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光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皺眉,望着那些靠近自己,滿是血腥的怪物召喚出了天煞。
“殺了他們,留下兩三個活口就好。”
召喚出天煞後,徐月光吩咐了一聲,那懸浮在徐浩然身邊的天煞像是聽懂了似的,出鞘!
化作一道黑色流光,如鬼魅般沖向周圍的怪物。
噗嗤噗嗤~
如切西瓜一般,
一個個腦袋掉落。
這些怪物在變成人形之後,沒有純粹怪物那般難殺。
光是天譴,就能輕易幹掉這些怪物。
砍掉腦袋,這些怪物貌似就會死去。
一劍一個怪物。
這些怪物化作的捕快似乎也意識到了徐月光的難對付。
連忙大喊道,“殺了他!趕緊殺了他!”
但這個時候,顯然是爲時已晚。
天譴砍這些怪物比砍西瓜還容易。
一劍一個,讓那些還活着的捕快驚慌失措。
他們想要抓住天譴,但天譴在人群中穿梭,靈活無比。
每一劍都會帶走一個人頭。
不過短短十秒。
這房間裏面,就隻剩下了三個在原地瑟瑟發抖的捕快。
“你是什麽人!”
“你到底是誰!”
“你爲什麽來這裏!”
三個捕快看着地上沒了腦袋的同類害怕極了。
那些倒下的捕快,都變成了一個個身體幹癟,模樣醜陋的怪物。
不過形态各異。
有的身上長黃毛,有的身上長黑毛。
看起來就像是妖精化形。
但奇怪的是,這些東西不知道通過什麽方法,都變成了捕快。
“我們不是食物嗎?你們怎麽還問我。”
徐月光看見還活着的三個捕快嘴角上揚,笑容危險又和藹,慢慢朝着三人靠近。
這讓三個捕快心頭都是一顫,
“你到底是誰,你别過來呀!”
“你不要過來啊!”
怎麽就遇到這種活閻王了!
三個捕快害怕極了。
幾分鍾後。
地面躺着數十具屍體。
徐月光幾人站在院子内,圍着被綁住的三個捕快。
三個捕快臉上還有鮮血。
但從外表看去,和常人無異。
花公子幾人圍着捕快上下打量,臉色都很難看。
“這到底是什麽怪物?爲什麽會變成我城裏捕快的模樣害人!”
“就說最近這些衙門的人怎麽如此嗜殺,原來都已經變成了怪物!”
“說,你們到底都是些什麽玩意!”
徐月光将天譴放在一個捕快的脖子上,威脅着道。
這些東西貌似能交流溝通,能溝通,就能夠打聽到有用的信息。
那捕快吞了一口口水:“大人,隻要放我們一馬,我們什麽都說!
什麽都告訴你!”
“好,你說,隻要你說出真相,我這次就放過你,但下次見面,我必殺之。”
見徐月光這麽說,三個捕快松了口氣,因爲聽徐月光語氣,不像是撒謊。
要說直接就放過他們,他們反而還不敢信。
這次放過,下次要殺了他們反而更合理。
“我說,大人,我們什麽都說!”
其中一個捕快顫顫巍巍說道:“我們其實都隻是山中邪祟。
不過上面有人說給我們一個做人的機會,問我們要不要試試,我們就來了。”
“而後通過秘法,那位大人将我們變成了人類,之後,我們就在這裏當捕快了。
我們平日裏借着捕快的身份殺人吃人,隻要我們不死,都會以人類的樣貌一直活下去。”
“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還請大人饒我們一命啊!”
那捕快生怕徐月光殺了自己,說話都挑重點說的。
“你們這些邪祟也知道怕死?”
鋤禾在旁邊鄙夷了一句。
徐月光想了想:“你說的将你們從邪祟變成人類的那個家夥是誰?”
“知縣!是翠山城知縣,大人我已經盡皆告知于您,您說過要放過我們的!”
另一個捕快又是哀求道。
其餘人等看見這捕快這麽怕死鄙視的搖頭。
正常邪祟,有幾個怕死呀。
看見人類就瘋狂往上沖,恨不得是食其肉啖其血。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幾個捕快沒有回答,隻是跪在地上哀求饒命。
徐月光聽着有些煩:“我說了,這次放你們一馬,下次見面必殺之。
我徐月光說話,就一定算話。”
周圍的人都遲疑對徐月光道,“徐公子,你真的要放過這些吃人的怪物?”
“公子,他們如果出去後,肯定會繼續吃人的!不能放他們走啊!”
花公子鄭小姐,甚至是鋤禾都在勸阻徐月光,
“徐公子,放過他們,怕是不妥呀。”
但徐月光卻是心意已決,擺了擺手:“我說了會放過他們就會放過他們。”
“知縣在哪個方向?”
“在衙門威武堂,就在那邊,平日他都在那和師爺喝茶!”
一個胖子捕快見徐月光真要放過他們喜出望外,連忙回道。
“那邊麽,知道了。”
說着,徐月光轉身就走,“走,去找那個知縣,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鋤禾等人都有些猶豫的停在原地,看徐月光離開的方向,猶豫不決。
他們看着三個吃人的捕快,不管他們是什麽身份,但這三個吃人的捕快,一旦放走,會有什麽後果他們都很清楚。
本來鋤禾還猶豫着要不要親自動手幹掉這些捕快。
但就看見,徐月光才沒往前走幾步,忽然又回過頭來,看向三個跪在地上的捕快嘿嘿怪笑一聲,
“嘿嘿嘿,真巧啊!
我們又見面了,我說過,下次見面,你們必死。
你們還敢出現在我面前,那就都去死吧。”
徐月光獰笑一聲,擡起右手,天譴頓時激射而出,直直的射向被捆住的三個捕快。
捕快:“???”。
鋤禾:“???”。
花公子:“???”。
别說三個捕快傻了,就連鋤禾等人都懵逼了,
好家夥,他們以爲徐月光真是心慈手軟了,
沒想到實際上徐月光這是從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三人呀。
這哪是心慈手軟,這是活閻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