方一個表演的機會。
如果是平時,恐怕現在就砍掉兩人的腦子了。
“呵,你倒是聰明,沒有現在就沖上來殺了我們倆。
要是一些不聰明的,現在就已經攻擊我們了,到時候,他會死的更慘……”
縣令咧嘴一笑,嘴巴從嘴根撕裂開來,露出滿是猩紅鮮血的牙龈和後槽牙。
說着,又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布偶娃娃。
同時解釋道,“我手中這個稻草人可不是你們想的稻草人,而是給你們用的稻草人,嘿嘿嘿~”
他詭異笑着解釋了一句。
具體什麽意思不清楚,但鋤禾幾人大概也猜測到,他們剛才如果攻擊知縣,恐怕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不過,你們不攻擊也沒用,陰域頓開,死地已生,你們現在想攻擊我們也攻擊不了了。”
縣太爺取出一個那娃娃後又咬破一根手指頭,在娃娃上寫寫畫畫。
而旁邊,師爺繼續念動咒語,
也就是随着師爺念動咒語之間,這院子裏面,陰氣叢生。
一團團污穢的陰氣遍布院子。
地面生長的雜草都開始枯萎,變黑。
衆人感覺自己的生氣都被這些陰穢之氣給污染了似的,
整個人都變的無精打采。
“這是巫師的手段!這陰氣在吸收感染我們的生氣!”
這時,當午沉聲喝道,一擡手,一個個小紙人出現在他手中,
“将你們的鮮血滴在這之人身上,這之人能替你們擋住這些陰穢之氣一盞茶的功夫!”
當午将一個個小紙人連忙分給在場衆人,但徐月光拒絕了,
“我不用,這些招數對我沒用。”
徐月光搖了搖頭,他想要體驗一下這個世界的招數都是怎麽樣的。
隻有自己體驗,才知道這個世界術法的根本。
“巫術想來詭異,徐公子,一不小心就會死的!”鋤禾在旁邊關心了一句。
“不用。”
徐月光搖頭:“我自有辦法應對,你們保護好自己就行。”
見徐月光依然拒絕,當午沒有再說什麽,默默收回了自己的紙人。
而對面,知縣已經在布偶上畫完了。
畫完之後,
他遙遙看向徐月光,“記着,下輩子注意不要再來招惹你惹不起的人了。”
說着,他取出一根釘子,抓住釘子,就朝着那布娃娃的腦袋上紮了下去!
噗~
釘子輕易的紮入了布娃娃的腦袋。
而徐月光,在那布娃娃被紮中的時候,莫名感覺腦袋一陣劇痛。
也沒有取我的毛發,也沒用我的血液,這都行……
臨死前,徐月光是這麽想的。
拜人能把人拜死就算了。
這隔空看一眼制作娃娃,都不需要對方的頭發都能将對方弄死。
那如果在大街上趁着對方不注意用巫術整對方,那不是一弄一個準?
隻要看着對方制作娃娃,然後一針下去就完了……
不,應該多少是有些限制,否則這法術不就無敵了麽。
……
這麽想着,徐月光徹底沒了意識。
“徐公子!!”
“徐公子!”
鋤禾當午還有白小茜幾人看見徐月光莫名倒下臉色都是大變。
當午更是錯愕不敢相信,他看徐月光這麽自信,還以爲徐月光有什麽防身的手段呢。
結果,
他看向倒地的徐月光,就這?
當午和鋤禾都去試探了一下徐月光的鼻息,而後驚恐的得出了一個結論,
“死,死了!”
“真死了!”
徐月光真就這麽死了?
兩人不敢置信,這死的,也太快了!
“桀桀桀,原來就是一些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
知縣将徐月光解決之後,望着徐月光倒地,頓時嗤笑了一聲。
還以爲徐月光有什麽手段,結果自己一釘子就沒了。
看來也就是個普通人嘛。
“接下來,該你們了。”
将手中的娃娃放下,他又從寬大的袖子裏面取出來幾個小娃娃,對着當午幾人又陰笑道。
當午幾人頓時嚴陣以待。
當午甚至還從懷中取出了一個不知名的鈴铛,也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麽的。
鋤禾則是取出了一個古怪的皮質物品。
兩人也都知道知縣巫術的厲害,所以也用出了各自應對的手段。
“當午,小心!這家夥就算在巫師中恐怕也不是小角色。”鋤禾道。
當午點頭:“知道,我來。”
徐月光:“沒事,我來就行。”
“你都被殺了,還能行嗎?”
當午皺眉,徐月光都死了,還……
嗯……
當午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太對勁,徐月光都死了,死了怎麽還能說話?
衆人錯愕轉頭,不敢置信的望向徐月光。
卻看見,剛才明明已經倒下去的徐月光,此時忽然又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