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冥冥中有一種力量讓自己明白了對方在說什麽。
那黃色鬥篷之下,似乎籠罩了一個什麽怪物,鬥篷内,有紅光在閃爍,像是黑夜中猛獸的眼睛。
在這黃色鬥篷出現後,不僅僅是空間被凍結了。
還有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黑暗中升起。
那強大的氣勢,就算是七級強者的徐月光,也都能夠感覺到其中蘊含的恐怖威勢。
即将出現的這個怪物,顯然就是擁有至高無上之力量的邪神。
徐月光手持巨劍,看着對方即将降臨這個世界,全身都在抗拒。
想要動起來将對方兩刀砍死。
就這麽看着對方出來,太不舒服了。
但空間又被凍結,他現在動都動不了。
身體都被禁锢,反轉也不能反轉空間禁锢。
但很快,徐月光就放松了下來,眼睛發光,不知道是因爲那些陣法被破壞的緣故。
或者是其他什麽原因。
那本來升起了一半的黃衣之怪物,竟然硬生生被卡住了。
身體卡在了黑洞之中,不能再往上爬分毫。
小半個身體在外,大半個身體在黑洞内。
也就是這時,那時空靜止的力量散去,徐月光也恢複了行動。
“怎麽會!爲什麽!”
黃衣怪物的方向傳來古老的低語,憤怒又疑惑,
徐月光明白對方的意思後松了口氣。
對方好像,出不來了,這是卡住了……
這種恐怖的怪物,要是出來了,會對榕城造成不小的傷害。
光這時間靜止的力量,就能夠在面對大部分人時立于不敗之地。
“你出不來,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
徐月光看見空間解凍後自然不再客氣,全身力量都彙聚于右臂,然後手中的長劍猛的朝着那怪物投擲了過去。
對方身體很小,還沒有他的大劍大,這一劍要是擊中,能夠硬生生将對方砸死。
“黃衣之王小心!”
牆壁内,又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
一個肌肉老者從牆壁内沖向那長劍,想要抵擋住那長劍,讓長劍不傷害那被黃袍籠罩的怪物。
但是他小瞧了徐月光這一劍的威力。
他想要從側面去改變那巨劍的攻擊方向,但一腳踢在那旋轉的劍身之上,不但沒有改變巨劍的攻擊方向,反而将自己帶的也旋轉了起來。
“祭品不夠,你也成爲我降臨的祭品吧……”
黃衣之王貌似知道是什麽原因導緻了自己無法降臨,看向這據點内就隻剩下的唯一一個長老,
黑暗中一隻觸手像是利劍一般伸出,甚至都沒有看見那觸手是怎麽移動的,眨眼間就來到了剛才幫它擋劍的那身身前,像是卷尺一樣卷住男人的身體,随後扯向了黑洞之内!
邊扯,那觸手還邊用力擠壓着男人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黃衣之王,我是您忠實的信徒呀!”
“所以你該爲我死!”
黃衣之王甚至沒有半點猶豫,和章魚一般的觸手猛然用力,頓時,邪神教的長老眼珠子爆了出來,鮮血從耳鼻喉中流出。
硬生生的被捏的身體炸裂!化作陣法的養分,融入了那黑洞之中。
“不夠,不夠!”
但這還不夠,那穿着黃色鬥篷的怪物明顯感覺到這麽點力量完全不夠自己出來。
他眼睛死死的瞪着前方的巨人徐月光。
此時徐月光被須佐能乎的藍色铠甲包裹在其中,龍清影就在她身邊。
兩人看着那怪物毫不猶豫就将自己人捏死心頭都有些驚訝。
“這域外邪神完全沒有一點人性,是純粹的怪物,徐月光,要不我們離開這裏吧?”
龍清影也擔心兩人出事,建議道。
“恐怕就算我們想要離開這個家夥也不會給我們那個機會了。”
徐月光倒是淡定的很,腦海中在飛速旋轉着,自己該怎麽應對對方剛才那種時間空間都停止的能力,
隻要能夠解決這個在靜止中行動的能力,他就不用懼怕面前這個怪物了。
他身上的能力很多,異能也有很多。
但想要破解這種空間或者時間靜止的能力,也不容易。
“你們兩個,都成爲我降臨的養分吧!”
就在兩人說話的工夫,那身着黃袍的怪物已經将目标鎖定在了他們兩人身上。
那通向異世界的黑洞深處,又有兩根觸手出現,抓向徐月光兩人。
“不好,徐月光,來了!”
龍清影手中多出一柄長劍,看着那沖過來的兩根出手臉色微變。
徐月光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正當他想采取行動時,卻突然發現周圍的空氣似乎又開始湧動起來。
時間仿佛被拉長,思考的速度也越來越緩慢。
“這是怎麽回事?我的思維好像被束縛住了。”
徐月光心中疑惑,明明是空間禁锢,卻感覺更像是時間的流速變慢了。這時,他突然發現那怪物的觸手正在迅速接近自己。
眼看那觸手就要将他包裹在其中,無可奈何,他隻能開啓反轉,
然後用盡全力,讓自己能夠動起來,
他全身靈氣都在這時瘋狂的掙紮,想要讓主人身體恢複行動能力。
就在這危急時刻,他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能夠解決現在的困境!
“拳破虛空!”
轟隆隆!
整個世界仿佛都在這一刻顫抖起來,空間如同玻璃般層層破碎。
這是徐月光在生存遊戲中繼承的刑天之力,那古老而強大的戰神刑天所留下的拳法——拳破虛空!
随着徐月光一拳擊出,空間如同被撕裂的布匹一般破碎開來。
原本禁锢着他的力量瞬間消失無蹤,那準備攻擊他的觸手也因爲空間的破碎而碎裂成無數碎片,散落一地。
刑天,古老而強大的戰神,給徐月光留下的傳承之中,就有破解空間的拳法!
一拳轟去,空間被撕碎,徐月光的禁锢也被解封了。
那本來想要攻擊徐月光的觸手也因爲空間的撕裂而随着空間破碎而化作一塊塊碎片随着那些破碎的空間而碎裂一地。
哈斯塔看見這一幕聲音沉重:“這拳法,爲什麽會這麽熟悉?”