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黑暗的工地中,突然間,一道血色的閃光劃破甯靜,鄒世龍猶如龍遊大海,沖破黑暗,手中的長劍凝聚了全身的力量,朝着那猙獰的惡靈猛然劈去。
隻是一瞬間,那惡靈在劍光之下,就像是一張脆弱的紙被無情的劈成兩半,一分爲二。
然而,還沒等鄒世龍心中的喜悅溢出,那惡靈的身體竟然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快速合攏,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
鄒世龍的眉頭緊緊皺起,沉聲道:“不愧是c級的惡靈,竟然還擁有如此強大的自愈能力。”
他并未因此而驚慌失措,而是緊握着長劍,冷靜地尋找惡靈的弱點。
旁邊,法能幾人看見鄒世龍的攻擊沒奏效也不意外,c級惡靈,也沒有那麽容易除掉,
不過幾人并不擔心鄒世龍的安危,一隻c級惡靈,對方還是能解決的,
法能繼續道:“我修的是佛法,對惡靈感知格外靈敏,
就算是蕭雲都不一定有我對惡靈這般敏銳的感知。”
“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前面那還沒修好的商場内,擁有深邃且濃郁的惡靈氣息。
那裏面,絕對擁有不止一隻惡靈,恐怕,今晚我們遇到麻煩了。”
“前面我就覺得有問題,
那個被c級除靈師重傷的惡靈怎麽可能在被重傷後不躲起來還去找這些人報仇,現在解釋的通了。
因爲他們不知一隻!當天晚上應該是分開行動的!”
法能手持佛珠,佛珠之上卍字光芒微微綻放。
溫和的光芒在這黑暗中将人照耀的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惡靈多有什麽用,我們都是c級以上的除靈師,還怕那些小玩意麽?”
“一些d級,f級的小惡靈,輕輕松松就能解決。”木子香滿不在意道。
“沒錯,如果是低級惡靈的話,我們進去殺了就是了。”淩雪也點了點頭。
霁月戰意凜然:“要不咱們現在就殺進去吧?!”
“不行!先将這隻解決了再進去,這樣總歸是能少一個對手。”法能堅定搖頭。
“我有一個問題,”
這時,蕭雲站了出來:“那些惡靈的同伴已經在這裏和我們戰鬥了。
他們爲什麽不出來,反而還要在裏面觀望?”
“是因爲他們和這個惡靈關系不好麽?”霁月眨巴着大眼睛大膽猜想。
“……”。
法能扯了扯嘴角,随後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因爲怕了我們吧?”
蕭雲搖頭:“人類對惡靈來說就是最好的食物,低級的惡靈更是不會對人類有任何懼怕。”
“他們看見人類隻會瘋狂的沖過來進食,除非裏面是擁有隻會的高級惡靈。”
“但如果是高級的惡靈,就沒必要怕我們了。
c級惡靈都不會畏懼人類,除非是b級。”
淩雪道:“但如果是b級,加上其他的惡靈,就根本沒有必要怕我們。”
畢竟他們這裏也隻有一個b級的除靈師。
“按道理說,惡靈隻會懼怕高級的惡靈……”
蕭雲一愣,眨了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旁邊正觀察着戰鬥的徐月光。
徐月光此時正觀看鄒世龍戰鬥,想要看看這個世界的惡靈和除靈師戰鬥方式。
目前來說并沒有什麽特别的,就是單純的肉搏。
貌似鄒世龍是在試探對方的深淺。
而惡靈就慘了,似乎隻有體型變大加快速愈合這兩個能力,現在都沒有展示出其他的能力,基本上都是在被動挨打。
就在他看的正起勁的時候,忽然眼角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扭頭看去,就看見幾雙眼睛正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
“學長,學姐你們怎麽這麽看着我?”
“叫我們名字就好,不用這麽客氣。”
木子香擺了擺手,然後道:
“月光,老實說,你體内的那隻惡靈,是什麽等級?”
“我體内嗎?”
徐月光沉吟片刻,在衆人的注視下緩緩開口:“庚虎老師不讓我說呀……”
“……”。
“行,那我們自己來猜猜,你就說是不是就好了,你看行還是不行?”
“可以。”徐月光點了點頭。
其實告訴幾人也沒什麽,畢竟以後幾人早晚也會知道。
“好,那我們就大膽的猜了,b級以上,對不對!”
木子香豎起一根手指,注視着徐月光的眼睛道。
“子香學姐猜對了。”徐月光點了點頭。
“看吧,我就說我是a級惡靈,哈哈哈!”
木子香叉着腰哈哈大笑。
周圍的人也都帶着震驚的看向徐月光,“a級惡靈,我們還以爲是b級呢!”
“那月光你體内的惡靈不是超強,怪不得那些惡靈不敢過來。”
徐月光:“……”。
爲什麽b級以上就是a級,爲什麽不能是s級……
“殺破狼!”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響起了一陣清脆的爆炸聲。
徐月光幾人轉頭,剛好看見不遠處爆發出一道熾熱的火焰沖擊波朝着幾人席卷而來,熾熱的火浪吹的幾人的衣袍瑟瑟作響。
火光照耀的幾人臉色都在發紅。
鄒世龍在用全力解決那惡靈了。
十多個呼吸之後,火焰狼漸漸消失了,隻留下了一個一米多的深坑,深坑之中,一句焦黑的屍體一動不動。
鄒世龍則是收好了長劍,從火焰中慢慢走出,朝着幾人這邊走來。
“世龍的天賦術法是爆炸,隻要和他的靈力接觸,他就能夠讓敵人發生爆炸。”
這時,霁月這時湊到徐月光耳邊,小聲對徐月光解釋道。
原來如此,靈力能夠爆炸,這種術士,和爆炸果實還挺像的。
這個世界的天賦術法果然和異能非常相似。
“明白了。”徐月光小聲的回了一句。
“行了,解決了,咱們該帶他們回去交差了。”
鄒世龍将自己的劍抗在肩上,朝着幾人走來。
周南等人看見惡靈被消滅是高興的,但聽見鄒世龍的話是絕望的。
周南想要偷偷摸摸逃離這裏,但開了開門,
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幾乎崩潰:“爲什麽這門還是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