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光在腦海中思考着自己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是呀,金牛體育館,就是郊區的一個體育館,乘坐地鐵三号線能直達。
體育館超級大呢!”
“超級大?”
徐月光摸着下巴,那到時候去了怎麽找人?
這人不是傻逼吧,約什麽體育館?
或者那邊晚上是沒人的?
“對滴,超級大,而且晚上都會開着,因爲有不少人會在那裏玩。
我上次晚上十一點去都還有人在裏面玩,裏面是二十四小時運作的。”林玲點了點頭道。
“……”。
“算了,我先帶你回去吧,等你先測試有沒有成爲除靈師的資質之後再說吧。”
不知道對方是怎麽想的,他也就不想了,說不定到時候見面對方就自動找上來了呢?
兩人回到除靈學院。
林玲帶着一腔激動和熱血前去,然後哭着臉離開。
本以爲自己乃是天命之女,結果,林玲發現自己屁都不是。
進去之後,甚至都沒有覺醒一丁點靈力。
早上就測試完了,她是個純純的廢物,什麽都沒有的那種。
即是是經曆過靈異事件,也依然沒有成爲除靈師。
林玲确實挺倒黴的。
所以徐月光爲了鼓勵對方将自己的手套分了一點給對方,
“這個小手套是我這隻惡靈的一部分小分身,
它能夠吞噬東西膨脹分裂,遇到危險,你可以讓它去對付。
它可以變成任何武器和防具,隻要我這裏的狌的本體沒有死去,它就可以随你的心意随意變化。”
狌,也就是徐月光手上的這隻惡靈,确實非常的好用,能夠随人的心意随便變化不說。
還能夠随便分裂,能夠随意的分身。
這給林玲的手套,就是它的分身之一,而且也具有一定的意識。
能夠随林玲的心意随意的變化。
“這,它能夠用來對付惡靈嗎?”林玲看見徐月光遞過來的黑色手套帶着試探。
“可以,你帶上,它自然會随着你的心意變化的。”
“謝謝!”
能夠随着自己的心意變化,這麽好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她前面就看見過徐月光控制着手套随便改變形狀了。
沒想到現在還能夠自己體驗一把。
拿過手套立刻帶上試了試。
她發現不僅僅是可以将狌變成手套,還可以變成各種形狀。
例如手镯,還有袖套,都可以變形。
這讓她愛不釋手。
還能變成拳套甚至是長劍,以後切菜的時候都不用擔心沒菜刀了。
有了徐月光給的一部分狌的分裂體後,林玲本來傷心的小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
今天林玲打算找房東談談重新租房子的事情。
原來的那套房自然是沒法再住了,再住會有心理陰影的。
兩人分别後。
林玲去租房子,徐月光則是去找那個什麽金牛體育館。
雖然不知道金牛體育館在哪,但好在有導航,順着導航走就好了。
時間過的很快,花了半個小時。
徐月光終于是來到了金牛體育館。
忙碌了一整天,天色也暗沉了下來。
地鐵口有不少臨時的攤販。
還有不少穿着運動裝的男男女女在吃東西。
徐月光吐了口濁氣,目光掃視地鐵口全場,随後邁着堅定的步伐朝着一輛小推車走去。
目光陰沉的站在小推車前,在老闆小心翼翼的眼神中,徐月光深呼吸了一口氣,
“老闆!來二十串五花烤肉!”
“……”。
“好嘞!二十串五花烤肉馬上就好!”老闆笑呵呵的回應……
……
“嗯,不錯~這肉居然還是新鮮的。”
吃着五花烤肉,走在人行道上,徐月光眯眼,這老闆還算良心,用的肉不是什麽變質或者腐爛的肉。
邊吃着五花肉,邊看向前方一個圓形建築物。
大約前方幾百米處,有一個巨大的鳥巢形狀的體育館,那裏,就是金牛體育館了。
看着遠處就算是晚上也依然人來人往的體育館,徐月光掃視四面八方。
并沒有看見什麽奇怪的人。
也沒有看見什麽特殊的符号。
有穿着騎行衣服的男女在街邊騎山地車,有大媽在跳廣場舞,還有附近居民的小孩子在嬉戲。
雖然是郊區,但這裏依然有不少人。
不過也正因爲如此,他覺得的想要找到對方難度也會更大。
“這不是腦子有毛病吧,将地方定在這裏?”
嘀咕了一句,徐月光吃着五花肉,慢悠悠的朝着體育館走去,沒關系,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
同一時間,黃金城附近的深山老林之内。
亂葬崗。
一個穿着黑色風衣,頭發邋遢的男人看了眼天色,面色嚴肅的皺了皺眉。
“空葬在搞什麽?怎麽這個時候還沒來?”
時間已經不早了,按道理說,對方這個時候已經應該快來了才是。
他看着周圍的墓碑和荒地。
心中有一個不太妙的預感。
難不成對方沒認出來自己留下的記号?
不可能呀?
當年兩人不是在這裏見過面麽?
對方怎麽可能不知道這裏?
就算不知道這裏,他畫的那麽形象,還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的是哪裏麽?
以空葬的腦子,應該想的出來是這裏才對,畢竟自己的墓碑那麽的形象。
那種圖案,正常人應該也隻能猜想到墓碑才對吧?
他皺眉沉思,決定再等等。
這一等,那就是按小時來計算。
一直從晚上八點等到深夜十二點。
他終于是有些坐不住了。
擡頭看了眼高懸的明月,他臉色有些難看,
“這混蛋空葬,不會放我的鴿子了吧?”
他眉頭鎖死,打算做點什麽,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就這麽幹等着也不是個事啊。
先回鍾樓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印記被人擦了,如果印記還在,那就是自己被空葬放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